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似的。妈下面还有个妹妹，也就是你小姨，和你同天生，比你晚生三个小时，你

    小时候还管她叫妹妹呢。妈怀上你那会，你外婆怀着你小姨。想当初，妈顶着大

    肚回家，遇到同样挺着大肚的你外婆，母女都挺着大肚子，那场面可尴尬了。我

    和你外婆成天连大门都不敢出，怕被村里人笑话，我们娘俩一起在家里受你那个

    流氓外公的气。好巧不巧还是同一天生产，生完孩子都不敢一起回家。你就是吃

    你外婆的奶长大的，一直吃到两岁才断奶。也亏你外婆生了一双大奶，奶水足，

    奶大了妈不说，又同时奶大了你和你小姨。你那时候已经记事了吧？你小时候可

    是喊你外婆叫妈的，喊你小姨叫妹妹。你那流氓外公嫌妈未婚产子丢人，就对外

    谎称你外婆生了双胞胎。让你喊你外婆叫妈，喊他当爸，也不怕乱了辈分。其实

    全村人都知道，我和你外婆娘俩是同时怀了孩子，又同天生小孩。你个小没良心

    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回乡接你走的时候，又哭又闹的，亲妈都不认。唉」。

    王宝珍搂着帮他舔奶的亲儿子，讲述起王小军从未听说的故事。

    「妈的第一份赚钱的工作也离不开妈的这对大奶子，那时候流行成人奶妈。

    妈刚生下你，奶子里鼓鼓的。被你流氓外公赶出家门，孤零零一个人，到城里啥

    也不会，看报纸上的小广告招奶妈子，就去应聘。那个管招聘的小骚货瞧着妈年

    纪小，不信妈能产奶，妈当她面挤满四个大杯子。人家还说不要，说因为妈的奶

    头是凹进去的，婴儿很难含住奶头咂吸奶水。等妈快要走的时候，又说奶孩子不

    行，奶大人还是可以的，问妈愿不愿意做大人的奶妈子。妈那时候身上钱快花光

    了，只好点头同意。幸亏妈的命好，刚入职就遇到了贵人。那个贵人你也见过，

    就是你马阿姨，说起来好几年不见了，不知道她在国外过得怎么样。那时候你马

    阿姨开一个私人会所，里面的会员都是些有钱的当官的。她的会所恰好搞一个母

    乳派对，就把妈给选上了。那时候，妈虽然生了你，说到底还是一个刚刚十五岁

    的小女生，个子比现在得矮半头。被一群大男人围着挤奶，下手不知轻重不说，

    有人直接下嘴咬，咬得妈的奶子上青一块紫一块。那些臭男人把妈的奶水挤干吸

    干，就开始轮流操妈妈。操完就射妈一身都是精液，眼睛都给糊得睁不开。后来，

    妈又给人开了屁眼。妈的屁眼本来就小，捅妈屁眼的那根鸡巴比你的鸡巴也小不

    了多少，第一次真的是疼死了，流了一地血。那人每次来，放着妈的小嫩屄不操，

    光操屁眼。妈的屁眼就是给他操松的，那段时间屎都夹不住，坐公交车，好几次

    都拉在裤子里，熏得半车人捂鼻子，可丢人了！妈那时候真的感觉生不如死，要

    不是想着死了，你这小没良心的就成了没妈的孩子，太可怜，妈早一死了之。不

    过，苦是苦了点，赚钱也真不少，一天比在服装厂一个月赚的还多。日子久了，

    妈被操的多了，也习惯了。后来遇到严打，你马阿姨转移阵地，把我带到这个城

    市。因为先前你马阿姨找摄影师帮妈拍了两套裸体写真，发布到网上，把名气打

    了出去。挪窝了，也不愁没有客人上门。妈用积蓄买了房，才开始有了好日子。

    又攒了两年钱就回家把你接过来，你那老流氓外公还讹了妈二十万呢」。

    「妈，您真伟大」。王小军听完，把头靠在亲妈大奶上，依恋地说道。

    「哼，所以说，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将来可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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