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兴趣,再也不会搞这一套了。
兴高采烈的他翻出了压箱底的工具和器械,正准备重操旧业时,一个叫赛门
的溷小子居然横插一杠,为这里的姑娘们出头,承诺「保护」
她们。
恼羞成怒的他当然不敢对海娅老大的「姘头」
有所动作,正在他打定意接着忍气吞声时,出手阔绰的赛门又叫他喜笑颜
开这位老就是这么一个明白事理的人。
唯有一件事,娼馆的老从不妥协。
那就是当有人把这里称作「妓院」
时,他总会忍不住纠正他们,而且坚持要他们改口。
这两个词有什么别吗?赛门也考虑过这个问题。
也许是「娼馆」
比「妓院」
更高级一些吧,客人们面对偶尔莫名发作的老,多半会笑笑,然后在姑娘
们的劝说和怂恿下灌下几杯酒后当场改口。
而唯一一个至今都不肯改口的人,现在刚刚从「妓院」
里出来。
「刚才那个新来的姑娘不错,年纪嫩了点,不过长得挺漂亮,又卖力,居然
还他妈是个雏儿。娘的,那个老东西怎么也不先招呼一声,害得老子多花了五个
拉尔。」
一个敞开着衣襟的壮汉,大大咧咧地从妓院的门口走了出来,还一左一右地
搂着两个姑娘。
鲁克算是妓院的常客,因为从来不肯把这里叫做「娼馆」,老一向很不待
见这位远近闻名的暴力狂这也算是一种勇气了。
好在鲁克和他的手下们对姑娘们还算客气,出手也大方,这位老平时就睁
一只眼闭一只眼,塞上耳朵,把他当成例外。
鲁克的精力很旺盛,消费自然也高。
平时来光顾,还总不忘「外带」
两个家。
此刻她搂着的两个相熟的姑娘不是每位姑娘都肯外出服务的,即便可以
接受,也要视客人而定就是他今晚的酒友和床伴。
「哎呀,鲁克大爷,您可要大人大量。那个是新来的丫头,不懂规矩,您可
得见谅啊。」
鲁克的左手边,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娼妇媚笑着挺着胸脯向他的怀里钻。
「小丫头大概是被鲁克大爷的‘块头’吓着了,要不然怎么叫「疼」
爱呢?我看这样也好第一次是被鲁克大爷开的苞,以后什么客人接不了
啊?」
另一位娼妇要年轻些,大约二十六七岁,不过淫媚的程度一点儿也不输给她
对面的姐妹。
她一边夸赞着鲁克,一边悄悄地在鲁克的胯间轻轻蹭了一下。
「好大的‘块头’哟,鲁克大爷,今晚您可要留情喔。」
「啊哈哈哈,老子在这儿玩了这么多年,还是你们俩最会说话。」
鲁克大笑着,毫不忌讳周围人的眼光,把毛茸茸的手臂伸向两边女人的胸口
,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还他妈用等到晚上?呆会到家就把你收拾了。给老子准备好,到时候最先
干的就是你这张会说话的嘴。」
「哎呀,那可要大爷跨下留情呢,可别像上次那样,差点把我的嘴都干脱了
。」
「我也是,大半天都不拢嘴呢,鲁克大爷真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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