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问第二遍，讨厌你说话太简短，

    讨厌你说不知道，你这小贱人，怎么就记不住呢？」「是，人，奴儿知错了。」

    莫小婉低眉顺眼，「我们当时分开是因为我有男朋友了。」「你男朋友？知道你

    的往事吗？」「知道。」「你告诉他的？」「是。」「你为什么告诉他？」「因

    为我爱他，所以不想隐瞒。」「呵呵，爱？那他爱你吗？」「很爱，他愿意帮我

    忘记。」「那他帮你忘记了吗？」莫小婉说不出话来，桑德也没为难，就又问：

    「你们那么相爱，分开又是因为什么？」「他身边女人太多了，我受不了。」

    「强奸犯身边女人多不多？」「奴儿不知道，人，奴儿从不过问他的事情。」

    「那我的女人多不多？」桑德继续问。「人，奴儿不敢过问。」小婉的头更低

    垂，眼睛看着自己的双腿。「那强奸你的男人女人多少你不管，可以跟他好两年，

    怎么你男朋友女人多你

    度

    就受不了了？那我呢？我女人多的话，你受的了吗？」莫

    小婉不说话。「你不爱强奸犯但是爱你男友，所以强奸犯女人多少你都不吃醋，

    但是男友女人多你就受不了，是吗？」小婉依然是刚才的姿态，沉默不语。「告


    诉我对不对。」桑德突然有点生气的样子，用手托起小婉的下巴，扬起她的头，

    强迫她的眼睛对视自己。莫小婉的眼神里没有了最初和桑德在一起时的恐惧，也

    没有认识桑德之前的忧伤，没有任何表情和神韵，像一双死人的眼睛，空洞没有

    灵魂，但是桑德喜欢她现在这样的眼睛。「人说的对，是人说的那样。」小

    婉仰着头，看着桑德说。

    「那么，如果我女人成堆，你是在乎还是不在乎？吃醋不吃醋？受的了还是

    受不了？」她的下巴还被他捏在手中，下贱的头颅被高高扬起：「奴儿……不敢

    在乎…不敢吃醋…」「你不爱我？你只爱那个前男友？吃他的醋？」「奴儿爱

    人…」啪的一声，莫小婉脸上挨了一巴掌，她也没用手去摸自己滚烫通红的脸，

    只是眼神移到了一边。「记住，我是你的人，你是我的奴，我的小母狗，你没

    有资格说爱我，懂？」「小婉记住了，小婉是您的奴，是您的小母狗。」「以后

    你不叫莫小婉了，叫莫小檬，小檬，小ｍ，小ｍ小檬，记住了？」「小檬记住了。」

    「哪个檬？」「蒙住双眼的蒙。」啪，又是一个耳光：「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别

    他妈瞎说！」可是，你明明不喜欢我说不知道的，小檬的心不但在流泪，也在滴

    血，可是在桑德面前，她却能忍住不哭：「小檬知错了，请人告知小檬的檬是

    哪个檬。」桑德又掀起她的下巴，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柠檬的檬，记住了？」

    小檬与人对视着，强忍着泪水，说：「小檬记住了。」桑德忽然心疼她，看着

    她想哭又强忍的样子，一把将她搂进怀中：「乖奴儿，你想哭就哭出来吧。」被

    人搂在怀里，难得他如此深情恩宠，莫小檬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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