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感觉好多了。」

    「没事儿，我先走了，下午再过来。」

    护士走了之后，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脑子里乱糟糟的。

    我现在没了卵巢和子宫，那不是和被阉割的太监一样吗？我做了那么多错事，

    现在又是个女太监。他是不是还会要我呢？还记得那时景程问我，如果他不要我

    了，我会怎么样。我当时说，我会尽一切力量来挽，他让我怎么改我就怎么改，

    我可以做任何我不愿做的事。如果还是不行，我就在属于我们俩的家里结束自己

    的生命。唉，现在想想真可笑。人为什么总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一定要到无法挽

    的时候才会想要改变自己。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说的不就是我嘛。

    景程现在应该只是怜悯我。等我病好了，就要和我离婚了吧。离婚了，浩浩

    怎么办呢？我怎么跟他和爸妈解释呢？景程应该不会把真相告诉爸妈，刚才他还

    说要和我商量个法子解释我住院的事情。不，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没了

    景程，我还怎么活，我需要他。我不想死，我要和景程过一辈子。

    对了，那时候我也问景程，如果我肉体出轨，他会不会原谅我。他说，只要

    我还爱他，精神没有出轨，而且当他发现后我愿意彻底放弃，他就会原谅我。

    我还爱他吗？公公那天虽然把我骗在岛上，但穿婚纱，做他的一夜新娘是我

    自己同意的。


    我那晚的确是身心彻底背叛了景程。但我真地把那晚当作我和公公

    的终点，只想在结束之前满足他的愿望，对于公公对我的爱，我只能以此弥补，

    毕竟我无法用同等的爱报他。可当时，我的确没想过景程，没想过如果被景程

    知道会怎么样，更不可能想到景程就在旁边看着。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可景程刚才说，更重要的是我自己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想说，这件

    事我找不到理由安慰自己，不可能骗自己说这事没发生过？还是说我心里始终有

    这个结，不可能彻底跟公公一刀两断？景程看样子是不相信我能够彻底结束了。

    唉，连我自己都不敢完全相信自己。那种乱伦的紧张和唯恐被发现的焦虑，的确

    给了我特别的刺激，让我格外地投入，加上公公出色的性能力，以至于我的底线

    被不断突破，最后毫无底线，彻底沦丧。

    可景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和公公的？肯定是在装摄像头之前吧。我当

    时看了那些描写公媳乱伦的小说以后，的确对公公有些奇怪的想法。但不记得我

    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还是说我那时候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连自己都不知道

    自己表现出一些过分的行为，结果被景程看到了，所以他才去装了摄像头。

    咦，不对啊。刚才我问他摄像头的时候，景程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我不

    知道你会不会和他做些什么。」这话怎么这么怪呢？「我不知道你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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