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江化见白颖谈完一曲,忙起身邀请白颖跳支舞蹈,谁知竟然又被甄士隐抢
了先,只好转身坐在李萱诗跟前发牢骚:「颖颖也真是的,不和这个郝爸爸跳,
却和那丑八怪腻在了一起。哼,这家伙太不识趣了,竟然比我抢先。」
李萱诗不知何时,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话筒,打趣道:「那你拿着话筒大
声说啊。你这人心眼怎么那么小,人家是客,你是,本来就要多担待些。何况
人家怎么不识趣,颖颖又不是你老婆,只是你儿媳。你是她郝公公,老哥是她甄
公公,都是公公,你这吃的哪门子醋。」郝江化一边说,一边眼睛盯着甄士隐的
一举一动,唯恐那只大手滑向那翘臀。心里越急,眼光就越有问题,看着那二人
脸庞靠的越来越近好像不足一厘米,似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待二人一转身又
好像在接吻。看的郝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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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脑门冒烟:「我一看他就不是好东西,为老不尊是
准是个老色鬼。」李萱诗噗嗤一笑,倒了一杯酒,说了声:「好了,好了,老郝。
我看人家也没有越雷池一步,倒是你多心了。」
晚宴吃完之后,郝江化和甄
士隐玩起了最拿手的麻将,心想一定要在麻将上
找点颜面。郝江化和李萱诗对战甄士隐和白颖,上面四人在胡拉着麻将,桌下
却别有风光,上面是手忙的不可开交,下面是腿调开春色,而郝江化却蒙在鼓里。
突然一个高跟鞋掉在了地上,咚的一声,不过很快被李萱诗她们掩饰过去了。今
晚,郝江化运气不佳,总是输,岂不知甄士隐与李萱诗早有桌下有暗号相通。郝
江化越打越生气,叫吴彤拿些酒来解闷,喝了几口之后,不一会儿失去了知觉,
呼呼打着呼噜趴在了麻将桌上。
麻将不知何时进行完了。半夜,郝江化醉眼朦胧被冻醒了,摸了摸自己的脑
袋,自己怎么睡在了这里。揉了揉眼睛,怎么不见一个人,咦,那些人都去哪里
了。于是顺着感觉,来到卧室,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男女交欢的声音,待细听时,
听到女的喊爷比郝老狗强,郝老狗不是人,是一条供大家玩乐的公狗,嘴里不断
辱骂这郝江化。郝江化一听来气,这是李萱诗她们的声音。于是踹门而入,果然
看见李萱诗在别人胯下承欢,而那个男人竟然是甄士隐。李萱诗他们看到郝江化
非但没有吃惊停下来,反而更加媚眼如丝,高潮迭起。郝江化没想到她们竟然那
么无耻,于是气得破口大骂李萱诗竟然不守妇道偷汉子,骂甄士隐是个豺狼,骂
他们是奸夫淫妇。李萱诗一听反而笑了起来,你才是奸夫,你才是忘恩负义的豺
狼。郝江化气得直跺脚,上去就想抽李萱诗的嘴巴,想宰了那个甄士隐。那甄士
隐面不改色,大喝一
声,郝老狗,你看看我到底是谁,你这个恩将仇报、人面兽
心的狗东西。说完露出了真容,竟然是左宇轩。郝江化大吃一惊,看得是目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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