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乳房抬起头,看到上官雯睁开紧闭的眼睛,柔柔地看着我。
「舒服吗?」
我问。
「嗯,」
她点头,笑的很甜。
我在她的嘴唇上吻一下,说,「这是第一个节目。下一个是给你亲屄。」
她伸出双臂抱住我小声说,「没有被亲过。」
「那今天是第一次,以后会有很多次,」
我说。
「不干净,」
她摇头。
我伸出舌尖在她的上眼皮上轻轻一舔,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说,「正好。我喜
欢有骚味的屄。」
「坏」
她抱住我的头,我们的脸紧贴在一起。
看来她能说的最严重的词就是「坏」。
以后要慢慢培养她说比「坏」
更坏很多倍的词,我有些自娱地思着,起身坐她的腿旁,给她脱掉内裤。
她似乎是本能地抵抗了一秒钟,然后配地抬起下身。
转眼之间,上官雯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全呈现在我眼前。
我轻轻抓住她的小腿,让她把双腿弯起来。
再把膝盖朝两边推开。
我的眼睛自然而然地盯在她的大腿结处,贪婪地找她的外阴。
我看到了,惊呆了,也被迷住了。
我在此前虽然只跟前妻和姜辰辰两个女人有过性关系,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的
单身男人,我在上看过数不清的女阴照片,也算是「阅女」
无数,知道屄这个器官跟人的五官一样,千人千貌,变化无穷。
可是上官雯的屄却超出我的所有认知。
她的阴毛集中在耻骨部位,大阴唇似乎很光洁。
之所以说「似乎」,是因为她有两片只能用巨大来形容的小阴唇,此刻因为
发情肿胀,已经朝两侧完全展开,基本上遮住了整个大阴唇。
这对小阴唇不仅尺寸超大,而且很厚。
时过多年,我如今还能清晰地记起初次看到上官雯阴户的感受:我的脑子里
只有两个奇怪的想法。
一是长在苏门答腊热带雨林中的世界上最大的花朵,肉质草本的大王花。
二是这两片小阴唇如果切下来,足够炒一盘蒜苗肉丝。
后来我们经历了夫妻交换,一个自称对女阴很有研究的丈夫告诉我,上官雯
拥有「凤冠屄」,是一种很少见的「名器」。
我也按照他的指点上查找过。
结果是即使在信息量远超所有科全书的互联上,我也只见到过两张照片
跟上官雯相似。
这些都是后话。
眼前这朵超大号的屄王花让我的脑子空白了几秒钟,然后不知为什么就突然
跟极度的淫荡挂上了钩,隐隐中似乎女阴外观的尺寸跟女人的欲望成正比,也暗
示着各种放浪的可能性。
我不假思直接把脸贴在分开的巨大肉瓣上面,用肌肤去感受它们的质感和
包容,用嗅觉去体会这个阴户中被压抑了多年的情欲。
我贪婪地呼吸着天然的阴骚,鼻尖顶入湿润的阴道口,脸皮压在两片肉唇上
面,印堂的部位顶住阴蒂。
有那么一刻,我的头颅似乎就是一个巨大的阴茎头,在这个外观超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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