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昨天晚上一听到捉奸,那么容易就来了又来,高潮迭起不说,还鬼
哭狼嚎骂骂咧咧的。
难道,是被强行唤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么?
记得莫黎讲过,女人要达到高潮并不容易,尤其是从未体验过的会不自觉的
抵抗,所以更难。
不过,一旦尝过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儿,即使肌肉记忆也几乎是刻骨铭心的,
更不要说传说中的颅内风暴了,只要火候到了就会被召唤回来,引起身体的积极
响应,属于心理暗示的一种。
可是,她既然不是那方面的懵懂少女,为什么要说阿桢姐是装的呢?难道……
女人高潮时的表现确实各不相同,至少跟阿桢姐相比,阿黛的分泌就不会那
么丰沛汹涌,而膣腔紧缩的程度却要远远胜出。
而这仅仅是在男人的角度获得的感受,会不会女人在跟不同的男人做爱时,
也有不一样的高潮体验呢?
回想今晚这次,同样酣畅淋漓筋疲力尽,却没再听她骂人了。原来,她骂的
那个也有可能并不是岳老板么?
许博沉吟片刻,再次想起了那句「第一个领回家的男人」,不甘心的继续追
问:「那她还说了什么?」
「这回真没啦!」
李曼桢有点奇怪的望着男人,不忘再三叮嘱:「你可千万别拿这件事去问她
啊!我发过誓的。」
许博回神一笑,继续咀嚼着食物,「尽管放心,怎么能让你做传闲话的坏老
婆呢!」
「谁是你老婆……」李曼桢丢下一句娇弱无力的反驳,红着脸离开了座位。
许博把所有的食物一扫而光,又去冲了个热水澡,洗净身上体液交流留下的
痕迹和气味,终于感觉神清气爽。擦着头发出来,阿桢姐已经沏好了一杯清茶。
平时忙于应酬,很少这么早回家,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实属难得。
「姐你猜,我今天遇到谁了?」许博笑嘻嘻的紧挨着李曼桢坐下,忽然想起
了那个水润清纯的「外甥女儿」。
「谁呀?」李曼桢收拢双肩有些局促,却并未躲避男人的亲昵。
「林老师的女儿,特水灵一姑娘,还是学唱歌儿的。」许博端起茶杯啜了一
口,「就是眼神儿不太好,喊我许叔叔。」
李曼桢一个忍俊不禁,用手背掩口:「你说的姑娘应该叫欣颜吧?」
「咦?你们认识?」
「不认识,就是听阿黛说起过。她还帮那孩子找了个声乐老师,听说在艺术
圈儿很有名的。」李曼桢歪着头望向男人,目光里透着别有意味的审视。
「干嘛那样看着我,我又不是看见谁都见色起意。」许博被看得有些心虚,
晒然一笑,「你刚才不是说,她没说别的了么?」
「跟你有关的,没别的了……」
李曼桢抿嘴儿忍着笑,「你们……你们是不是被人家小姑娘给撞上了?咯咯
咯……」终于还是没憋住,一时间笑语铮淙花枝乱颤。
真的很少见到阿桢姐这样放开了笑,许博也被感染,觉得自己的狼狈被这位
姐姐看破,竟然格外好笑,跟着哈哈起来。
谁知好景不长,李曼桢忽然音容一敛,盯着男人的眼睛问:「那天晚上在书
房,你是不是跟阿染……那个了?」
「啊?」
虽不是多跌份的事,许博还是有点吃惊。合着房子里住了五个半人,居然有
四个知情者,这特么还偷的哪门子男人,直接明抢得了。
「是……是啊那什么……不……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李曼桢小脸再次飘红,「我也……没怪你。」
许博忍住上去捏她脸蛋的冲动,想起心中藏了许久的疑问:「那你应该知道,
她们姐俩为什么关系紧张吧?」
李曼桢沉吟片刻,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本来这些事我也答应了阿黛不跟任
何人说的。背后讲究人家不好。不过,既然你们……或许也应该多少知道一点儿,
好心里有个盘算。」
「她不会是国际间谍组织派来的女特务吧?」许博故意插科打诨。
李曼桢这次却没理会男人的不着调,而是面色沉静的娓娓道来:「从小她在
大人们眼中,就是个特别任性的孩子,什么事都要跟姐姐比。我记得有一次阿黛
扭了脚在家养伤,她见妈妈给姐姐买了桃罐头,就拿砖头把自己的脚给砸伤了……」
「沃去……」
「不过,你别可别误会她嘴馋。姐姐的罐头,她也吃到了。她要的是妈妈专
门为她买而已。看上去,她好像在胡闹,不听话,讲不通道理,其实现在想来,
她是有她自己的道理和感受,而且远远要比大多数人更敏感,所以有时来自身体
的痛楚,反而表现得并不太在乎。」
「那……」
许博本来想问那时候你们多大,可是一想,不管特么多大,自己对自己下手,
想想都护身打冷战。而阿桢姐已经不问自答:
「记得那年我十五,她比我小一岁,有一天她来找我,偷偷给我看一条带血
的内裤。我以为她来了月事,谁知她跟我说已经跟班里的一个男生……好过了。」
斟酌着字眼儿的敏感程度,李曼桢抬眼望过来。
许博与她对视,却不知该发表怎样的评论。谁知阿桢姐莞尔一笑,「我当时
心里既担心又害怕,脸上就是你这样的表情,可她却洋洋得意,还给我讲自己的
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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