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願雪怡是一個女騙子,騙財後就用各種藉口逃之夭夭,不會對那些陌生男
人進行什麼服務,可惜這個唯一的願望仍是落空了,女兒不但沒有逃跑,還表現得
像個敬業樂業的熟練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靜觀看了五分鐘的電影,手開始徐徐地伸過來,
隔著長褲在我的大腿上輕掃。
『她雪怡要開始了』
那是一種放鬆整個人繃緊的撫摸,輕輕的,柔柔的,沒有半點侵略性,是慢慢
挑起情慾的前奏。指尖在大腿上每吋遊走,覆蓋整個範圍,偶爾來到內側,在快要
到達敏感位置前便立刻離開,偶爾又會裝作不經意地觸碰到重要部位,每次都是蜻
蜓點水,一碰即止。
這是一種最高級的挑動人心手法,叫人巴不得纖纖玉手,立刻便使勁地碰在關
鍵位置。偏偏雪怡沒有使你如願,而像來日方長的故意放慢步伐,欲擒先縱,一步
一步地把對手勾進她的指頭上。
我知道雪怡開始她的工作了,這種時候我應該制止她,不讓壞事情發展下去。
但男性本能叫我沒法自己,女兒挑逗的技巧使人著迷,我無法抗拒眼前慾望。
因為一時之快使悲劇發生從來是千年來男人的劣根性,每個男人都會做錯的事,
如今在我眼前進行。
『雪怡』
焦躁在體內升溫,陰莖開始膨脹,逐漸在褲襠上形成臃腫一團,對再一次因為
親生女兒產生性慾我感到羞愧,雪怡像嘲弄我的醜態般發出半聲嬌笑:「嘻嘻,伯
伯升旗了呢,可以給我摸摸嗎?」
這是不用答的問題,事實上女兒亦沒待我反應,小手緩緩放下,像初次撫摸
男人器官的輕輕接觸。感覺到陰莖被觸碰時我不自覺地輕嘆一口,被女兒觸碰下體
的感覺原來非常好,我不知道這是否出於亂倫的刺激快感,如果面前的不是雪怡,
我想就是更優勝的美女也不會有這種興奮。
『雪怡在摸我的雞巴』
雪怡摸了一下,嘟一嘟嘴,再摸第二下,第三下,像愛惜一件心愛寶物的柔柔
細撫,撫摸了一段很長的時間,隔著褲子完全洞悉陰莖的虛實。她以指間比劃,在
我耳邊小聲說:「伯伯的小有七寸呢,很長,是大雞巴哥哥。」
讚美的說話使人飄然,從女兒口中聽到雞巴這低俗話亦是有種莫名興奮。雪怡
繼續細摸幾遍,看到陰莖愈發脹硬,取笑我說:「伯伯不乖呢,飛雪妹妹給你教訓
的。」
說完五指纖纖,落在兩腿中間,像啄木鳥以指頭輕輕啄食那正被注入血液的器
官。一啄、兩啄、三啄,整支陰莖便昂然起立,直豎在最矚目的位置。
雪怡壞笑著說:「哎喲,伯伯紮起帳篷了,好大的一根柱子。」
我吞一口唾液,女兒這純真中帶著淫靡的挑逗最吸引我這種年紀的中年人,即
使我是她的父親亦被其帶動情緒。雪怡張開手掌,徐徐落在木柱的最高點,剛好抵
到,便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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