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懒洋洋地睁开眼,转身换成平躺,本想再继续转身换另一只耳
朵让妈妈掏,但眼前的画面让我的脑袋又一次的短路了。
妈妈两手伸到脑后,抖着未完全干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胸前那两颗饱满、
圆润的球体也轻轻地抖动着,而在球体下方,近在咫尺的我更是清楚地看到两个
球体前端那两个樱桃般大小的微微凸起。
看到这诱人的画面,我那原已安静的阴茎又再次起立,并随着妈妈胸前球体
的抖动轻轻地跳动。要命呐!妈妈你真是想要我的小命呀!
凭着坚韧的意志,我艰难地再次转身,面对妈妈腹部,闭上双眼。
「真好闻!」妈妈的体味不停地冲进我的鼻腔。妈妈的体味很淡,并没有书
上所说的什么「如兰似麝」(我也不知道如兰似麝是什么味道),如果离得远的
话根本就闻不到,但离近了(就像我这样)就会发现有一丝甜甜的味道,再混上
沐浴露的清香,引诱地我恨不得去咬上一口,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女人香」吧。
闻着妈妈的「女人香」,湿湿的鲍鱼、圆润的球体、以及球体上那凸起,在
我的脑海里走马灯似得浮现,导致我萎缩的海绵体又再一次的充血、涨大。
「好了,终于掏干净了,小猪,起来吧!」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完成了我「猪耳」的清洁工作,可我实在享受这种躺在
绵绵的大腿上、闻着好闻的「女人香」的感觉,就开始耍赖:「哼哼,小猪好舒
服呀,小猪要钻到猪妈妈的肚皮下睡觉,哼哼。「,说完我挪动」猪头「向妈妈
的腹部靠得更近了些。
「臭小子,你敢说妈妈是猪?!」说着妈妈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两下。
「哼哼,真舒服!」我充分发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享受妈妈的巴掌。
妈妈见拿我没辙,就任由我躺着,从旁边拿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一只手换着台
找感兴趣的节目,一只手在我头上抚摸着。闻着妈妈的体香,在妈妈的轻抚下,
慢慢地我竟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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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醒醒,小文,起来去床上睡吧,妈妈去做晚饭。」
「嗯……啊,真舒服!」我仰躺着,两腿伸直,胳膊抬起来大大地伸了个懒
腰。嗯?胳膊碰到什么了,软软的。
「呀!你这死孩子!」,妈妈就给我扬起的胳膊来了一巴掌,好疼呀!
我睡眼惺忪地坐起来,转个身呆呆地看着妈妈问道:「妈,我怎么了?你干
嘛打我,很痛的!」
「你还说,还不是你把妈妈闹痛了。」妈妈沉着脸生气地说着,右手轻轻揉
着左边的乳房。呀!原来是我抬胳膊太猛了,不小心碰到妈妈的左乳了,难怪那
么软和。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使多大劲,应该不太疼吧?!」
「你不知道女人这里很敏感吗?你又没轻没重的,不疼才怪呢!」
看到妈妈真的生气了,我马上跪在沙发上又是磕头又是作揖地说着:「奴才
该死,奴才该死,奴才冒犯老佛爷的圣体,奴才罪该万死,请老佛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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