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已经不是处女了,这会儿还能见红,那还能是什么情况呢?
我停下了动作,愣愣地看向梦君:「梦梦……今天,该不会是你到了『日子』
吧?」
此刻的蔡梦君还沉浸在一浪更起一浪的性刺激当中,而她被我这么一问,低
头再一看,自己的经血已然顺着我的肉棒渗出、然后融在了花洒中冲出的热流里,
她咬着唇摸了摸肚子,才反应过来,并有些懊恼地看着我:「哎哟……完了,秋
岩……我……我最近事情也不少的……我把这个忘了……」
「哦……那算了,没事。」
我连忙把阴茎从她已经开始不断往外流着大姨妈的蜜穴中拔出,自己也连忙
站起身。
——就所经历过的、见到过的、听到过的无数案例告诉我,男生千万不要在
女生来例假的时候,顶着红灯逆流而上,否则,在未来两个人遇到某件事,而不
得不将一直以来积压着的情绪爆发出来的那一刻,这个女生绝对会恨上这个男生
的。
「别!秋岩!」可她却突然抬起双手拽住我的手不让我动,随后又伸手握上
了我这还沾着经血的阴茎,睁大了眼睛有些乞求般地看着我,「没事的……我没
事的……要不,你就继续做吧……」
都到了这会儿,我还能不知道她对我的真心么,但是她是这么说、这么求我,
我不能不做人、也不能不把她当人,我便反而蹲下身来,然后将她一把抱起来,
先冲掉了我俩身上各自沾的经血,然后将浴缸水龙头调到了下面的泡澡出水口、
封上了浴缸下水,我一边做着这些一边对她说道:「那不行——这不是瞎闹的,
梦梦:你别看我是个男生哈,在这方面我不比你知道的少,我给你说过的吧,之
前在警校的时候我也不太爱打游戏、不太愿意去喝酒,没事儿的时候我就愿意去
图书室看书,妇科和性学方面的东西我也没少看……女生来例假的时候,确实理
论上来讲做这件事没啥问题,但盖不住万一有细菌呢?万一感染上细菌,那你闹
出来点什么宫颈炎、子宫内膜炎或者子宫糜烂啥的,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咋的,
你想让我一辈子都内疚啊?」
而她此刻却低吟吟地如此说道:「让你一辈子都对我内疚也挺好,这样,我
就不担心你会离开我了。」
「嘿?又是觉着要拴住我的心、又是担心我会离开你,咋着,你是觉得我肯
定会离开你啊?」我一头雾水地看着她,对她笑问着。
「那万一呢?你个大色狼!」
「呵呵!」我笑了笑,看着她阴穴口那里还有经血不断地往外渗着、并且还
沿着她的阴户耻丘往大腿内侧流,我也没太多跟她开玩笑的心思,连忙转而对她
问道:「你带卫生巾了么?」
「我……我还真没……我不是说了么,最近学校作业特别多,马上期末考试
了、又得交设计、又得写论文的,我都没记住我自己的日子……」
「哎哟我的天……你还真是个傻姑娘!也不能因为学业,把自己的这种事情
忘了吧?就你这小脑瓜,一天天净想啥呢!」我有些揶揄意味地埋怨道。
她却一点都没迟疑地说道:「我想你来着呗,我还能想啥呢?」
这句糖衣且还是糖心的炮弹,当真是甜到了我的心田里,并彻底给我怼得没
了脾气。
「行吧……你等我一下。」
我没办法,连忙踩着拖鞋出了浴缸,我也是想都没想,抓了我自己的内裤和
贴身背心,然后又把刚才垫在浴缸下面的那条浴巾垫在浴缸边沿上,然后用自己
的内裤和背心垫在湿漉漉的浴巾上面,让蔡梦君直接光着小屁股坐在我的背心上:
「你千万别泡澡啊,泡泡脚就行,先别出来。等我一会儿,我下趟楼。」随即,
我着急忙慌地把乱七八糟的衬裤、毛裤、线衣、毛衣乱七八糟的往身上一套,趿
拉着皮靴拿了房卡,到了酒店旁边老式居民楼一楼的小卖部那里赶紧买了一包卫
生巾,外加一联包的暖宝贴、还有一大包里面分了小包装的速溶的红糖姜枣茶,
回到了浴室。等我再回去后,先调高了屋内的暖风、打开了水床垫的电热,又帮
着蔡梦君擦干身体,帮着她垫好卫生巾、穿上那件三百多块钱一条的黑色维密三
角裤,给她冲了杯姜枣茶后,搂着裸着双胸的她哄她入睡。
而她看着我帮她做着一切,一句话都没说,不过,她在看向我的时候,眼睛
里是有光的。
等她完全睡着了之后,我身心上的那种挫败和失落感又一齐袭来,于是我在
没有吵醒她的情况下,又自己去卫生间冲了个淋浴,还借住沐浴液自己撸了一发
之后,把沾了一大片殷红的背心内裤全都丢在垃圾桶里,我才重新回到了床上,
搂着她渐渐入眠。
好波折的一天,好无奈的一晚,好甜好美的一个人。
——但此时的我还不知道,我跟蔡梦君历经人事却依旧稚嫩的生殖部位之间
的这次意外的见红,实际上,很可能是色欲女神向我对于外面的世界马上要到来
的一场腥风血雨,所施以一则神谕启示。
——再后来,我才知道,在接下来的这场腥风血雨之中,没有人,没有任何
人,能够全须全尾地全身而退。
这一切的开端,起源于我新买的这部手机里的23通未接来电——我也是因
为太多事情而疏忽了,结果忘了把新买的这部手机的定时「勿扰模式」给取消掉,
这是我在第二天早上九点钟睡醒了之后才发现的;
而这23通未接来电里,有十五通是打在了我的旧手机上,旧手机确实没有
开启定时勿扰,但我的旧手机又放在了我的车里,这一晚上车子都停在Y大校园
里,我能听见就见鬼了。
其中三通电话是丁精武打来的,有八通全是赵嘉霖打来的,剩下的,分别是
徐远、沈量才、周荻跟岳凌音打过来的。
而当我趁着蔡梦君睡醒后去洗漱时我给他们每个人都回电话的时候,除了丁
精武表示昨晚和今早要约着让我去锻炼、除了沈量才没头没脑地先对我发了通脾
气之后,对我的回复全是同样的中心思想:
赶紧回市局,回市局你就知道发生什么了。
我先跟蔡梦君随便在餐厅吃了点早点,打了辆出租车给她送去学校,接着我
又开车赶紧回去。一回去,正看见沈量才跟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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