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许思恒还拿捏着,准备要做些道歉,自责,保证等等。没想到「啪!」
地一下,岳母一句话到底,说了个透亮。他也不故作吃惊,省了那些惺惺作态,
坐直了身子,正色道:
「娇娇现在的状态,我没事的。」
两人的对话,语法上大有问题,语义上也听不出有什么逻辑因果关系。可是
徐母明白,男人说的是徐娇还没有从伤害中恢复过来,而他不会难为娇娇,他会
自己打飞机解决,或者他不需要打飞机来解决,又或者他不需要找别人打飞机来
解决。
岳母又问:「那你有没有看不起我,觉得我很贱?」
许思恒答:「自食其力,有什么的。我明白,您也是为了我和娇娇好。」
头一句,是说工作,后一句,是说上海机场那一晚的事情。为示郑重和尊重
,许思恒说得缓慢而清晰,还特别加重了语气。
这二人,都在人生的某一阶段缺失了家庭的温暖,故很有一些地方,相互间
可以感同身受。许思恒又接着说:
「我总劝徐娇给你打电话,让她请你到我们这里来住几天······」
妇人眼圈一红,内心中一股久违了的温情上涌。她望着男人,停了好一会儿
,小声问:「我刚才进来时,你在干吗?!」
许思恒没傻到真地向岳母解释方才自己在做什么,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拉
起妇人的一只手,放到她曾经爱抚过的地方。
安丽娟本来的计划是想要说清楚,上一次只是特殊情况下的一时冲动。都是
成年人,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双方别再尴尬就好。没想到现在却鬼使神差地变本
加厉,重蹈覆辙。
然而事已至此,她也并不扭捏,主动褪下男人的裤子,双手开始动作。
如果说上一次更像是事急从权的帮忙,这一次却包含了更多母性的温柔。
周末,家中,时间充裕,地点私密安全,可说是最佳「疗伤」时机。两个人
又是第二次的「针锋相对」,应该更加轻松才对。
可是对许思恒来说,好像并非如此。比如,妇人施一招「紧锣密鼓」,他回
应「跃跃欲试」,妇人若是来一招「闲庭信步」,他却是「若有若无」。
安丽娟明白,男人在如此情况下还是放不开,那是因为内心中还是有愧疚,
有敬畏,也正因为如此,才让她更加信任甚至怜爱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付出。
她柔声说道:「你躺下来,要是愿意,接着看吧。」
许思恒躺了下来,同时把电视上的儿童动画片换成了成人动作片。
岳母的柔声细语,终于让许思恒放松下来,而此时让徐娇以电视画面的方式
在场,也给眼前这件事增加了一点正当性。
是掩耳盗铃,还是自欺欺人?不管是什么,反正许思恒此时再没思想负担,
一心一意地感受着岳母的「手艺」。
许思恒身高将近一米八,长得周周正正。所谓周正,说明称不上眉清目秀,
更不是帅,只是脸上身上的各个器官生长的时候没有偷工减料的地方,长得完整
充分。作为一个男人,可以打到70分。
相比长得70分的他,他那个「住在胯下的兄弟」生长时无疑获得了更好的
资源,丰神俊朗,颇有「鸡」立鸡群之感。
这个小兄弟,直立的时候,身材挺拔,其长度相当于一米八的身高在中国男
人中的比例一样,而且上下粗细一致,浑然天成,不是那种小头尖尖的样子。最
重要的是其头顶的斗笠,棱角分明,勃然傲然,让人一想到其功用,小腹会不自
觉地抽搐一下。
安丽娟此时坐在小板凳上,两腿紧紧地合在一起,身体前倾,也是紧紧地压
着小腹,脸距离那个家伙很近,嘴唇紧闭,好像努力避免咬到他似的。一手在肉
茎前后左右地撸动,拨动,一手弯起,用指尖在男人的大腿根和卵袋上面轻轻地
划着。
从她身后的电视机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可疑声音,那些声音好像都粘到了一起
,听不真切,
安丽娟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发自下腹部位的颤动在手上表现出来。身体的
温暖和湿润此刻都化成无限的柔情,她上身压得更低,脸靠得更近,可以看到从
马眼涌出的前列腺液把那蘑菇头涂抹得紫亮。
忽然之间,从身后的电视里面传来了徐娇骤然加大好似极度痛苦的吟哦:
「哎呀······,老爸,······不行了呀,······不要了
呀,老爸······」
安丽娟身上一颤,感觉小腹中有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她强自控制住自己,不
去回头观看必定是非常淫糜的电视画面,伸手拍了一下许思恒,笑道,原来你老
早就想占我们娘俩的便宜。
奇怪,男人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安丽娟抬头一看,发现那家伙正在怔怔地看着电视画面,脸上的表情绝不是
兴奋。相反,他竟然在这样的视听触盛宴中,留下了两行清泪。
妇人转头看向电视,里面是徐娇青春无敌的娇媚面容,眉头紧蹙,香汗淋漓
,那好似正在忍受着极度痛苦的面庞,现在看去,却是一片晴朗幸福·····
·
妇人瞬间哽咽,心中涌出对女儿的无限母爱与承担,更涌出对这个男人的怜
爱。她转回头,俯下身去,含住了那勃然的紫亮龙头······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