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杨羚「噗哧」一声笑出来：「小明你人真的很好。」

    我惭愧说：「哪裡好，都快忍不住了吧？」

    「但结果你还是没有乱来，证明我当日是所托非人。」杨羚讚赏道，我不好

    意思说：「那时候大家是约法三章，对妳不会有非份之想的清纯交往嘛，怎可以

    才一星期不到便破戒了？」

    杨羚笑着点头：「嗯，其实刚才气氛那么好，我也差点泥牛入海了，幸好小

    明你是樑上君子。」

    我叹口气道：「没法子，那时候答应过妈妈，不要欺负女孩子，不要像以前

    的爸爸一样对她。」

    「嗯，相信伯母也一定很高兴，你是完全做到了。」杨羚感触道。

    我吞吞吐吐道：「对了，刚才很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

    「就是突然丢下妳，跟小茜的事，很对不起」

    「没关係，我明白的。」

    我鼓起勇气问道：「小羚，我想知道，我们是不是什么也可以说的？」

    杨羚点着头道：「当然，我和小明是男女朋友，当然什么心血来潮也可以直

    言。」

    我没有隐瞒的说道：「那我说了，妳不要生气，其实刚才看到小茜时，我的

    感觉很奇怪，好像什么不理便追上去，连妳也丢下不顾，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

    样。」

    「小明你的意思是，你觉得小茜比我重要？」

    「我、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但我怕那天在小茜家答应妳的事不能做到，

    妳对我这样好，我不希望令妳失望。」

    杨羚眯起双眼，和睦说道：「小明你真是一个好人，连一点点，也不想佔我

    便宜。」

    「也没这样伟大啦，只是想弄清楚这是什么感觉，明明已经是哥哥的女友了

    ，怎么还好像很奇怪」我腼腆道：「对不起，小羚」

    「没关係，你对我坦白，证明你是很尊重我，我应该感到高兴。」杨羚微笑

    说。

    「小羚，妳真是太好」我对女友的明白事理大为感激，到底神花了多少心

    思，才把一个女孩子设计得外表和内在都那么漂亮。

    「那么，小明你没有其他烦恼了吧？」杨羚笑问道，我搔着头说：「没有了

    ，说来舒服多，什么也没有了。」

    女孩不好意思的斜视我下身：「但好像有人还不乖啊」

    「对、对不起」我惊觉帐幕仍未拆除，杨羚眼露天真问道：「要不要我帮

    你？」

    「又帮、帮、帮？」妳说用手，用口，还是？

    杨羚从地上拾起一堆泥沙，撒在我的裤档间，拍拍手满意的说：「这样不是

    看不到了么？」

    「真、真的呢哈哈」我对女孩的聪明慧黠没有话说。

    接着我和杨羚坐在小石上，对着柔和月儿谈着閒话，天南地北什么也胡诌一

    通。我见识不多，话题亦很无聊，但杨羚没有介意，总是含着微笑听着说着，还

    嚷着要我教她中国成语，我想说妳认识的早比我多。

    「然后呢，他们便」我说得兴奋滔滔不绝，不知不觉地，发觉女孩不知何

    时挨在我肩膀呼呼入睡。

    『其实妳是很累吧，今天简直是运动会了」我不想惊动她，小心翼翼替杨

    羚盖上外套，漂亮的女孩，就是睡觉也那么好看。

    这个晚上我和杨羚在沙滩上渡过，没有激情，更无色慾，可却是叫我一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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