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对女儿说

    「谢谢爸爸，那我要吃牛排」小芸开心的说

    面对好久没看到的爸妈小芸显得相当开心，一家人坐在客厅聊天直到晚餐时

    间，接着一家就在欢乐的气氛中前往餐厅，一直都非常和乐融融

    到了晚上，小芸爸妈已经在卧室里了，小芸一个人走到厨房，拿起早上到便

    利商店拿的包裹，看着里面的药和针筒，想着阿德早上对她下的命令，心中不断

    的犹豫，一边是绝对必须服从的人，一边是……

    「小芸啊，过来一下」美欣突然从背后叫了小芸一声，小芸整个吓到，但也

    随即反应过来答了一声，把包裹暂时放进抽屉里

    美欣和小芸走进小芸的房间，美欣拉着小芸问：「乖女儿怎么啦，妳今天心

    事重重呢？」

    小芸下了一跳问：「妈咪妳看的出来喔？」

    「当然啊，我从小看妳看到大，哪像妳爸那个粗线条，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呢，发生什么事了啊」美欣这样说，但原因不只这些，在警界打滚好些年了，看

    人的眼光已经尖锐无比，更何况自己的女儿

    看着小芸的低头不语，有苦难言的样子，美欣动问了：「是不是阿德那家

    伙来找妳了，那么糟糕的人要早点跟他切割关係，他存在的一天就不安宁」

    小芸愣了一下但马上解释：「不是啦，妈咪妳说到哪里了啊，不是啦」

    小芸的辩词逃不过美欣犀利的眼神：「就是！那个家伙有多糟糕妳忘记了吗？

    看妳从台北来时哭得有多伤心，我现在想到就有气，那种人就像妳爸说的，我

    看到他就要他好看，可恶的人渣，败类………」

    因为想起自己的女儿那时有多难过，美欣情绪爆发，是愈骂愈兇，平常不会

    说的粗俗字眼也一併骂出，但小芸听进耳里，小芸的内心的想法，开始一点一点

    地改变

    『妈咪为什么要这样骂人……我好为难啊……』

    『妈咪别骂了，他不是这样的……』

    『妈咪我不想听妳骂人……』

    『妈咪闭嘴……』

    『妳……』

    『妳这女人……』

    『妳这女人……为什么要乱说话………』

    『妳这贱女人为什么……为什么要骂我的人……』

    『贱女人妳这样骂人……不就把身为母狗的我也骂进去了吗！！！！』

    只是在短短的时间里，小芸的决心剧烈的变化，因为内心最深层的意识

    『我是母狗，我是母狗，我是母狗，我是母狗，我是母狗……』

    身为狗就是要对人忠心，保护人，服务人，替人完成任务……

    『当然，妈咪妳说的都对，但我才没有想那个糟糕的人呢，是修文啦，他上

    次去大陆，我好怕他在那边包二奶喔』小芸打断母亲的埋怨，开始说为什么心事

    重重的『理由』

    说到一半被中断的美欣愣了一下，看了看小芸，『这孩子没有说谎呢，看来

    的确世我想错』美欣这样想，毕竟不会有人可以用如此确信的眼神说谎

    『人』？

    「原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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