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客人,杰克和燕子显然看出我的意图,和我们道了晚安之后各自回屋。“老婆,今天的感觉怎么样?”我问,顿了一下又说,“其实我挺担心的,怕你不习惯或者…”上官雯安静了一小会,伸手在我身上拍拍说,“一次超出两个人的确不习惯,不过也挺好。你呢,伺候四个女人,累不累?嘿嘿!”我和她说了自己的感受,得到她的认同。“前两个人还挺舒服享受的,到了第三个就没什么感觉了,看着永在我身上气喘吁吁的忙活,我差点笑出来。”她说。可见人数超额之后上官雯也同样脑子开小差。我俩还真是匹配的一对。
顺着这个话题,我和上官雯商量了如何回应刚才五方会议上提议,并且在第二天上午和杰克商定了接下来的安排:我和上官雯一直住在杰克家;临走之前由杰克再组织一次五家聚会;此外由其余三家自行排序,每晚一对夫妻来杰克家交换。这天晚上,我第一次目睹了燕子和另外的男人(B夫)肏屄,也经历了从略感不自在到完全不再有心结的心理过渡。天下的事情怎样解读,往往就是个人的角度问题。第六天晚上是五家重聚。我三分玩笑七分认真地说一个人为四位女士服务对我这位“老夫”而言任重道远。几位太太叽叽喳喳地笑着否认我对自己的定位,三位四十多岁的丈夫微笑着表示同情。最后的安排倒是让上官雯增加了一次轮番接客的体验:杰克、永和B夫排着队在杰克的卧室里肏上官雯,每人抽插几分钟之后就来燕子的卧室,加入我和A夫与其他四位太太的群交。结果排在最后的B夫在上官雯身上欲罢不能直到射精,然后通知A夫去跟上官雯结束这场轮战。
从D市回到家中已是八月下旬。大学很快就开学了,我们也恢复到和小吴两人的例行交往。每周来我家聚会一次,偶尔四人同床,大部分时间还是一对一。我们两家聚在一起时,姒媛和小吴一样用“叔叔”称呼我,可是一旦只有她和我,总是管我叫大叔。对于这件事,上官雯听说之后觉得特别好玩,于是在日常生活中也时不时地用“大叔”来替代“文之”,而且经常边叫边笑得花枝乱颤。我从内心里喜欢这种夫妻之间的活泼和玩闹。沉重古板是一辈子,轻松活泼也是一辈子。只要有条件,我永远选后者。前半生和前妻的那种压抑的生活,我已经很久没有去回忆了。
人到了一定年龄之后,会觉得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又到年底,小吴和姒媛再有一个学期就要毕业,两人都开始申请读研。有一次跟杰克他们视频,杰克提到专程来我家给阿姨过生日。圣诞节之后的第二天,杰克真的登门了,身边还有永。永是来我们附近出差。节日期间美国人都不愿意做这种工作,永毛遂自荐,“顺便”来看望上官雯。当天晚上自然由杰克和永给上官雯陪睡。生日晚餐安排在第二天晚上,除了我们三男一女还有小吴和姒媛。晚饭结束后一起来到杰克早已在一家五星宾馆预定的总统套间。在“生日快乐”的背景音乐中,杰克、永和小吴轮了上官雯。第二天一早,我在姒媛的小屄里插了一会之后,按照事先的约定把她送到另外三个男人的床上,又把赤身裸体的上官雯带回我住的卧室。头天晚上,杰克和小吴分别两次在上官雯体内射精,永只射了一次。我把沾着姒媛屄水的鸡巴塞进自己老婆那个湿漉漉黏糊糊的大屄里,一边进出一边贴着她的耳边问她,我是在用一把刷子刷五口锅呢?还是在刷用了五次都没清理的同一口锅?上官雯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声音浪浪地反问我,“你想让多少男人在你老婆的这口破锅里翻炒鸡蛋清?”有妻如此,不枉此生。
(15)
圣诞节、元旦、春节。不同国度的各个节日在皑皑白雪中来了又走了。就在大家都期盼春天的时候,姜辰辰在电话里告诉我和上官雯,她已经正式接受了我们城市另一所著名大学的一份工作,不但工资显著增加,而且直接提副教授给终身职。按照北美大学的正常操作程序,获得博士学位后要先做一段时间的博士后来证明自己的科研能力,以此得到大学的助理教授职位,然后凭着发表一定数量和质量的学术文章以及拿到足够的科研经费,在就职满六年后提升为副教授,同时获得没有退休年龄而且不得被随意解聘的终身职。也就是说,即使一路顺风,一个聪明勤奋的年轻人从获得博士学位到终身职到手至少需要七八年时间。姜辰辰因为博士期间的突破性成果,无需做博士后就直接成为助理教授,五年后又因为这次机会一举拿到终身职,总共只用了五年时间。作为她的导师兼曾经的四年婚外情人,我发自内心地为她高兴。
其实即使姜辰辰去西海岸工作,我们的联系从来没有中断过,在一些学术会议中也时不时见面。但自从她临行前那次到我办公室,我把鸡巴插进她的阴道却双方心照不宣没有进一步动作,我们之间形成了一个默认的共识:我们之间的性关系到此为止,我以后只是他妈妈的男人。姜辰辰这次换工作,从开始就告诉过我,我也为她写了既不吝赞美之词又实事求是的推荐信。一番努力终成正果。我下班后一进家门就把消息告知上官雯。“好啊好啊!一家人又在一起了。”上官雯声音欢快地回应。晚上赤条条地并排躺在床上,她慢慢撸着我的鸡巴,我轻轻把玩她的肥大阴唇,但脑子里不由自主回想起当年和姜辰辰过夜的时光,鸡巴也不由自主地变得坚硬。
“文之,问你个事儿。”耳边传来老婆的声音。我激灵一下,有些内疚地转身朝向上官雯,伸手抱住她的腰肢,“你说。”上官雯安静几秒钟,目光在我脸上扫过。“我问这个事儿,你如果不想回答就直说,我可以理解。不过你要是选择回答,一定跟我讲实话。好吗?”听起来是个非常重大的问题,因为我们结婚五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上官雯的态度从来都是轻轻松松、既来之则安之、时不时地展示一丝幽默。如此严肃的开场白,这是第一次。我难免开始紧张,内心深处模模糊糊地觉得知道问题的走向。
看到我的样子,上官雯居然笑了。她在我的腰上轻掐一下,“不用这么紧张。我就是想问问,你和辰辰到底是什么关系?”果然如我所料。我没有马上回应,而是先在脑子里理清了自己的态度。“上官,这个问题你如果不问,我大概永远不会主动说起。并不是刻意隐瞒什么,而是觉得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你既然问了,我当然要如实回答。咱们从谈恋爱开始就一切开诚布公,我不想破坏这个规矩。”我顿了一下接着说,“这么说吧,我和辰辰的确不止师生关系。可是呢,我希望在把所有实情都说给你听之前,先让辰辰知道。毕竟…这件事不止我一人。背着辰辰向你‘坦白’,会让我感觉像是为了自救出卖别人。你理解我说的吗?”
以我对上官雯的了解,她的性格挺大气的,从来没有得理不让人的行为。所以我内心中其实并不特别担心。但这次不同以往,事关我和她女儿的性关系。谁能说得准母性面对某些时刻会如何反应呢?我一口气表达完自己的真实想法,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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