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奋力骑乘,同时脸上还散发着一种妩媚而野性的光辉笑应道:「第一个敢
摸我的是睡下舖的陈顺功,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他几时潜到床边的我完全不晓
得,因为我恰好趴着在让男朋友从后面冲,所以是背对着他,由于只用被单盖住
一部份身躯,因此他刚偷摸我大腿时我并没发觉,一直到他突然抓住我的奶子勐
搓勐揉,我才吃了一惊,看着他那张瘦削的脸孔我差点就尖叫出来,可是他比了
一个要我噤声的手势,并且一副好像连口水都快涎流下来的色鬼模样,真是让人
既生气又有啼笑皆非的错愕感。」
小妮子话才刚停,老柯已拚命挺耸着屁股追问道:「然后呢?妳是继续让他
摸个痛快、还是妳男朋友有制止他?」
葛蔼伦露出一种无奈中带着点鄙夷的哂笑答道:「制止个鬼咧,他早就晓得
陈顺功在偷摸我了,免费更新,要制止还会让我被别人揩油吗?
我一看他们两个都在腼腆的不断傻笑,心裡已经明白是怎么事了,所以我故意
凶巴巴的问我男朋友到底是把我当成了什么?或许是我着脸的表情很恐怖,他
们竟然一个是立刻软了下去、一个也连忙把手缩去,结果那次只做了一半就草
草结束,想起来还真有点呕。」
这次老柯听出端倪了,所以他轻捻着小浪货的奶头问道:「为什么妳会觉得
呕气?是不是事实上妳还想让那个陈顺功继续摸下去?被两个男生那样一起玩是
不是很刺激?按理说应该会很爽、很舒服对不对?!」
对于这种问题一般女孩可能都会有所避忌,但葛蔼伦却毫不拖泥带水的爽快
应道:「老实讲,第一次被两个男生同时玩弄性器官的感觉说不刺激绝对是骗人
的,何况旁边还有其他人在偷看,你想在装睡的心裡会怎么想?他们一定会觉得
我是很随便的女孩子,特别是那件事还是经过我男朋友首肯的,你说他那些室友
会有谁不想要分一杯羹?可是说也奇怪,就是那份遭人出卖与背叛的奇特感受,
反而令我有一种想要更加放纵的渴望存在!」
终于听出一点窍门了,看来这位陈顺功似乎给了小妮子一次难得的启蒙,可
见女性真的需要男人的开发与调教,一触及到这个敏感又有些深度的问题,老柯
马上兴趣盎然的追击着说:「后来呢?停止以后妳没要求他们再继续?或者妳男
朋友一软下去就再也硬不起来了?结果妳跟他们也没说个明白就当作啥事都没发
生,然后过几天仍旧亲亲热热的搅和在一起?」
「当然不是那样。」
小妮子轻拍了一下老柯的胸膛说:「要是没叫我男朋友跟我磕头赔罪,那本
姑娘岂不是太没行情了?所以当天我一走出他们的宿舍,他立刻就追了出来,经
过一连串的忏悔和解释,免费更新,我才要求他必须叫那些室友
都守口如瓶,不然我将与他形同末日,尤其是那个陈顺功乱伸魔爪我更是饶不了
他,被我这一吓第二天他赶紧把那傢伙也找出来跟我赔罪,最让人意外的是陈顺
功竟然因此转学到南部去,你说这种胆小鬼可不可笑?」
听到陈顺功如此孬种,老柯忍不住大笑着说:「呵呵,妳这小妖姬明明喜欢
让他摸,最后却搞到把人给吓跑了,看来妳的沟通技巧一定叫他很不敢领教,否
则这种好色无胆之徒通常都比橡皮糖还黏,妳想甩都还不一定甩得掉咧,嘿嘿嘿
,胆小鬼只能说他是活该。」
看老芋头一副乐活样,葛蔼伦不由得重重的连坐了三下说:「那傢伙真是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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