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的。只有在移动了其他棋子后,堡垒才能再次前进或是后退、平移。
「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卡拉克耸了耸肩,挤了挤眉毛,又将堡垒退
了去。
棋子再次重重地拍击在另玛丽痛不欲生的部位。
玛丽大吼了一声,然后艰难地骂道:「别给我,来这种零碎的,有种,就杀
了我!杀了我!你这个臭虫!」
「臭虫?」卡拉克似乎并未感到不悦,他歪着身子把胳膊肘支撑在玛丽结实
的臀部上,用手托举着下巴,「罗伯斯,你听到了吗,她还挺会给我们起外号的。」
罗伯斯想起了之前,玛丽曾唤他叫做猪来着,一时火起的他用中指的指甲狠
狠地掐了一下某个靠近脊柱位置的红色格子。
「那个手法不对,」卡拉克将食指的指尖轻轻地放到罗伯斯的指头所在的棋
格内。「这样,试试这样。」
卡拉克用指甲轻轻地刮着那里的皮下组织,还不时地从侧面抠一下邻格中尚
未被撕去的皮肤与身体相连接的底层部分。
「对了,就是这样,可别太用力,真的给扒下来了,我们的棋还没下完呢。」
卡拉克「好心地」提醒着正在模仿他的罗伯斯。
在他们俩谈笑之间,玛丽第一次痛晕了过去。
「不愧是代谢药力的水准和普通人不一样。」卡拉克颇为赞赏地说道。
「清醒剂这么快就失效了。」
「我来把她弄醒。」罗伯斯赶忙起身自告奋勇地说着。
「不着急,我先检查一下,小腿那边应该差不多了。」卡拉克撇了一眼玛丽
扎满长针的小腿,「待会我来给你讲解一下人体的肌肉部分。」
「肌,肌肉?」罗伯斯似有退缩之意。「是不是太快了点?」
「机会难得,时间紧迫。如果你跟不上那也没办法。」卡拉克将玛丽小腿肚
上的长针拔出了两根,用手指丈量着两个针孔的距离。
「接下来要怎么做?」罗伯斯探身询问。
「嗯,开个窗吧。」卡拉克头也不抬,应以似是而非的答案。
「开窗?」惩戒室里除了几个通风孔,并没有通向屋外的窗户。
「看着就好。」卡拉克又拔出了周围的几根针,然后取出了刚才用于切割玛
丽背部皮肤的锋利小刀。
刀刃流畅地划过长针刺出的孔,这一次,下刀的深度更深,出血的量也比之
前要多些。三刀后,在玛丽的小腿肚上,卡拉克切出了一个较大的「工」字型的
创口。
「现在可以叫醒她了。」
在重新注射了清醒剂后,卡拉克和罗伯斯一边下棋,一边静静地等待着药力
生效。
这场残局在几分钟内就结束了。卡拉克的下棋风格宛若狂风,毫不犹豫。几
个下来,看似专注,实则心不在焉的罗伯斯也受到他的节奏影响,开始不假
思地与卡拉克交换起棋子来。
最后,在交换了双方的侍卫后,罗伯斯吃惊发现,棋盘上的棋子就只剩下了
两个位于斜对格的王。
而且,接下来还是罗伯斯的先手。
王一次只能在纵横方向行动一格的规则,注定了罗伯斯成为这场对弈的败者。
随着罗伯斯漠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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