「亲爱的，我当然相信你儿子是绅士，但女儿才刚认识他。我叮嘱她要循序
渐进，先好好了解对方再进一步。」她忧心忡忡地说。
「我儿子有种魔力……我从未见过哪个女孩或女人能对他免疫。我相信你也
有过那样看他的眼神！」我笑着拥抱她。
「千万别告诉雅各布……」她轻笑出声。
「克莱尔，谁没偶尔看过别的男人？这不代表我们会付诸行动，对吧？」
「当然啦，桑德拉！我丈夫肯定也想过你，更别说我儿子了！」她也笑了。
「我决定为你当模特！天色已晚，我们该休息了。」我迅速说道，推门而出
时她张着嘴愣在原地。此刻我的回应令她大感意外。
「太好了……你将成为我下场艺展的焦点……」她兴奋地喊着，冲进屋里欢
呼我的决定。她冲向阳台，向正在交谈的约翰和雅各布宣布「喜讯」。
「桑德拉同意为我的新画展当模特……你们知道的，裸体！」她对两位男士
宣布。我看见保罗和艾普丽正望着我。「现在还得说服艾普丽！」她冲着我外甥
女笑嘻嘻地说！
「我不知道，克莱尔……」艾普丽犹豫着回应。
「工作室里不会有其他人……只有我、你和你姨妈。如果这样能让你更自在，
我也会脱掉衣服。你难道没和别的女人裸体相处过吗？我女儿整天都和我赤身裸
体相处。别忘了，报酬很丰厚。你和姨妈都是绝世美人，你们说是不是？」克莱
尔指着艾普丽尔试图说服她！
我看见所有男人脸上都浮现出笑容！虽然是油画而非照片，但任何人看到画
作都会联想到我和外甥女。成为艺术展的焦点，既以画中形象又以真人姿态出现
在众人面前，当宾客们亲眼目睹裸体模特时，难免会有些尴尬。不过说不定会很
刺激？走着瞧吧。
「快答应了吧，艾普丽尔……你会出名的。这绝不是色情画！」我鼓励外甥
女加入！
「当然不是……不会完全裸露。构思已在我脑海成形！你们将面对面跪坐，
凝视着我。呈现侧面轮廓！」克莱尔解释道。
「我再考虑考虑，和妈妈商量一下……」她顿了顿没说下去。我知道艾普丽
想要提菲尔，毕竟她绝不会做任何让菲尔看不起的事。其实菲尔根本不会介意，
说不定还会对我和艾普丽裸体的构想感到好奇呢。
剩下的夜晚转瞬即逝，晚上11点左右我们决定就寝，以便次日早起前往庄园。
约翰告诉我周日我们会返家，但他自己要晚一周才回来！当我准备就寝时，艾普
丽尔像昨晚那样加入了我！约翰睡了艾普丽尔的房间，保罗则睡在大沙发上。
「你刚才想说菲尔却突然停住了对吧？」我追问艾普丽关于她之前想问母亲
的事……
「桑德拉阿姨，您比我想象中更了解我……我努力做到最好……我就是爱他，
又能怎样？我知道克莱尔和她家人要是知道我想和他交往，肯定会发疯的。我不
明白你怎能如此平静。我母亲折磨我到快疯了，直到她终于接受我的感情，无论
如何她都会支持我！」艾普丽尔回答道。
「这么说吧，我只是理解你正在经历的！我爱你，也爱我的儿子……但你绝
不能给他施压。让他自己决定。」
「可你看现在……我本该和他在一起的，结果约瑟芬却……她是个绝世美人。
今天整天都黏在他身边，菲尔连看我一眼都没有！我怕她抢在我前面得到他！」
她悲伤地说着，眼泪夺眶而出。
「嘘，亲爱的艾普丽！他只是在安慰她！明天说不定你有机会单独见到他！」
我试图抚平她的伤痛。她显得焦虑不安，我紧紧拥她入怀，在她额前连吻数次。
她是我的亲戚，我愿全力支持。但若我将菲尔推向艾普丽尔，他岂非陷入两
段乱伦关系？说真的，这难道是基因使然？我母亲当年是否也怀有乱伦情愫？等
回去后我该问问她。我得去看看她，或者邀请她过来住一阵子。感觉我们很快需
要更大的房子了。如果我怀孕了——或许现在就怀上了——客房很可能要改成菲
尔的房间，这样我就能把孩子留在身边。莎拉肯定不会离开自己的房间，而菲尔
应该不会反对把房间让给孩子吧？
但该如何开口问母亲这种事？就算她真知道，会告诉别人吗？或许我该用艾
普丽尔的情况代替自己的处境，看看她的反应。但我实在不敢向她提起我和菲尔
的关系！她肯定会非常生气。
思绪翻涌间我睡着了，凌晨四点醒来。我的思绪立刻转向儿子和约瑟芬。该
不该去看看他们？约瑟芬会不会对儿子动手动脚？艾普丽正酣睡着！我尽量轻手
轻脚起身不惊醒她，披上睡袍。取了菲尔的钥匙走出卧室，看见保罗在沙发上酣
睡。我决定独自去看儿子！我太想念他的触碰了！
我在门外驻足倾听动静，但酒店房门非常厚实，门下的缝隙小得连灯光都透
不进来，根本听不清里面动静！只得推门悄然进入。走近时看见两个孩子都盖着
被子。看不清他们是否赤身裸体，但菲尔仰面躺着，约瑟芬正把他的胸膛当枕头。
她的手没有环绕着他，我能看见他胯部上方隆起一处。待眼睛适应黑暗后，发现
约瑟芬的胸罩正躺在床头柜上。菲尔的背心也不见了！我的脑海开始编织各种场
景！
「天哪！他们做爱了吗？是她哄骗了菲尔？」我暗自思忖。想象儿子和约瑟
芬交合的画面时，嫉妒感瞬间涌上心头！但我也开始感到兴奋！可他们真会做那
种事吗？明明我们有房卡随时能闯进来？说不定只是睡着了！约瑟芬还是处女呢
……我不觉得她会这么快就妥协！可话说回来，菲尔可是她的英雄啊！
我不知所措！站在原地几分钟，脑中翻腾着各种可能。此刻我却为艾普丽感
到愧疚！我走到儿子身旁跪下，轻触他的手臂。他睁眼望向我！
「你们两个……」我低声问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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