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焦点,便够OK。
最理想的情形,是由我来起头;既然喂养者和蜜都不在附近,基本上,可以
更大胆一些。
一开始,使劲咬牙的我,还没有什么头绪。要过了快十秒,我才一边看着丝
的胸部,一边说:「没变成像你老姊那样的苹果奶,真的是太好了」。
若有谁强调泥那种算「美乳」,我就可以用自己的一对巨乳来反击。一下就
进展到比大小,也太原始了;但根据我的经验,要激怒对手,往往就是得採用那
些听来不怎么高级的战术。
当然,现在的我,是小得很;未出现第二性徵,不仅看起来比丝要年幼,好
像连牙都还没开始换。
但别忘了,我可是恢复健康,又充满术能;一但脱离幼儿与少女的阶段,就
只可能变得比原来还要大和坚挺;会到什么程度,还不晓得;很有可能的,是我
不用深吸一口气,就能够把泥的脸颊和耳朵都给包起来,
那种巨乳,足以让多数人都倒抽一口气;不仅比一个人的脸还要大,即便双
手都用上,也还是非常难以掌握。
几个小时前,泠曾跟我提到:「喂养者的胸部不会输给你」。
虽不是他起头的,但只要我想,还是可以指着他的鼻子说:老强调乳房,果
然是男孩子。
合理与趣味往往是相冲突的,要不让自己显得太过分,就只是不要在后面还
加上「变态」、「色胚」等形容,免得他哭出来,噁──
说来有些惭愧,每次谈到喂养者的外型,我的印象其实都很淡
刚离开子宫的那一个小时,我几乎都是凭着本能来活动;虽然脑袋已经彻底
恢复,但要重新接上线,还得再花一些时间。所以刚开始时,我可不是因为觉得
好玩才表现得像个小婴儿。
就算我很仔细回想,也只对喂养者的皮肤和乳汁特别有印象;其他的部分,
都模糊得很。
泠也是为了唤起我的记忆,才会那么积极的描述。让我感到不耐烦的是,他
连谈到喂养者的身体曲线时,都非常冷静;用双手在半空中大致比个形状,哼─
─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却还是不带有多少色情意味,太无聊了。
此时,只用常识来判断,也比忙於收集资料──令自己看来像个笨蛋──要
好。
首先呢,喂养者才十六岁,还没过青春期;就算她的身材很接近西方人,又
因为怀着我而胀奶,也不可能夸张到哪里去。
泠这傢伙,应该编好一点的谎;无论是想稍微挫挫我的锐气,或是打算给我
带来更大的打击,都得要再努力一点才行。
听完我的发言,泥没打算回应;基於礼貌,她应该关心一下我的身体情形,
或随便问候个两句。
把这些都尽量省略之后,苹果奶只说:「管好你自己,别老是给其他人添麻
烦」。
特地来一趟,就只是为了讲这些废话;如果她没忙完,大可马上回去;谁能
料到,她还有一堆话要说。
眉角下垂的我,开始在脑中哼歌;先是觉得我对待泠的方式不对,然后又觉
得我不应该对丝採用那种态度;无非就是这些老掉牙到了极点的内容,哼──只
有喂养者才适合当我的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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