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最近几天,我常忍不住想像,若自己也能化为触手衣,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除一样会开始泌乳外,就算进不到明的子宫内,也能很深入感受明的全身上下;
虽然,露不是我和明的小孩;但这段体验,除让我和明的关系更加亲密外,也会
让我更喜欢露。
想着想着,我以两手使劲摩擦自己的脸颊,说:「真羨慕蜜,能以检查的名
义,从明那体验到怀孕的感觉」。
泥抬高眉毛,提醒:「给我听着,丝,蜜可不是为了这种事才使用子触手─
─」
「但她有享受到嘛」。我说,又流下一堆口水。明差点笑出来,姊姊则是后
退一步。
很快擦过嘴巴的我,鼓起脸颊;无论是表情还是发言风格,都和小孩没两样。
我只晚姊姊出生不过几分钟,却好像比她小不只十岁。对此,我不仅不觉得难为
情,还感到有些骄傲。
说我的个性比较不成熟,也实在很难否认。几十年前,我可不是这样的;稳
重、成熟,曾经是蜜给我的评价。要不然,她怎么会派我,而不是派姊姊去找喂
养者呢?
正因为放心做自己,才会暴露出人格上的缺点;身在明的怀中,感受到足够
的爱;勇於拒绝成长,听起来很糟糕,但这也是我弥补内心缺憾的方法。
没有喂养者的生活,我真的受够了;只要有明在,肉室就不再是那么寒冷的
地方;把这些感想说出来,就算姊姊一开始想吐槽,接下来应该也会使劲点头。
多数时,我都不希望现场的气氛那样正经。所以,在考虑几秒后,我开口:
「每次接吻和体内射精,都能使我们的灵魂变得完整」。
眉头紧皱的泥,大喊:「干麻突然讲这么下流的话」。
「注意喔,我没有限定对象」。我说,抬高背上的次要触手,「这表示,不
会只有明才能给我带来这种感觉,连和姊姊在一起的时候也──」
「不准你说」。姊姊大喊,挥舞双拳。挺起胸膛的我,瞇起眼睛。罪恶感持
续运作,令背脊和腹腔都感到一阵寒冷;然而,我是再也不会去否定内心的强烈
渴望了。
无视姊姊的抗议,稍微弯下腰的我,说:「要是再加入姊姊的精液,卵子会
被轮奸得更加厉害,就和上次一样」。
接着,我的双手滑过肚脐两侧。不出所料,泥一下太过着急,就会开始用双
手敲我的脑袋;没很用力,也没用上次要触手,可还是让我爽到流口水。
不愧是姊姊,在教训我的同时,还有注意到要和明保持距离。
明也不排斥看我们打闹,但现在已经九点半了,是她的睡觉时间。
在明抓起棉被时,蜜打电话回来。终於啊,我想,抬高眉毛。
是泠接的。他让电话穿过肉室,让明能直接和蜜说话。
和我们猜的一样,在几句简单的问候之后,蜜又把话题带到自己买了些什么
上;接着,她会说这一趟又赚了多少钱,土产可以装满好几箱等等。
只是一直重複这些,有点俗气,也不管明是否能反应得过来;这种充满个人
欲望的行程,实在没有什么炫燿的价值。
我开启扩音,问:「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蜜回答,音量有些小。是怯於面对问题吗?我想,很快说:「快
一点喔,我们都和明约好了」。
「我晓得」。蜜说,用嗅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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