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存,这样还不够,还要一口气将那紧紧的牛仔裤撕开,将自己那充血膨胀的阴
茎刺穿那无助可爱的处女膜,让处女的鲜血在自己的大屌下变得不再纯洁。而自
己痛饮那渐渐变得污秽的血液。
当女性温暖的体温包住那狠陷到肌肤中的手指后,高文像是惊醒般猛地后退
了几步,松开那狠狠地掐住少女的脖颈的手后,然后才颓然地叹了口气。
猎物,是要由长辈们先行品尝的。无论优劣,支配权全在「父亲」之手。
虽说绝大多数的收获,在父亲大人浅尝后就会立即地转入到下一个层级。但
不知为什么,对于眼前的这个女孩,高文对于献上她却有种奇怪莫名的感觉
就好像是舍不得一样,甚至更进一步,想要彻底占有她,让她从内而外的被自己
所拥有,绝对不想被其他</a>人染指。
这种感觉,非常的离奇。
不同于简单的如同人类那样以血缘来维系的长晚辈关系,也不完全是领导和
被领导的下属关系。在被自己的尊长吸取了全身的血液后,高文这个人其实就已
经死去了。而在受了尊长的血后,名为高文的血族后辈就再度重生了。
体内流淌着尊长血液的自己,是尊长的子嗣,某种意义上就是尊长的另一个
次级化身,而自己的「父亲」,则是更古老的尊长的「子嗣」。而子嗣之上还有
更古老的尊长。作为活人的高文已经死了,在世间尚存着的,只是那股血液。以
及血液中还留存的人类记忆。而和血液一同蛰伏在肉身中的,还有着和远胜于
常人类的强欲心兽。随着时间流逝,属于人类的自觉将如同河流中的砂砾般逐渐
被带走,而残留下来的存在将越来越接近源头。这也正是血族们生存时间越漫长
,就越强大的原因。
在低下吸血鬼那稀释的血液之上,还有着更为深邃黑暗的源头,那就是所有
支流的「源头」,一切血裔的「祖」。
但是,那最终的源头是足以媲美神的存在啊,倘若只是以为漫长时间的水磨
工夫就足以让凡人达到那种境界,未免太过可笑了。岩石放在沙漠</a>里一放千年也
不会被风雕刻成石像,砂石也不会因为时间而自动变成美轮美奂的高大教堂。
而当心灵的力量无法驾驭肉体的血能的话,那么灾难就开始了。
倘若说一个随便生存年的血族的气力和巫术都能够和世间久经锻炼的凡人
相提并论,那么那潜藏在心底的欲望</a>则更是在力量的优越感中膨胀蔓延。妄自尊
大的心兽在时间的复苏下强大,驱逐着从永恒饥渴的肉体追求着无法达到的满足
,宛若剧烈燃烧的火焰在大风中却越燃越旺,哪怕是那和野心不匹配的行动会让
燃料耗尽,导致自我彻底毁灭的命运也在所不惜。
这些理清历史关系的解释,还是尊长在初拥的仪式之后就当即告诫自己的。
虽说尊长在说完之后,立即补充道以上的一切也只是自己根据远古的记载和多年
经历推测结起来的结果,但是,一个研习巫术几个世纪的古老吸血鬼的言语,
哪怕是颇多谬误,但是也比一个毫不知情的普通人来得可信多了。
当然,高文本人其实也并不那么理解那些话。对于尚未脱离人类习惯的年轻
吸血鬼来说,事实上,所谓的血脉的共鸣感应,狂野心兽的驱动乃至于神秘魔力
的觉醒对自己来说都太过遥远。变成血族除了不能面对阳光,对自己最大的影响
就是自己绝对不会抗拒自己长辈的命令。就正如自己不会对抗自己一般。
高文皱了皱眉,强行的抑制了这股本不该属于自己的活人冲动。然而心兽扭
曲着舞动着在心底时而咆哮、时而呻吟,渴求着新鲜的献祭。高文迟疑了下,一
个想法涌现了出来。没关系,不能先行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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