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路很担心的问:「惠惠,怎么了,做噩梦了?」
「嗯。」我很委屈的说,然后返身抱住邢路,流着泪对邢路说:「邢路,要
我,使劲要我。」
邢路有些摸不到头脑,我看他没反应,直接钻进被子里,强硬的把他内裤拔
下来,用力吸吮他的肉棒,
当肉棒硬了起来,我脱下内裤,翻身坐到邢路身上,扶着肉棒坐了下去,好
疼,我好像一点都没有湿,特别的疼,我皱着眉头使劲向下坐。到底了,我扳着
邢路让他翻过来压着我,好像只有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我才会有那种安全感。
邢路好像也发现我没有湿,动作很轻很慢,我仍然有些啜泣:「邢路,别管
我,你用力。」
邢路无奈的说:「惠惠,我自己也很疼啊。」
我终于噗嗤一下,破涕为笑,然后继续坚持:「邢路,用力的要我,抱紧我,
揉碎我。」
邢路嗯了一声,用力的抱紧我,下身开始快速的进出,我抛开一切的投入进
去,很快就到了顶点,邢路也没有克制自己,看我到了,他也很快射了出来。
我抱着邢路不让他离开,虽然都快被他的大块头压的要窒息了,我也不想放
手,直到他的阴茎缩小后滑出了我的洞穴。
我到卫生间自己清理了一下,又拿湿毛巾好好擦了把脸,来钻进邢路的怀
里,让他抱紧我。邢路很关系:「惠惠,到底怎么了。」
我吞吞吐吐的把我的噩梦讲了,又把听到谢宇故事后的那些胡思乱想讲了。
邢路爱惜的看着我,轻轻的吻我,让我不要怕。
我突然又有些啜泣:「邢路,我想实校教书……我害怕……」是的,在邢
路身边看到的事情,让我害怕,似乎只有到惠州,只有那个学校老师的工作,
那个可以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地方,才是我的避风港,让我心安。
邢路说:「好,明天就把你送去,不要怕了。」
我嗯了一声,钻进邢路的怀里,然后对邢路说:「你也不要瞧不起谢宇了,
就像不要瞧不起闻闻一样。一个女人很穷的时候,真的会恐惧,她一定有自己的
苦,女人再淫荡也不会想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做爱的。」
邢路笑了笑:「我马上就要连输给她两个项目了,哪还敢瞧不起她。」
我嗯了一声,继续说:「邢路,如果我真的和你结婚了,你不要让我辞职好
不好,我打听过实校的工资,万一遇到最坏的事情,我的收入至少能保证我们清
贫度日。我保证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绝对不会红杏出墙。」
邢路点点头嗯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把我抱的很紧,我感觉到很安全,很
温暖,然后就这样放心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吃完早饭,邢路对我说:「惠惠,我今天恐怕确实抽不开身,
我找个司机送你去吧,这边事完了我就去看你。」
我愣了一下,然后醒悟过来是我想惠州的事,我连忙摇了摇头:「不要,
我不去,我要留在这里陪你。」
邢路奇怪:「昨晚你不是说要去么?」
我摇摇头,故作轻松的样子:「我晚上会比较敏感,会胡思乱想,有时候想
的东西很荒唐,白天就好了,你别太往心里去。」
邢路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男生可能都不会这样吧。不过,我留下来,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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