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没至她的锁骨,隔着清澈的热水,我能清晰的看到马姨身体的全部。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看到成年女性的胴体,即使是在多年之后的今天,我仍
然印象深刻。
997年是父亲生意最好的年份,我记得当年的父亲西装革履,意气风发
,走私所带来的暴利,让我的父亲一下子成为了广东老家的风云人物。
我还记得我和他呆在广东老家时。
父亲常常会带我住在湛江海边的一套公寓里,白天的时候无所事事,带我四
处游玩,却总是会在半夜时出门去,当时的我还不知道父亲去干什么。
后来长大了母亲才告诉我,父亲半夜出去是去收从香港走私过来的货物。
这些货物基本上都是一些家电之类的,一台彩电在香港卖两千块,这么一转
手在大陆能卖到六千块。
父亲当时梳着油亮的大背头,总是穿着一身西装,开着那辆黑色的桑塔纳。
来往于广州各大酒店之间,手里的大哥大总是响个不停。
电话那头总是这个张局,那个李总的。
往日物理教师的模样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油嘴滑舌,满身铜臭的商
人。
母亲从头到尾都不曾支持过父亲下海经商的决定,所以母亲并没有跟随
着父亲来到广东,而是继续留在了重庆做她的英语老师。
长期的两地分居,父亲和母亲之间总是聚少离多。
通的电话也越来越少,两个人的争执却越来越多。
灯红酒绿的生活之中,父亲渐渐开始变了。
他不再像以往一样朴素沉稳,从内而外的开始变得浮夸急躁。
他总是一身酒气,夜不归宿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放学到家的我往往看到的就只是桌面上的钱和一张字条。
到后来就只有钱了。
我越来越想念母亲,当初刚刚跟着父亲来到广东的新鲜感早已不复存在。
终于在一个父亲又是没有家的雨夜。
我拨通了母亲的电话,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电话也成为了父亲和母亲之间彻
底分裂的最后一根稻草。
母亲知道了我情况之后,在电话里与父亲大吵了一架。
父亲是在阳台接的电话,虽然与我的房间隔着两个房间,但是我还是清楚的
听到了父亲说出的那句话:离就离吧。
当时父亲的语气我听不出半点悲伤,彷佛这就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一样
。
一个星期之后,我和父亲到了重庆。
到了那个曾经温馨的家,我又见到了熟悉的母亲。
我扑倒母亲的怀里,感受着母亲白衬衫上熟悉的味道。
母亲抱着我,看着父亲,一言不发。
我扭头看了看父亲,父亲眼里闪过了一丝犹豫,但稍纵即逝。
父亲送我到重庆的第二天就广东了,父亲和母亲并没有办理离婚手续,
但我知道这段婚姻已经名存实亡。
从那以后,我开始跟着母亲生活,我从广东转了重庆,到母亲任教的中学
附小就读。
父亲的身影从这里开始,越来越模煳.离开了父亲之后,我的生活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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