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眼处,一个年轻和尚与青衣女子相对而坐,正在闭目调息。
突然——
“呃啊!”
女子猛地睁开眼,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浑身剧烈颤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整个人向前栽倒。
“白青仙子! ”
和尚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女子的额头渗出细密冷汗,青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呼吸急促得像是溺水之人。
“残魂……她的残魂没了……”
她艰难地抬起手,指向东南方天空。
……
……
白洛华合上诗集,指尖在书页边缘无意识地摩挲着。
晨读了一上午,那些诗句却怎么也进不了心里,她轻叹一声,起身理了理裙摆,决定去找苏秀说说话。
推门而出,对面就是苏秀的厢房,白洛华刚要抬手敲门,却发现门扉虚掩着。
“嗯呃呃……嗯呃呃……”
房内传出浅浅的呻吟声,白洛华透过缝隙往里看去。
她看见桌边,苏秀坐在宋缺的怀里,衣衫不整,香肩全露,抹胸更是被向上掀起,露着一对不算太大的玉乳。
她的身子在宋缺的轻抬下,一上一下地在宋缺怀里晃动着。
两人赤裸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有节奏发出着轻微的撞击与摩擦声。
大白天的两人竟然在屋内交媾,门还不关紧。
白洛华这几日多有与苏秀接触,已成半个闺中密友,知道苏秀性子内向保守,善良单纯,肯定是宋缺这臭小子霸王硬上弓,才能让苏秀大白天地做这种羞耻之事。
“阿秀,你里边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嗯呃呃……阿缺……慢一点……”
苏秀轻轻地呻吟着,媚眼如丝,任由宋缺摆弄着她。
在白洛华心中,宋缺这人已跟袁鸿一样,变得道貌岸然,卑鄙无耻,甚至野心勃勃,她怕苏秀被宋缺骗了,因此明里暗里劝过苏秀,但苏秀真是太过单纯,总是相信宋缺的鬼话。
她转身离开厢房,走到静谧的溪边石径上,寻了树阴,闻着花草香,听着溪水声,继续读着她的诗集,她想从诗的意境里寻找一丝闲情逸致。
可读了三四首,却一个字也看不出去,宋缺与苏秀亲密的画面在脑里挥之不去。
正烦闷间,忽然,远处传来熟悉的聒噪声:
“二哥,你说有什么办法能整治一下白洛华那女人?就算不杀她,也得替大哥报一下仇。”
“老三别急,她现在被门主关在岛上,迟早有机会。”
白洛华抬眼望去,只见钱小石顶着两根滑稽的辫子,孙小树晃着三根翘辫,正傻头傻脑地从小径那头走来。
三辫突然提高嗓门:“二哥,你说要怎么整治她?”
二辫嘿嘿一笑:“当然是把她绑起来,扒光她的衣服,狠狠用大肉棒肏她的嫩穴!”
三辫道:“可是万一门主知道了,怎么办?”
二辫道:“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吃干抹净谁能知道,她为了清誉,也不敢告诉门主呀。”
“可是门主神通广大,都不用她打小报告,门主也会知道。”
“知道又如何?门主顶多小小惩罚我们一样……”
两人正说着,突然见前边的树阴下,一个白衣白裙的美人儿一手拿着一本诗集,一手托着腮帮子看着两人人,眼中寒光闪烁。
白洛华冷笑一声,合上诗集站起身来,阳光在她紫色的衣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照不进她冰冷的眼眸。
“白……白洛华!”
二辫脸色大变,想起前几日被她打落水中戏弄的惨状,不由得后退半步。
三辫虽然害怕,却还是壮着胆子傻了吧唧地喊道:“白洛华,听见没有?等哪天你落在我们手里,把你绑起来,扒光衣服,狠狠用大肉棒肏你的嫩穴!!”
白洛华眼中寒光一闪,她本就在为方才所见心烦意乱,此刻这两个蠢货偏要往剑刃上撞。
“正好,”她缓缓抽出长剑,“我今日心情不佳。”
剑光如电,瞬间抵在三瓣孙小树喉间,冰冷的剑锋让他瞬间噤若寒蝉。
二辫见状转身就要跑,白洛华剑锋一转,却不是取他性命,而是直取他头上那两根可笑的辫子。
“你们两个丑东西,绑这么恶心的辫子,我帮你们都削掉。”
二辫三辫大惊失色,对他们而言,这几根辫子比性命还重要,两人手忙脚乱地护住脑袋,竟也勉强躲过了第一轮攻势。
白洛华剑峰一转,剑尖轻挑,划破三辫的衣袍。
三辫骂道:“臭女人,你削破我衣服干什么?”
白洛华不言不语,想起方才宋缺搂着苏秀那种小人得意的样子,手中力道骤然加重,剑锋擦着三辫钱小石的脸颊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三辫大怒,抽出腰间短刀:“臭女人,我跟你拼了!”
话音未落,白洛华剑光又是一闪,他的腰带应声而断,裤子“唰”地滑落至脚踝。
“噗!”
二辫钱小石没忍住笑出声,三辫赵小树涨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提裤子。
白洛华轻笑一声,剑锋一转,这次指向二辫钱小石。
“白……白仙子饶命!”
二辫钱小石双腿发抖,裤裆已经湿了一片。
白洛华充耳不闻,剑招越发凌厉,她手腕一翻,剑光如雪,将钱小石的裤管削成碎片,露出毛茸茸的小腿。
“你们男人……都这般令人作呕!”
她声音发颤,剑尖抵在钱小石头上的两根辫子。
“我今天就把你们这几根丑陋的辫子给削……”
“掉”字还未出口,突然,白洛华感觉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意识也陷入恍惚。
“当啷。”
手中的长剑掉到石径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高挑的身子也如软泥一般瘫倒在草地上。
正准备誓死护辫的二辫三辫面面相觑,不明白白洛华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上一瞬还凶巴巴地要削他们的辫子,下一瞬就像被抽光力气一样倒在地上。
两人小心翼翼地围在白洛华周围,见白洛华倒在地上兰息狂吐,软如湿泥,意识恍惚,话都说不出。
二辫不明:“这女人到底怎么了?”
三辫含着手指认真思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