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走在僻静无人的通道里,大春仍觉得惬意自在,既不怕气闷,也
不惧崎岖,更不必担心三婶子二大娘多嘴多舌,问他为什么黑得跟没洗脸似的。
只是那天不巧,还是遇到了人。是孙国旺家的姑嫂俩,正一前一后的趴在谁
家的院墙上往里看,垫着脚又张着嘴的姿势既吃力又有点可笑。
没等二人发觉,大春已经躲进田垄。
一来,孙家婶子向来嘴巴厉害,实在不想招惹,二来,他在两个女人脸上再
次看到了那种别具意味讳莫如深的讥笑。
那偶尔相顾的会心眼神,直接让他心跳加速,半天也停不下来。
有点意外的是,没过一会儿,两个女人便走开了。孙家婶子还不忘回头,面
目狰狞的「呸」了一口唾沫。
大春蹑手蹑脚的来到墙根下,心跳得更厉害了——原来是冯寡妇家的后院儿!
一时间,流传在村子里的所有的流言蜚语秘闻好事都聚集在了那堵院墙上,
偏偏这时墙内有了动静,好像一整盆水从高处缓缓浇下,「哗啦啦」的持续了好
久,期间还夹杂着一个女人畅快的轻哼。
大春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人在洗澡。
在自家井台上,他不止一次这样干过,确实痛快。而此时此刻站在墙下,莫
名的紧张让他不仅浑身发热,气都忘了该怎么喘。
墙头不高,刚好没顶,又不敢弄出动静……好在很快发现了紧贴墙根的一棵
小树。
扳住树杈往上爬之前,他当然来不及想起母亲的耳提面命,更加不明白自己
正摸向自己人生的第一个「污点」。
小树只有碗口粗细,最低的树杈踮脚就能够到。大春双腿紧紧盘住树干,上
半身向前一探,胳膊肘便完全架在了墙头上。
眼前的一切立时把向来老实本分的半大小子看呆了。
后院儿不大,收拾得很干净。从山墙通往旱厕的通路由红砖铺就。两颗粗壮
的老杏树分列路旁,葱茏的树冠遮住了院子大半空间。
一条宽大的蜡花被单被当成了帘子,两个角分别用布条系在杏树的枝丫上,
树影间洒落的阳光与被单上的花团锦簇堆叠错落,晃得人眼花缭乱。
令人眼花的根本不是花被单,而是被单后面挡住的半个身子。说是半个,其
实不准确。除了黑缎子般的披散长发,只能看到挂着晶莹水珠的莹白颈项和两条
雪腻妖娆的臂膀。
女人斜侧着后背,双臂展开举向脑后,正在收拢浓发,顺便攥干水分,半撮
乌黑的腋毛怵目惊心,又宛若春光乍现。
想来,她也知道自己院子地势低,院墙外高内低并不保险才多拉了道帘子,
却不想花色艳丽的被单不但没能遮羞,反而更加映衬得她身姿曼妙,芙蓉出水。
而大春的目光居高临下,越过斜平的肩颈,被牢牢的焊在了那随着动作不停晃荡
的层层乳浪上。
那两只奶子,简直丰挺饱满得令人发指!
眼看要把脖子抻断了,眼珠子还是没能够到奶头,小色狼却被自己不知何时
忘掉的呼吸摆了一道,下身一松差点儿翻落墙头。而当两腿重新绞紧树干,身子
再次绷紧,神奇的事发生了。
一股麻酥酥痒丝丝气鼓鼓的感觉像尿意一样源源不断的从腋下生出,顺着肋
骨两侧朝着小肚子缓缓汇聚,本就夹紧的双腿之间更是酸酸的,连着屁股蛋子和
后腰都在发酸发热。
「这是怎么了?」
眼睛盯着那白花花的肉奶子,大春本来就慌慌的,身体里的奇怪反应直接把
他吓了一跳,无暇思索因由,只是不敢动,也不敢放松身体……不!不对!不是
不敢,而是不想。
身体在本能的绷紧,为了避免下滑,双腿夹着树干自然而然的向上蛄蛹了一
下。
这一蛄蛹便怎么也停不下来了,浑身的酸痒好像都随着那一下动作活了过来,
越是蛄蛹越使不上劲,越使不上劲越往下滑,越往下滑就得接着蛄蛹。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从来没有过却又能无师自通的激励机制,麻酥酥酸
溜溜的感觉随着身体的每一下蠕动滋生积累,又争先恐后不受控制的爬过每一条
尚未长成的筋骨,直往最痒痒的缝隙里钻。
没两下,大春就发现裤裆里的牛子不知什么时候胀成了一根肉棒棒,在树干
的压迫下有种说不出来的酸胀麻痒和莫名其妙的憋闷。
也正是这种憋闷让他越来越难过,唯有继续蛄蛹能稍稍缓解,就好像在那一
伸一缩的动作里,有谁在指引着最原始的冲动去探索身体未知的秘密。
是谁?还能有谁?
白花花的奶脯颤悠了一阵,冯寡妇已经把头发攥得半干,探身取了条大红色
的胸罩在手上摆弄。
「她这是要穿衣服了……」
大春心中一急,两条胳膊扒住墙头,更加奋力的蛄蛹起来。
几乎就在火急火燎的一瞬间,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想要紧紧夹住的不是一棵
小树,而是帘子后面的那副身子,想要牢牢攀住的不是身下的墙头,而是那雪酥
酥的肩膀颈项,还有两只肉弹般的大奶子!
在不停蛄蛹着的身体里窜动的疯狂劲道,酸胀麻痒,其实全都是冲着冯寡妇
去的!
好像只有把它们一滴不剩的发泄到那具美丽的肉体上,才是冥冥中的真正指
引,才是天经地义的事!抱住她,在她身上蛄蛹,唯有那样,才能得以化解,才
能真的痛快!
然而,一个小孩子无论如何是做不到的,不仅做不到,光是那可怕的念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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