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信一笑,用脚拨弄了一下地上的兔子骨头,道:“仙姑尽管放心,我在
山中有过奇遇,只要有我在,绝饿不到你。就是……还不知道要走几天,仙姑恐
怕……只能跟我这粗人一起,风餐露宿了。”
“还有一条性命在,能苟活下来,哪还敢有什么奢求。”张林氏低头望着自
己脚上的薄薄绣鞋,咬了咬牙,“放心,我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了,这点苦头,
算不了什么。”
然而,翻山越岭可不是轻飘飘一句话那么简单。
袁忠义真气充盈轻功精熟,陡峭山壁都能扯根藤子飞身而上,抓只猴子来烤
着吃也不成问题,当然可以不将这广阔山川放在眼里。
可张林氏寡居十九年中,足迹所及之处,不过是张家的那座祖宅内外,即便
广阔,平常行走都有丫鬟搀扶,哪里需要费她多少力气。要是叫她骑在袁忠义身
上倒浇蜡烛,怕是连第一次泄身都坚持不到。
如此柔柔弱弱一个妇人,他三天能翻出去的山,她走一个月估计还在山腰打
转。
这正合袁忠义的意,在这地方,张林氏越是无能,就越得依赖他。而女人越
依赖一个男人,就越容易沦陷。
她那双小小肉肉的脚掌,头一次发现竟是如此无用,才走了一个下坡,都不
及探到谷底,还没等到转而往上爬,她就双腿一软,一个趔趄险些摔下山去。
幸好袁忠义一早就在留意她的状况,猿臂轻舒抓住手腕一扯,便将她拉回怀
中抱住,“仙姑,没事吧?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张林氏一阵羞窘,无奈道:“我……唉……智信,我这副样子,就不要一口
一个仙姑了,我若真有什么神仙法力,又岂会如此狼狈。”
“这……可我跟红菱毕竟还未拜过天地。咱们失落在这地方,今日已是九月
初七,五天之内……如何赶得回去。这就称呼岳母大人,是否不太合适?”
张林氏扶着小树站直,轻声道:“你们的婚事,的确急不得了……智信,在
这山中,你便将我当成普普通通的……”
她本想说普普通通一个女人就好,可话到嘴边怎么也吐不出去,只得叹道:
“还是张夫人吧。”
她的言下之意,袁忠义岂会不懂,若时时刻刻叫着她张夫人,提醒她是嫁到
张家的人,岂不是给自己拖后腿。于是他笑道:“何必那么麻烦,我便尊称一句
夫人好了。”
说着他蹲下用指尖轻轻搭住她的小腿,温柔道:“夫人,你是不小心扭了脚
么?”
隔着衬裤外裙感到那指头轻轻一压,张林氏竟心中一荡,不觉双颊如少女般
浮现一抹羞红,赶忙做出惭愧口吻,自责道:“不,是我太没用了,不过这么段
路……便腰酸腿软,走不动了。”
她性情保守,心底绮念压抑不住,便觉得颇为难过,不禁赌气似的道:“智
信,你走吧……你年轻力壮,这大山困不住你。就让我这没用的人……死在此处
好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他刻意一顿,匆忙改口似的道,“红菱还在
等着你,你要多想想她啊。”
“可我……双腿无力,实在走不动了。”
“这……”袁忠义皱眉思索片刻,抬头道,“既然如此,夫人,晚辈……得
罪了。”
张林氏一怔,还不及开口询问,就觉身子忽然一轻,竟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智信!这……这……”想说成何体统,但先前身子都给他换衣服时候碰过,
四下又没有他人,如此迂腐显得太蠢,她只好道,“这你也太辛苦了些。”
“夫人身轻如燕,并不辛苦。不过若是夫人觉得不妥,那换到后面,让我来
背你如何?”他心中暗笑,知道这女人就算是为了让他能看清脚下的路,也会顺
水推舟,乖乖听他的建议。
殊不知,背着她走才是袁忠义的本来目的。
将女子背在身后,双臂必须反抄托高,那握住的地方便是大腿。女子一方为
了稳妥,只能尽量搂紧,将身子压在男人背脊。张林氏丰乳绵软,奶头颇为膨大,
如此一压,在山路上颠颠簸簸,磨来擦去,那还不酸溜溜痒丝丝撩到穴腔子里去。
张林氏果然如他所愿去了后面,等开始赶路,觉出身上不妥,大腿被他手掌
摸着的地方都一阵阵发热,心里越发荡漾的时候,却也无法开口,再换回去了。
更何况山坡起伏陡峭,她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就挡住他的视线。
袁忠义放长线钓大鱼,反正头一天就已经吃到了嘴,之后几天,除了赶路时
不得不接触的亲密距离,此外一概以礼相待。摘果捉鱼,抓鸟捕兔,每顿饭食都
伺候到她舒舒坦坦,入睡时给她铺好密密软草,架起盖叶窝棚,让她睡得香甜酣
畅,眼见着那些慌乱忧虑都平复下来,心情也好转很多。
不过他表面上以礼相待,诚恳无比,每天晚上却都悄悄动着手脚。
梦蛊他手上一共还剩两只,不舍得用,但迷心蛊还有满满一盒,每日傍晚吃
饭,他给她烤好肉食,便会找机会洒上一点。
只要那么一点点,虽不足以让她神志不清,但睡着之后格外难醒的效果,还
是有的。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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