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个月的时间,赤身裸体,手足带镣的游乡示众,走遍了这一片被我人实际
控制的山。我被安排在每个乡村停留几天,白天是当众施刑,阿昌他们想出各
种不同的花样,一次一次把我打得死去活来,晚上就是鼓励所有乡民们积极参与
的,对我没完没了集体轮奸。阿昌那时候告诉我这样一路往前是要去T国,他还
说人已经把我卖给了那边的妓院老。「我们打你两下算什么?哼哼。」他说:
「等到了那种地方你才知道什么叫坏人。」
自从人的出事以后,他想要的从来只是亲手杀我报仇,阿昌那是在
吓唬我。人会特别害怕那些还没发生的陌生事,等到现在过头去看看就知道,
做一个妓女没有那么难。其实妓女还是个文化词,这里后来都是直接叫我婊子。
完全没有一点预兆,我就是突然被哽咽顶住了嗓子。我努力哆嗦了几下也没
写出一个像样的字来。不光是停下了手里的笔,不知道怎么一下我还趴在桌子上
哭了出来。我真的从来没有搞成这样,哪有奴才做事的时候可以想哭就管自己哭
的。只是人一定要我从头到尾写一遍自己的故事,让我想起了太多以前的事情,
我一下子有点撑不住了。
女人那样用额头抵住手背,一对又窄又瘦的赤裸肩膀抽抽搭搭的样子,看上
去会很可怜吧。当然不管我变成了有多可怜的样子,我都不会指望人能够饶过
我。&qut; 好啦,好啦。&qut; 人靠过来轻轻地拍我的背。「去厨房把咖啡壶拿来给我
煮点咖啡,然后让阿昌好好的安慰安慰你。」
我的赤脚轻柔地踩在冰凉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几乎是悄无声息,但是拖在
身后的长长的脚镣却吵闹的象是一整座工厂。从一楼靠后的书房转到前面大厅去
的这条宽敞走廊大概有二十米长,一边是整块的防弹玻璃幕墙,往外能看到后院
里整齐的草坪和一个小游泳池,洁白的池子里一幅绿水。这里的白天外边总是很
热,那地方是人在黄昏以后散步休息的地方。除了从T国高价雇请的美丽舞娘
会在那里轻歌曼舞之外,我也是他的重要娱乐工具,大多数时候我的舞伴是正在
院子角落一个玻璃箱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的小蟒蛇。人在闲暇的时候花费了不
少精力调教我和蛇的关系,蟒蛇最后终于能够学会享受一个女人身体上的肉洞和
肉管子,当它在我的体液甚至是血水里翻滚纠缠的时候,真能算是既暴烈又体贴
的吧。
人的别墅的确是一座大房子,依靠着山势耸立在一片向阳的坡地上。大门
外有一条简易公路盘下山坡,穿过一座不大的寨子通向更远的山外,村口外面有
两座长条形的木房,一眼看去就能够想到那会是某种集体使用的设施,那里面
住着我人的武装卫队。
与坡下山寨的那些干栏式竹楼相比,这座别墅的现代化程度领先了不止一个
世纪。别墅楼底的车库里停有两台陆地巡洋舰,书房桌上的电脑屏幕闪烁着荧光。
我的人在这里领导着他方圆大约五十公里的领地。在郡府中他是一个富有慷慨
的绅士,而且他有装备精良的私人武装。不管是官僚还是郡议员都会愿意有一个
这样的朋友,至少不会希望有这样的敌人。他们很快就决定任命我的人担任这
个的行政长官,在M国的边境地给地方强人封官是有传统的。至于本地的人
民,更是把他看做拯救自己脱离贫穷的天神。这就是说,我的人随时可以把我
带到下面那个寨子中当众切成肉片,从上到下,不管是官是民,决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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