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现在病重,我这次来,一是上云台寺为父皇情愿,保他老人家身体安康,一
是想看看景清妹妹,没想到她会出这种事情,这边事完了,我们也去杨州帮着找
找,至于兵部的事情,凌儿妹妹休要再提,不然落下把柄,对你我都没好处。」
被叫做凌儿的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又有几个丫鬟过来,扶着这公了画艇之中,这画艇一直游玩到黄昏之后,
才慢慢靠岸,次日,画艇中的人儿便去了杭州西南的九怀山云台寺。
云台寺群山怀抱,一步一险,一行人损失了三匹好马才到了云台寺。
「听说没有,雍容公要来云台寺了。」
「真的假的,我也是今日才听临村的狗蛋说的,皇城那么远,据说这雍容公
是皇帝最小的公,也是最喜欢的公,美若天仙,就和天上的神仙长的一样,
怎么能来这啊。」
「你明白个屁,当今皇帝的七皇子,就是现在的太子,当年落难的时候就来
过云台寺,许过愿,可灵了,要不然,这云台寺的香火能这么盛吗?」
「真的啊!」
「来了,来了,雍容公来了,就那个带着白色纱巾的。」
说话间,雍容公一行便上了山,一路上山因为围观的人太多,红衣的凌儿
和一些劲装的女子免不了一顿皮鞭开路,带着白色面纱的雍容公才进了云台寺,
上香许愿折腾了半日,公不想住在寺中,便准备下山,这时候周围数里的平民
已经被红衣女子带人赶走,下山很是顺畅。
一行人准备到最近的木家坪过夜,只是马上要到木家坪,转过一个山坳,前
边却被一队人拦住。
这队人马衣衫不整,蓬头垢面,为首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手拿一把生
了锈的扎枪头,骑在一直秃尾巴毛驴身上,身边是一直毛快掉光了了大黄狗,至
于其他人,虽然有几个长得五大三粗,但是手中都是些木棒,镰刀,斧头,甚至
粪叉子之类的。
少年把那锈迹斑斑的扎枪头一横,叫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
过此路,留下女人来,好了,你们这帮人,公的可以过去,母的全部留下。」
雍容公在轿子之中,见队伍停了下来,便探出头来,问发生了什么。
凌儿一声冷笑:「一群土匪而已,今天我让他们知道知道老娘的厉害,众丫
鬟听令,文丫鬟在后,武丫鬟在前,保护好公,待我杀了这群毛贼。」说着凌
儿一夹身下胭脂马,冲上前来。
雍容公显然对这凌儿很是放心,放下帘子,不再说话。
这凌儿催马上前,来到少年跟前,手中偃月刀一指,冷笑道:「小小毛贼,
有眼不识泰山,速速下马,我乃兵部胡万户之女,胡凌儿,今日见到姑奶奶就是
你们的死期。」
那十七八岁的少年一笑,看看后边的人:「这娘们火气好大,看样子需要兄
们给她败败火了,我看她眉毛浓重,双唇略厚,胯部很大,一定是个床上荡妇
了,而且已经不是一个处女了。」
胡凌儿面色一红,她不是处女的事情连自己的闺蜜雍容公都不知道,没想
到这少年一看就看了出来,这也让她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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