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番话说得黄安琪跟王小军面面相觑。
难道他自己不知道他刚才干了什么,连名义儿媳的嫩屄都干上了,鸡巴都还没收进裤裆呢,还有脸教训别人。
可这个节骨眼上,没人敢说话。
黑老大倒也干脆,说完拉起黄安琪的胳膊就往外拖。
女人个个都是天生的戏子,黄安琪被拖出门后,立马甩下了他的手,装作妒意上脑地含怒问道:“你是怎么了,是没操过吗?一晚上都忍不住,还来硬的?”
黑老大看了看她,面容渐渐冷了下来,没多做解释,转身就往门外走。
“你去哪?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办???”
良久没得到答复,气的黄安琪直跺脚。
等到她回身进屋,此刻已步入车库的黑老大,轻飘飘的回了她一句:“跟你干儿子3P去!”
憋得她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摸了身边的靠枕就朝门外砸。
黑老大开着他的奥迪A6进入风月巷,一名穿着保安制服的小弟认出了车牌,赶紧跑过来给他开车门。
“三子睡了没?”
“昨天来一新货,在陪三哥试钟,我这就去叫他!”
“不用了,你忙你的,我自己过去。”
走到半路,看到小巷边一男一女正在争吵。黑老大以为是嫖客在讨价还价,本来心情就不好的他就准备打一顿消消火。走进一看男的是自己人,帮里的一鸡头在教育底下的小姐呢,小姐抽泣着被抽耳光,连挨了好几下,也不敢躲,只抽泣着仍不住摇头!整个人披头散发的,穿着件低胸吊带裙,吊带被拉扯得耷下来一条,一只奶子曝露在昏暗的路灯下,白的有点耀眼。
“怎么回事,新来的挑客人?”
“老大,你怎么来了……一猜就着,这屄货嫌人农民工脏!”
这哪用猜,刚进这行的小女生都有这毛病,被干多了就老实了。
“不愿意接农民工的活,这有点难办啊!”
“谁说不是呢,来咱这找小姐的,最多的就是农民工,现在的农民工多有钱,会砌墙的一天都能赚五百……不接农民工的活,还赚个屁!”
“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别的。”
“老大,您意思是……”
“滚—”
手下的鸡头灰溜溜地跑开后,黑老大开口问道:“多大了?”
“十八。”
“真实年龄?”黑老大伸手分开她遮挡脸部的长发问,白生生的小脸上被抽出好多道鲜红的手指印。
“我身份证上是十八。”小姐转了下头,不想自己这副丑态被人审视。
黑老大当初也带过小姐,门儿清。知道身份证做不得准,农村出来的,为了能进工厂,领身份证时往往虚报年龄。身份证上是十八,那真实年龄肯定小于十八。
黑老大觉得这种年龄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他身上憋着一股邪火,需要发泄出来,于是命令道:
“帮我吹出来,我让你回去睡觉!”
“在这里?”
“要不去你家?”
“我家离这一千多里……”
“哪个问你家离这有多远,老子又不是要去你家提亲。”
小姐挨了骂,既委屈又扭捏地小声道:
“可,在这我害羞……路上有人过。”可不是么,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个司机就知道。虽然是深夜,仍不时有人来买春。路灯就是再暗,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黑老大听了差点抓狂。
“非让我说难听话,是不?”黑老大吼道:“你她妈是来当婊子的,懂不懂?害羞,怕害羞就应该躲你妈屄里别出来……操,给老子舔!”
他这一吼,又把小姐给吓得抽泣起来,不过她总算是认命了,慢腾腾地去帮他解腰带。搞笑的是,她试了几下都没解开,她才发现自己根本不会解,于是哭得更凶,带着委屈道:“我解不开!”
“我操!”黑老大顿时暴怒,抬起腿就是一脚,拦腰把小姐抽得了起来,飞出两米远,摊在地上喘不过气。他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朝地上吐了口痰,骂骂咧咧地走了。
到了疤三的住处,听道房内传出的呻吟声,他更是来气。飞身就是一脚,“砰”一声把门踹开。
吓得正在里面搞新货的疤三一个激灵下,秒射出来。他也骂了声“我操”忙推开小姐,摸了内裤穿上就走出门去。
“大哥,怎么是你?发生什么事了,火气这么大?”
“给一小逼崽子闷了。”黑老故作轻松地耸了下肩道,跟刚刚飞身踹门的那个他像两个人似的。疤三知道他这大佬有甲亢,这回八成犯病了,心底暗暗为自己的房门叫屈。表现出来的却是把脸一本,用高八度的声音道:
“谁啊,吃了雄心豹子胆,我现在就叫人—”
“叫个屁的人,我干儿子干的。”
“你说是小军,他吃错药了?”
“也不全是他的错……”黑老大摸了摸肿起老大包的后脑勺,没好意思把自己的丑事说出来,转而发狠道:“我迟早要弄死这小子。”
“要不要我来找人?”
“不用了!现在还不能弄死他,留着他还有用……你先叫个嫩点的妞过来,让我先泻泻火!”
“大哥,家里不还有小嫂子……”
疤三用一副男人都懂的淫荡表情道,他不知道自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黑老大就是因为搞方琼搞了个半途而废才来他这的,闻言更是火大,把眼一瞪:
“妈的,哪这么多废话!”
看架势似乎要动手打人,在武校的时候,疤三没少挨黑老大的揍,本能吓一跳:“我找,我这就找!”
黑老大见他立马服软,倒也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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