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每一个陷入其中的身体,勒得喘不过气。
就算她是老姓眼里高高在上的法官也一样。
多少年了?曾经市里的最年轻女法官,眼看就要人老珠黄,却还是没有一点
办法前进半步。她抬手摸了摸脖子,那里已经有了隐约的细纹,像一条条细细的
绳子,陷入她的皮肉,让她有种要窒息的错觉。
开始老了吗?
她对着镜子托了托高耸的乳房,苦笑着、不甘心地摇了摇头。
丈夫在省会出差,不用说,又带着不知道第几个的小三去逍遥快活了,明天
就是周末,儿子估计也去和小女友厮混了,不到半夜不会来。
那么大的家,还剩什么?
吕梅打了个嗝,摸出一颗口香糖塞进嘴里,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饭店。
知道会喝酒的情况下,她当然没有开车,世界的变化太快,她宁愿多走几步,
安分一点到就在一站地外的家。
盯着她的人太多,她可以犯错,但一定不能让人拿到证据。
远远的,已经能看到保安的时候,身边突然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吕阿
姨,是是您吗?」
她扭过头,借着路灯昏黄的光看了过去,那是个瘦削的女孩,弱不禁风,看
起来像个中学生,可那张脸,确实不在她关于熟人的记忆中。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看身上那旧校服,她就不自觉地从心底涌起一股
一股的烦躁,好像看到了童年的自己一样,提醒着她不堪首的过去。
「吕阿姨,以前以前我受过欺负,是您是您帮我持的公道。」
听着那发颤的声音,吕梅思了一会儿,看轮廓,好像的确是见过的女孩,
不过不是这几年的事吧,那这会儿来干什么?感谢吗?
她挤出一个尽可能和气的微笑,毕竟对方知道她的身份是法官,「小妹妹,
不用特别谢我,用法律保护大家的安全,是我们应该做的。」
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那女孩颤抖着抬起头,说:「吕阿姨,那
那您这次,能帮帮我吗?我我要被爸爸打死了。」
「什么?」她嗅到了一丝不常的味道,家暴新法出台,这可是撞枪口的行
为啊,不过,孩子挨揍这种事很常见,她也不敢断定什么,只问,「怎么事,
有那么严重吗?」
那女孩泪眼盈盈的掀起衣服,露出了触目惊心的块块青紫,带着哭腔说:
「我爸爸一定会打死我的。我每次家他都打我。以前只是喝醉了打,
现在就是不喝酒也打。」
「那你报警啊!」她立刻说,「你叫警察叔叔去抓他,他犯法了,警察叔叔
抓到他,阿姨会帮你惩罚他的。」
「不行。」女孩抽噎着摇了摇头,「妈妈说警察会抓走爸爸的,爸爸不在家
我和妈妈都活不下去。」
「可阿姨只是法官,没办法帮你做什么吧?」吕梅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无
奈的事情她见得多了,「你来找阿姨,是想怎么办?」
「我我想求阿姨去帮我吓唬吓唬爸爸。爸爸见过你出庭,肯定怕你。而
且我偷偷叫了记者,如果如果爸爸还不听,我就发到上去。」女孩抖
抖嗦嗦地说,「妈妈本来让我找个律师,可可我老听人说律师不好,而且,
法官不是比律师厉害吗,吕阿姨,您您帮帮我吧。我家就在不远的地方,您
只要去吓唬一下他就行,让他当着记者叔叔的面保证以后不再打我和妈妈就好。」
记者?捕捉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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