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龄的玩伴。加上妞白天都是一个人在店里,又不能出去走动,更会觉得寂寞,
说不定还没有她在家里拾柴放牛来的爽利。
但我又不想现在就找人,找人就说明「生意更好了」也许那时候人们就不是
嘴上嫉妒一番,而是在背后捣鬼了,再说来个人,多半会住在我这里,那么我和
妞的「游戏」该怎么进行?总不会要我垂涎三尺的美味到口里嚼了两下又吐出来?
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这段日子我的心思全部用在妞的身上了,如今,事情的结果已经达到了我的
预期,虽然我还有跟多的幻想,但不至于像以前那么急切,是该考虑一下其他问
题了,虽然肏屄很让人陶醉和满足,但总不能当饭吃当衣穿吧?金秋十月,是收
获的季节,也是忙碌的季节。勤耕力作的乡亲们带着自己的劳动果实三五成群地
去赶集,大家聚集在乡政府门口,一边等着去集市的车,一边大声寒暄着,互相
问候,互相交换收获的喜悦。
我也在忙碌着,我坐在办公室里,仔细地听着他们的交谈,很想知道他们农
忙完了都会做什么,需要些什么,做生意讲究有市场,市场的需求就从他们的不
经意的闲聊中流出。只要有了需求的信息,我就对小店的经营作出相应的调整。
我的小店门口也热闹起来,借着这个机会,好多人都来瞅瞅「举人」的样子,
或者打听一下店里有没有他们需要的东西,没有就在集市上顺便带来,有就返
后在我这里来买,如果碰巧我在店里,他们显得更加大方果断的样子,显示出
他们对我格外的关照和亲近。
就在这种时候,我终于见到了她,那个给妞最直接地传导性知识的老师
枝枝。
乡政府去集市大概要坐一个小时的车,公车每天只有上午两趟,下午两趟,
赶不上车就只有等第二天或者走小路步行。所以每次车还未停稳,人们便争先恐
后地往车门挤,这些天赶集的人多,那挤车门的激烈程度绝不亚于古时候任何一
场城门攻坚战。
那天是星期天,很好的阳光,吃过妞做的早餐,我搬一把椅子在大门外场坝
里坐下,一边盘算着以后的事情,一边答着路人的招呼。妞收拾了一阵也搬了
个凳子出来,大白天她知道我不会理他,只是在离我较远的地方坐。
车来了,人们簇动起来,一阵人喧马嘶后,车关上门扬长而去。
人声嘈杂的乡政府门口归于清静,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小姑娘,两肩一耸一
耸地,似乎在哭泣。
呵呵,小姑娘人单力薄,没有挤上车,难过了。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只
不过很少有难过得哭泣的。「姐,姐~ 」一旁的妞大声喊了起来,飞快的跑到马
路边,忽然又停了下来,头用征询的眼神看着我,我点点头,妞冲过马路,把
一步一泣的枝枝拉了过来,站在我的面前。「爹,这是姐。」妞开心地跟我介绍
说。
我抬头打量着妞的启蒙老师,小丫头比妞高半个头,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薄毛
衣,虽然很旧,但也整齐干净,下穿水蓝色的布裤子,裤子有点短,露出纤巧的
足踝,脚底白球鞋已经发灰,外侧有一个小洞,隐隐约约能看到浑圆的小脚趾。
右手提着一个包袱,包袱表面已经湿润,渗露着透明的液体,牵着细丝滴落在地
上,左手提着一只大公鸡,鸡半闭着眼,一只腿无力地蹬着。
不用说,她带这些东西是赶集去卖的,刚才的拥挤让她损失惨重,鸡蛋破了,
鸡也快死了,这点东西对于农村一个普通家庭来说,也算是一笔不大不小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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