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现在别无选择。即使他们想对我做什么，直接提出的话，我也难
以拒绝。」
张驰叹了口气，回复：「那我随你一起去吧。」
「小紫菜，还是不要来了。虽然我有些害怕，但是我觉得不应该把你卷进来。
某种意义上说，你比我更加危险。」
过了一会，她又发送道：「而且，我不想让你亲眼看到我最狼狈的样子。」
第二天，待在办公室的张驰不安的等待筱筱的消息。
好在，大约五点，筱筱就回复了信息。
「小紫菜，我出来了。他们确实信守承诺，没有对我做其它的事情。而且，
尺度也仅限上半身。」
张驰松了口气，回复道：「那就好，不过你前男友那边，他们会解决吗？」
「在拍摄之前，他就打电话给我了。他居然向我认错，并发誓绝对不会泄露
半个字。我听得出来，他……在害怕。」
虽然事情算是得到了解决，但张驰心中的疑惑却更加沉重了。
「对方，真的这么痛快？」
「是的，我也很奇怪。他们所有人都戴着口罩，但我应该都没见过。拍摄的
工作人员很……专业，也没有动手动脚。不过，他们说，明天做完后期会把图包
发给我，让我尽快放到网上售卖。卖得的钱算是给我的小费。」
听了安琪的描述，张驰更加疑惑了。这群人，是在致敬某位伟人，做好事不
留名吗？
但也没有拿刀架在人脖子上做好事的道理啊。
「小紫菜……这套图，能在『月世界』上架吗？如果不方便，我就找原来帮
我卖图的人。」
「应该没问题。不过，我记得还有另一个模特？」张驰回复道。
过了一会，筱筱回复道：「是的。我们出的是拉姆和蕾姆姐妹，但是几乎只
是摆出造型，也没有什么身体上的互动。而且，拍摄的时候，我们都戴着口罩。」
「那应该没问题。」张驰答应道。如果不会泄露身份信息，那就无所谓了。
反正也没有销量上的要求，大不了放在人气稀疏的「素菜」板块。
第二天晚上，当张驰打开套图是，着实吃了一惊。
对方拍摄和后期的水准太高了。虽然上下都不露，但仅仅露出在画面里的身
体，显得如此诱人。
另外一个模特的身材比筱筱要小只一点。但她出的蕾姆几乎只作为「衬托」，
绝大部分的出镜都在扮演拉姆的筱筱。
不对劲，蕾姆的人气不是更高吗。难道就因为拉姆是姐姐？
呸呸呸，张驰摇了摇头，把这乱七八糟的想法甩了出去。
检查完整套图片，「蕾姆」出镜最清晰的画面也就是一个赤裸的背影。虽然
诱人，但绝对不会暴露她的隐私。张驰松了口气，将这套压根不用再进行后期的
图上架了。
为了防止幺蛾子，他还特地做了反盗版处理，并发在了人气最低的「素菜」
板块。没有设置保卖，只贴了几张普通的预览图。
「小紫菜，我把链接发给了他们。他们说可以了。」
「那就好。最近先不要拍摄了吧，我担心后面还有什么事情。」张驰回复建
议道。
「嗯，我听你的。」
「对了，这件事，红绪姐知道吗？」张驰问道。
「我没告诉她。最近一直联系不上她，而且也不想让她担心。」筱筱回复道。
「奇怪。我试试联系红绪姐吧。」张驰回道。
「嗯嗯。这次谢谢啦，小紫菜。」
「应该的。」
闲来无事，他打开管理后台，查看销售记录。
这套图已经有了几十个销量。这可能是因为有人在评论区回复，认出了筱筱
的身体，并发出了「筱筱怎么忽然换路线了」这样的言论。
那个人是很早的客户了，而且他是筱筱的忠实粉丝，认出来并不奇怪。
被他这样一带节奏，筱筱的部分粉丝纷纷慷慨解囊。
但是太过素净的画风终究有局限性。销量稳定在四十左右便停止增长。
第二天，心情大好的张驰被老关一激，便请他吃了顿饭。
与直接上级拉拉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何况老关选了一家价格实惠的川菜馆。
就连啤酒都是他自己掏钱买的，生怕为难了张驰这个实习生。
回到家，张驰有一点头晕。毕竟被老关灌了六七瓶啤酒。兴致上来，老关的
嘴巴便像开闸放水一般，从天南侃到海北。啤酒一瓶接着一瓶。直到自己先不胜
酒力倒下。
打车把老关送到家，然后再乘坐地铁回家，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
刚进家门，他便看到了双手抱胸坐在沙发上的梁若雪。
「回来了？」
「嗯，陪领导喝了点酒。」张驰道。
「我在等你。」客厅没有开灯。黑暗中，唯一能看清的是梁若雪双眼。
「啊？」
「这两天很忙，没有给奖励。」梁若雪道，「今天，给你补上。」
张驰跟在梁若雪的后面，再次进入了她的卧室。
这次，梁若雪竟然直接脱掉了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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