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指甲陷进他的皮肤。

　　「叫。」她说。

　　杨生没叫。

　　「我叫你叫。」她俯身，嘴唇贴在他耳边，「叫出来。」

　　杨生咬牙，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声音。不是叫，是闷哼。

　　暗夜女侠没再强迫。她加快速度，更深，更重。她的身体弓起，脖子拉出漂
亮的弧线。她的喘息变成呜咽，呜咽变成尖叫。

　　她高潮了，身体剧烈颤抖，内部紧缩。杨生感觉到她的痉挛，她的收缩，她
的颤抖。

　　但他没射。

　　暗夜女侠撑起身，看着他，眼神迷离。「你还没射。」

　　「嗯。」

　　「为什么？」

　　「不知道。」杨生说，声音沙哑，「可能……想多看看你。」

　　暗夜女侠没说话。她从他身上下来，躺到地上，张开腿。「那就看。」

　　杨生跪起来，看着她张开的腿，看着她湿润的入口，看着她小腹上的汗珠。
他伸手，手指划过她的皮肤，从胸口到腹部，到大腿内侧。

　　她颤抖。

　　他俯身，吻她的小腹，吻她的耻骨，吻她的大腿内侧。然后他抬头，看着她。
「可以吗？」

　　「可以什么？」

　　「射在你身上。」

　　暗夜女侠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波动。「不行。」

　　意料之中的答案。

　　「我说过不可以。」她补充道，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事实，「射地上。」

　　杨生看着她，看着她张开的腿，看着她湿润的入口，看着她小腹上因为刚才
激烈动作而泛起的细密汗珠。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开始套弄自己的
阴茎。

　　他看着她的身体，但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重。

　　暗夜女侠躺着，看着他。她的手还放在自己乳房上，但停止了揉捏。她的腿
依然张开，但脚趾不再蜷缩。

　　杨生射了。

　　精液射在水泥地上，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离她大腿只有几公分。白色的液
体溅开，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黏腻的光。

　　杨生瘫坐在地上，喘着气。暗夜女侠坐起来，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精液，然
后移开视线。

　　她站起来，走到一旁，用纸巾擦拭身体。从胸口到大腿，动作仔细而机械。

　　擦完后，她开始穿衣服。战衣，手套，腰带，靴子。一件件，重新包裹住身
体。

　　杨生还坐在地上，看着她。

　　暗夜女侠穿戴完毕，走到仓库门口，停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健身继续。」她说，「我喜欢你的身体变硬。」

　　然后她消失在外面。

　　杨生看着地上的精液，白色的，黏稠的，在水泥地上慢慢凝固。他坐着看了
很久，然后站起来，去找抹布。

　　脑子里全是画面。她躺在地上，精液在她身上流淌，她舔掉手指上的精液。

　　还有她说的那句话：「我喜欢你的身体变硬。」

　　杨生睁开眼睛，站起来，穿好衣服。走出仓库时，夜风很凉，吹在脸上。

　　他打车回家，冲澡，睡觉。

　　梦里全是她。

　　　　　　　　　　　　　　　　——

　　三天后，凌晨三点

　　敲门声很轻，但持续。杨生醒来，看手机，三点十分。他起床，开门。这一
次没有提前通知。

　　暗夜女侠站在门外，但和平时不一样。她扶着门框，呼吸急促，战衣上有破
损，胸口有一道口子，能看见里面的皮肤，皮肤上有血迹。

　　「进来。」杨生说，扶住她。

　　她走进来，脚步踉跄。杨生关上门，扶她到沙发上坐下。她摘掉眼罩，脸色
苍白，额头有汗。

　　「受伤了？」杨生问。

　　「嗯。」她声音很轻。

　　杨生蹲下来，检查她的伤口。战衣的破损处下面，胸口有一道伤口，不长，
但深，还在渗血。他站起来，去拿医药箱。

　　回来时，她已经脱掉了上半身的战衣。胸衣还在，但沾满了血。杨生用酒精
棉擦拭伤口，她吸气，但没出声。

　　「需要缝针。」杨生说。

　　「不用。」她抓住他的手，「帮我止血就好。」

　　杨生用纱布按住伤口，包扎。她的乳房在胸衣里晃动，乳沟里有汗。他移开
视线，专注于包扎。

　　包扎完，他抬头看她。她的脸色依然苍白，但眼神清醒了一些。

　　「谢谢。」她说。

　　「不用。」杨生站起来，「我去给你倒水。」

　　他走进厨房，倒水，回来时她已经躺在了沙发上，眼睛闭着。他蹲下来，把
水递给她。她睁开眼睛，接过水，喝了一口。

　　「为什么来我这里？」杨生问，「你可以去医院。」

　　「你知道为什么。」她说，声音依然很轻，「而且……我需要你。」

　　「需要我什么？」

　　她没回答。而是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往下拉。杨生顺着她的力道，跪下来。
她另一只手解开他的裤子，握住他的阴茎。

　　「硬了。」她说，嘴角扯出一个笑，「看见我受伤，你硬了。」

　　杨生没否认。他看着她胸口包扎的纱布，看着她苍白的脸，看着她嘴角的笑。
他的阴茎在她手里变硬，完全勃起。

　　暗夜女侠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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