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在哪里?」叶晨一边俯在安娜的耳边问,一边加大马力进出。
安娜紧抓著身下的床单,痛和快感交杂,让她无暇他顾:「他不知道具体位
置…嗯,只是知道那钱在越家…」
「什麽?!」在越家?!叶晨心里咒骂越氏夫妇不是人,在害死了安娜父亲,
剥夺了父女两人的一切之後,再将原本刘老爷逃税的公款一并私吞。这对夫妇著
实是心狠手辣,「你怎知是真的?」
安娜摇摇头,呻吟闷哼了几声,随後喘息著答:「我不知道,也不能确定
…嗯…但这至少是一个突破,我只能相信他了……毕竟,我们是同盟……」
她并没有多少选择,所以安娜宁愿相信南觉的话是真的。
因为,现在南觉是安娜的同盟,他们是互相依赖的存在。
「呵?」叶晨平时不喜欢咬文嚼字,但他却一直纠结於安娜的这个用词,让
他怎麽样都无法释怀,「为什麽和我是作,和他就是同盟?」
南觉和叶晨都注意到了,安娜以作夥伴来称呼叶晨,而她却叫南觉是同盟。
同盟和作,听上去就像是一个词,同样都是互相帮助的意思。但同盟和作最
大的别便在於,同盟有共同的战略目标,而作只不过是按照约定各自分享利
益和承担风险。
「因为你我是各取所需…啊……互相帮助的同时,也是互相利用……」安娜
好不容易因为叶晨放慢了速度说了一句完整的话,但话刚说完却又换来了他似是
惩罚的大力冲撞。
各取所需?也亏这个女人说得出口。叶晨更加没好气地咬了一下安娜的锁骨,
他有些诱惑地抬眼注视著她如同群星一般璀璨的眸子:「你也会和南觉做这种事
麽?」
惊愕於他难得完整的句子,也纳闷与如此诱惑勾人的神情会运用在叶晨那张
冷俊的脸上,安娜半晌没有答,盯著叶晨眼旁的那颗泪滴纹身发愣,嘴里却不
由自地跑出好多断断续续的娇喘。
「不说麽?」叶晨不乐意了,她不答的话,他就当她是默认了。「还是你
早和他睡了?」
这是哪里跑来的酸味?安娜扑闪著那双无辜灵动的眼睛,「你说什麽呀?不
是说了麽,你是大爷,所以给你特权,咱们是作关系,南觉是同盟,没带额外
服务的……」
叶晨无奈,也只有她才会怎麽褒贬自己,把自己说得像是个出卖肉体的妓女。
也许,就是在安娜的潜意识深处,她就是将自己当作了一个靠身体达到目的的女
人。既然上天给了她安娜做为女人的优势,她又为自己争取到了令人神魂颠倒的
资本,那就得物尽其用,可安娜却依旧为此而感觉羞辱。
额外服务……叶晨翻了个白眼,他们之间的关系,从讨债的和欠债的到房东
和房,这实质性的变化都没有差别,他们之间总是不平等。
这也是叶晨最纠结的地方。明明说了要作,他们就应该是平等的。就连安
娜自己都和南觉说要平等待遇。可每次当安娜独自面对他时,她就又没了气焰,
化身一只听话的小猫。
曾经,他很享受安娜的尊敬和惧怕。这是叶晨赖以生存的方式,别人尊敬他,
仰慕他,追随他,都是寄予害怕的基础的。
什麽时候起,叶晨竟开始讨厌起了这种他适应了大半辈子的畏惧。
尤其是当他在安娜的眼里看到了因为没有尊严地讨好他而存在的,深深的耻
辱。
、(2鲜币)心疼
Chapter。82
「越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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