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里腰肢被男人双手围住,一股大力袭来,自己整个身子顿时凌空而起,
竟被这淫魔从身后将她抱将起来,又把她抱向远处卧房。
她四肢在半空中乱挥乱蹬,拼命反抗,却毫无用处,徒增男人强奸欲火,只
能一边全力抗拒,一边放声求饶:「不要!不要啊!饶了奴家吧,求您了!来人
啊,救命啊!」
高衙内哈哈淫笑,得意洋洋抱着这具熟美胴体向远处大卧房缓缓走去,乐道:
「干娘,这荒山野岭的,有谁会来救你?便是真有人来,你想让他们看见你被我
强奸的样子么?干娘,本爷要定你了,今日若不能强媾了你,让你独守空房,本
爷如何对得住你那三个娇滴滴的女儿!哈哈哈!」
李贞芸见又被他抱回了卧房,四肢只能无助般凌空乱舞乱蹬,知道这色儿兽
性大发,自己已万难逃脱,今日被他强暴,只怕已成定局。果然身子被他一路缓
缓抱至床边,被这淫少抛在床上,又被他不由分说摆成狗趴之姿,只觉男人一双
有力的大手狠命压住她那纤腰,令她只能屈曲四肢,如母狗般趴跪在床,屁股不
由自主向后高高撅起。
她紧张之下双手死抓身下床单,拼命扭臀挣扎,高声求饶道:「好干儿,求
您饶了干娘吧,不要强奸干娘!干娘答应您,为您吹那活儿,包您尽情发泄出来!
干娘不能再与您,一错再错了!求求您,不要啊!」
高衙内哈哈纵声淫笑,见她屁股激烈晃荡,尤在拼命抵抗挣扎,厉声道:
「干娘知道本爷之能,光凭你那小嘴,哪能让我发泄出来?你休用缓兵之计,难
道本爷强奸了干娘之后,干娘就不为本爷吹那活儿了么?本爷不信!」言罢,一
手力压她柳腰,一手重重掌击高挺臀峰!
李贞芸只觉浑圆臀肉被他打得一阵阵乱擅,知道已在劫难逃,必被他强奸,
只能紧张地趴稳双肘,坚强不屈般耸高大翘臀,等待男人奸淫,口中却不住痛哭
求饶:「不要,不要!使不得……求您……不要啊!求您饶了我,饶了我,饶了
奴家吧!」
忽感一双大手将她两片臀瓣大大掰开,令她羞处爆现,巨龟已顶在湿蛤洞口。
她急摆翘臀,拼命想要避开巨龟,口中放声哭叫道:「求求您,万万使不得!
饶了为娘啊!!」
而男人哪里理她求饶,大手狠命分开臀峰,巨龟紧顶桃源洞口,令她全然摆
脱不得。
李贞芸只感那根粗长至极的雄恶巨屌缓缓推开在自己阴道内层层嫩肉,如打
桩般慢慢强行进入体内,速度虽慢,却越插越深!
「不要!不要!!不要啊!!!」
她拼命嘶喊,却觉半根庞然大屌已然强行进入体内,不由心中一凉,双手早
将床单死死揉成一团。只感身子已被那半根巨物捅开,全身有如过电一般舒服,
深知自己虽因极度紧张而全身紧绷,体内却淫水甚多,实是湿滑无比,极易被他
得手,不由竭力扭臀做最后挣扎,却因臀肉被他双手掰住,无论如何与甩不开那
强悍淫屌。极度紧张间不由娇躯一松,腰肢弯下,屁股暂且放弃扭摆,当即便被
这巨物顶得高高翘起!
她如待宰羔羊般稳稳趴在床上,已不再反抗,只剩口中高声急求道:「够了!
饶了我吧!不要啊!!为娘不怪您,求您到此为此吧!现下拔出来,还来得及!
为娘真的求您了!!!」
电光火石之间,高衙内借她屁股暂停扭摆,在她身后一声断喝,加大力气掰
开两片臀肉,自己却绷紧臀肌,挺屌疾送,雄硬龙枪强行迫开紧夹阴肉,后半根
巨屌也一点一点拼命挤将进来,直至巨龟顶到凤宫花蕊,又大喝一声,全力一送,
竟将巨龟直抵入花房深宫!
「不!!不要啊!!!」
撕心裂肺的嘶叫声中,李贞芸忽听到一声清晰的「咕唧」水声,阴道内的空
虚瘙痒立时悉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充盈胀满的极致快感,十分强烈舒爽,屁
股已贴上男人小腹,知道自己竟被他肏了尽根而入!!
与身体的激动不同,她芳心猛地一沉,仿佛置身于冰窖中,凉了一大半。她
知道那是高衙内的庞然大物再次占有了她的肉身,而且一来便是深奸子宫,身体
已无可挽回地又被这色儿给彻底玷污了,半年来的出世决心全然被他这实实在在
毫无底线的强奸行径彻底泯灭了,自己再想回头,已然迟了……
原来高衙内今日与她三进卧房,担心李贞芸太过矝持,分分秒秒可能再次反
抗冲了出去,是以决定速占速决,先把她身子强行占有了再说,将生米煮成熟饭
之后,她再来后悔也是没有用了!
「不要啊!天啦,您怎么能这样做啊!求您……求您拔出来!」她竟然真的
被干儿强行奸污了!强烈的剌激使李贞芸灵台忽明,悲愤地喊道。
「拔出来又如何?拔出来就能改变干娘那里又被本爷占有的的事实吗?你还
能再独自安心修行么?不如从此与孩儿一起快活双修吧!」高衙内残忍地点明了
她此时的处境。
一句话让李贞芸立时崩溃,反抗意志被瓦解得干干净净,是啊,拔出来又能
怎样?从被他插入的那一霎那,她的人生便宛若隔世,从一心戒色、道号「静空」
的修行之人,又变回了深陷红尘的凡俗妇人,而此过程绝不可逆转,此刻她已经
与修行之路彻底告别,再也不可能安心独居了。她的贞洁又被这个男人所毁,想
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扑簌而下。
高衙内伏下身子,用手扳起她的泪脸,双唇爱怜般吮吸脸上珠泪,柔声道:
「干娘莫哭,交欢便不能修行了么?天下哪有这个道理?不如从今日起放下包袱,
忘记过去,全身心做本爷的女人,本爷断不会扰你清修,反会让你知道,一边修
行,一边做个逍遥自在的女人会有多么快活!」言罢,这花太岁开始提枪抽送,
粗壮无比的神物磨擦着玉道内每一寸敏感粘膜。
他知这个美熟妇实在太过矜持,又经历了太多的命运捉弄,修行之志原本甚
坚,失身后随时可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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