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很复杂的在这个调教场中走着,似乎随着我这几次的跟踪,从妈妈那
次和陈雁婷试衣服开始,事情就朝着我完全不能预料的方向发展着,我一边走一
边看,,果然在这个调教场的尽头有一个办公桌,办公桌上还是老套的一台电脑
和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好多好多张光盘,电脑的密码还是没有任何创意的我的生日。
而就在我打开电脑的过程中我的心中居然还是这样的一个念头:「这都什么年代
了居然用的还是光盘?」
*************************镜头回到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内,陈雁婷此时正在卖力的给许强口交,而这时的妈妈身上的几圈
白色皮毛早就不知道被扔到了哪,她仰坐在炮椅上,两条修长的美腿被卡在凳子
腿上呈120 度分开,光洁粉红的嫩穴则是微微的张开着,正对着所有人,而那条
猫尾巴也早就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仍然在不停的蠕动的假阳具。妈妈的
双手却被束缚于脑后,而眼睛上则蒙着一圈黑布。这样的姿势让妈妈本就无比挺
拔的双峰显得更加坚挺,陶正直此时就站在妈妈的身前,他用力的从下到上的揉
捏着妈妈乳房,然后当他捏到妈妈的挺立的蓓蕾之时就收回力道,然后再用力一
捏,随着陶正直动作的进行,妈妈的腰也随之轻轻地扭动,封锁视觉则让妈妈本
就敏感的身体更加敏感,随着菊花和胸前传来的快感,妈妈情不自禁的咬住自己
的下嘴唇,然后从喉咙中传出一阵阵甜美的呻吟:「啊~~~~~ 啊~~」陶正直不紧
不慢的揉捏着妈妈的乳房,手指不时地伸进妈妈的嘴中,而已经被情欲包围的妈
妈则下意识的吮吸着陶正直的手指。然后陶正直缓缓的蹲下,看着妈妈淫水横流
的嫩穴,转头对许强说:「疏影的屄可是传说中的十大名器之一的十重天宫,特
点是玉门非常狭窄。它构造较特殊,阴道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它们的分布
和形状形形异异,有时还有肉钩,皱褶数过百,层数过三层,初次尝试犹如披荆
斩棘,往往半途而废,不得真趣。不过,一旦碰触到花心,便会突然产生律动,
收缩迅速,阴道壁有强烈的抽搐,从而强力挤压男根,然而等女人真正达到真正
的高潮却不得之前,,她的阴道会自己打开,而此时再将鸡巴插进去,无论男人
还是女人都会达到真正的高潮。」许强饶有兴趣的听着陶正直的话,伸手示意陶
正直开始他的表演。
处于黑暗之中的妈妈此时的心里有些没了底,妈妈很清楚自己身体的秘密,
然而妈妈的紧张很显然是正确的。陶正直看着妈妈正在绵绵不休的流着淫水的嫩
穴,轻轻地亲吻了一下,然而他首先做的却是取出妈妈菊花之中的假阳具,当他
看着妈妈的菊花奇迹般的收于一点之时,他才将两只手指放在妈妈的嫩穴之中,
时而轻轻的扣动,时而抽插,时而打转,时而用手指沾满妈妈的淫水放进妈妈的
嘴中。然后他突然用一只手准确的找到妈妈的g 点,然后用力的扣压,妈妈的脸
上的红晕越来越重,而白嫩的身体也逐渐浮现出一种玫粉色,并且嘴里不停地发
出甜腻的呻吟:「啊~~啊~~」此时陶正直的另一只手开始按压妈妈的阴蒂,而按
压的力度由轻到重。然后突然停下,转去玩弄妈妈的嫩菊和乳房。就这样重复了
几次,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告诉许强的手下取来一个软毛牙刷,然后自己从
包中取出一种药膏抹在上面,然后轻轻的擦过妈妈的阴蒂,尿道,最终深入妈妈
的阴道之中。他不停地用牙刷在妈妈的下体来回擦动,妈妈如何忍受的了这种如
同千万只蚂蚁在下体不停爬动所带来的酸麻痛痒,更何况牙刷上还抹有组织特制
的催情药,此时的妈妈已经张开嘴,放声的呻吟着「啊~~啊~~~ 唔~~~ 」,陶正
直见时机已到,他取来一块冰猛地塞入了妈妈的菊花之中,然后站起身来下颌前
伸示意许强上前观看。
「一般来说,冷水或者降温会大大的降低催情药的质量,无论是男人用的还
是女人用的,但是对于特殊体制的人来说,菊花内的冰冷会使阴道更加的火热滚
烫。」陶正直向许强解释着。这时的妈妈正在炮椅上不停的扭动,带着洁白猫手
套的双手带着拴住其的锁链哗哗作响,并且嘴中不停的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啊~~
唔~~啊~~」此时妈妈因为充血过多而显着有些红肿发亮的大阴唇居然缓缓地张开,
然后她的嫩穴不住的收缩扩张。粘稠却清澈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的流出。紧接着
妈妈的小阴唇也开始失控,最终如同一朵美丽的睡莲一般缓缓的张开,其中隐约
可见的如同花瓣和花蕊一般的褶皱以及如同莲藕一般的一团嫩肉。此时黑暗之中
的妈妈也几乎到了极限,粉嫩的脚趾不停的收紧放松收紧放松,细腰也在不停的
上下挺动,仿佛这样就可以减缓下体传来的瘙痒。而嘴里也在无意思的呢喃着:
「哦~ 唔~ 」「好烫,好痒快点干我我要受不了了」许强和陈雁婷何曾见过这种
景象,他俩目瞪口呆的站在一旁,而许强下意识的走上前去就要开始抽插,而陶
正直拦住了他:「还没完再等等。」说完陶正直则弯下腰,双手通妈妈的两个蓓
蕾上轻轻地划过「疏影,你想要什么」「我要鸡巴,我要鸡巴插我,好痒啊,啊
~~~ 快点干我」陶正直却一点也不着急:「说,你是一条下贱的母狗」「我是一
条下贱的母狗」「叫老公」,这次妈妈却没有答话只是依旧在不住的呻吟,陶正
直也没有意外,他用手指沾了一点冰水在妈妈的大腿根部嫩穴周围轻轻的划过,
然后将手指轻轻的放进妈妈的菊花之中轻轻地揉捏,此时的妈妈身体已经接近崩
溃,妩媚的呻吟也带上了些哭腔「老公,快点干我,我要大鸡巴」「叫主人」「
主人啊~~~ 快点好痒啊,快点用你的大鸡巴干母狗的骚屄」,此时陶正直如同恶
魔一般俯身在妈妈耳边:「我是柳子澈。」妈妈似乎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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