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和我打招呼,但眼神却充满了异样。不过我也习惯了,这些年来,学校里的
老师每次见到我和我爸爸,那眼神,都一副说不出的复杂和怪异。
「小伟,稍坐一下,你妈妈一会儿就下课。」
某个和母亲关系挺好的男老师对我说道。
那是自然,今天我好不容易才请到假,决不能扑个空。
在妈妈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忽然,我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窗外经过
那不是校长嘛!
眼不见为净,但我现在亲眼看到他,从自己眼皮底下走过,看到这个衣冠楚
楚的校长,这个玩弄良家妇女的色鬼,我顿时心里气不打一处出!我妈妈毕竟是
个受害者,问她还不如直接问校长。
想到就做,这是我一贯的风格。
跑出办公室,我一路无声无息地跟着校长;校长想必以为我是某个学生,也
没认出来。
直到一个僻静角落,我突然冲上前去,狠狠地拍了一下校长的肩膀。校长
过头来,看我一个学生模样的小鬼,顿时皱起眉头,目露凶光,心想:哪个班的
学生如此大胆,竟敢跟一校之长的他开玩笑,还动手动脚。不过很快,校长就反
应过来,我是魏美珍魏老师的儿子一瞬间,威严、凶恶、高高在上的表情全
部没了踪影,校长满脸堆着温和的笑容,问我:「小伟,到学校来找你妈妈啊?」
我没有跟他废话,直接把那天下午在我家里,以及昨晚在学校大礼堂发生的
事情,全部连时间、地点、经过通通抖了出来。我警告他,不要想破坏我爸爸妈
妈的感情,并且,这两件事我不仅亲眼所见,还用手机偷偷录了下来。
打蛇要打七寸,校长当时极度紧张,连抵赖的心都没有了,更不要说怀疑我
是否真的用手机拍下
后来,校长把我带到他的独立校长室,一五一十地、从头到尾地,把他如何
长期玩弄我母亲的事情全部叙述了一遍:前文说过,几年前,母亲还在学校里当
班任。后来她因为收受家长红包,但却没能帮人把事情办成,从而被学生家长
告到教育局,差点丢了教师的铁饭碗。最后,校长亲自出面,摆平了此事,但作
为出手相助的条件,我母亲不得已「人情债肉偿」,陪校长睡觉。
后来,自从成为了校长的床上玩物之后,没过几个月,我妈妈便不再担任班
任一职,甚至连语文课都不用教了。在校长的安排下,我妈妈被调到了美术组
一个教学任务最轻松的课组。
至此以后,我妈妈成了一名美术老师,每天几乎只要上半天课。当然,这样
的安排可不是校长助人为乐,我妈妈每天在学校里,半天时间在教室里讲课,另
外半天时间,则在校长室里给校长当免费肉玩具。
从一大早开始,妈妈骑自行车把我带到学校,在食堂吃完早饭,我自己班
级上晨课,而妈妈则到校长室「报到」。
过去,往往过了八点多钟,校长才会磨磨蹭蹭地到学校来;而如今,每天早
上七点半,校长准时上班,因为此时我妈妈已经在他的办公桌上为其泡好了茶、
摆好了报纸。
当然,促使校长提前上班的缘由,倒不是这些细枝末节,而是我妈妈给他提
供的性服务。
走进办公室后,校长一屁股坐在老椅上,他一手端着茶杯,时不时地小抿
几口,一手拿着报纸,悠闲地看着早间新闻。而我母亲呢,此刻自然不会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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