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以死相拼嘛,若我的运气好,他们都死在我手上,难道我还要去死呀?那叫
我怎么也舍不得丢下你这如花似玉、天仙般的美人儿呀!从你的焦急担心的表情
和所说的话中,我已看得出你已爱上我了,是吗?」
卓冰倩撒娇地晃着双肩,嘟着红艳的小嘴嗔道:「嗯?你好不正经呀?别在
臭美了,不过,你现在已将人家骗得不知东西南北了,占尽了我所有的便宜,我
能不跟着你吗?」
欧阳琼见她娇不自胜,不由情动,双臂勐然将其紧搂,滚烫的双唇又如磁铁
般粘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一经这花丛高手的点染,她已情窦大开,情动如潮了,于是,便急急地用双
臂蛇一般地缠着他的脖子,唇舌迎送,与其吻得恍入仙境。
许久,二人只听雄鸡已鸣,才缓缓松手,恋恋不舍地分开,他走出房门,
到隔壁自己的房间,美美地睡去了。
在这客栈静养、调息了五六天,卓冰倩的伤口已愈,便与欧阳琼急急上路,
赶往结巢于安徽黄山山麓的「铁鹰教」。
三月前,「铁鹰教」
教唐永宁从江南杭州偶遇一绝世女子艳艳,遂喜不自胜,以重金为聘礼将
其纳为小妾。
由于那女子正值十八花季,生性浪荡,擅长媚术,因此直将已逾六旬的唐永
宁逗得神魂颠倒,欲望陡涨,终日与其同床共欢,迷缅于酒色之中,一月过后,
他已被淘虚了身子,元神大伤,这对于一个武者来说已是最忌之事,虽然他明明
知道,但却终禁不住其绝世之姿、狐骚媚浪的床上之术的诱惑,终目不分昼夜的
与她狂欢疯玩,伤身不已。
近日来,他已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时时头昏目眩,耳鸣腿酸,不由大惊,
遂忍受断欲,入密室潜修,以补虚亏之身和这些日子来松懈未练的武功。
这样一来,可苦了他那欲海无际,正值情欲极旺之龄的貌美小妾,自从唐永
宁闭修约有一句以来,她已备受涨极的欲求之痛苦煎熬,终日郁郁寡欢,情难自
抑,倚窗翘首待教中的英俊男人,频频向他们媚眼模抛,暗秋波,以求一欢。
但那些男人谁敢与这绝美的教夫人上床狂欢,虽对其美色垂涎三尺,骚浪
见骸的挑逗之态逼得心如猫抓,但他们也只有苦咽那急涌的口水,而不敢有非份
之举。
恰巧,这一日那浪妇正在花园散心,深为这已有十几日本曾享受过欲欢而愁
烦,正怨叹之时,巧有教中翼坛坛杨永光也来此花园漫游,听见叹声,出于好
奇之心,他循声走了过来,睹见是教新近所纳的美妾时,他不由一阵莫名其状
的紧张,正巧,她也看他了。
迫于礼节,他忙上前拱手躬身道:「啊!夫人,这么巧啊,你也在花园里抒
情散心呀!她此时看到男人,就允如饿猫择食一般,双眼不由一亮,色迷迷而火
辣辣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是年近五旬,但却浑身进发出成熟之勉力的英俊
男人,白皙而丝毫不显衰老的国字脸,虎目狮口,鼻直耳巨,美髯长飘,这是一
个威武迷人的成熟美男。多日来的如海欲望刹那间她想在他泄发出来,她不禁看
得有些呆了,目光贪婪难移杨永光陡见她目不转睛的盯视着自己,目光中分
明透露出一种火辣辣的异样光芒,他与其目光甫一交触,心中不由一阵剧跳,老
脸倏红,顿觉尴尬不已,忙又一躬身拱手道:「夫人,属下尚有事待办,不打扰
你的雅兴,告退了!」,这淫妇不易找到了自己的泄欲之美男,哪舍得让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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