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9-18

　　今天又到了家教的时候。

　　林鹏正已经提前说好今天他不在家，要我自己过去。我试着给林小玲发了微
信，石沉大海，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

　　临出门的时候，正好是中午时分，室友在厨房里做饭，我进去拿了两个饭团
准备在路上吃。他问：「你晚上回来吃？」

　　我摇摇头：「不知道。怎么？」

　　他说：「我今天要去和女朋友约会。」

　　我嗯了一声，抓着饭团临出门前说：「别把家里搞得乱七八糟的，有事情就
去外面开房。」

　　他咳嗽起来，连连摆手：「知道知道……不是，我想说，你记得上次那个学
妹吗？她想问问你有没有空来着。」

　　竹子是他女朋友的昵称，上次他硬拉着我去凑饭局，结果到了之后他和竹子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剩下我和另一个女生大眼瞪小眼。我记得那女生还
挺漂亮的，打扮很精致。不过也就一面之缘，后来根本没联系。

　　我翻了个白眼，说：「你就别操心了。」

　　他气乐了：「我给你介绍女朋友你就这反应？」

　　「晚上回来给你带夜宵。」我关上门就走了，后面传来他的叫声：「带两份！
别忘了竹子。」

　　出门走到公交车站的时候，天上阴云密布，我感觉自己还没等多久，公交车
就来了。

　　这个时间段，上面没什么人。

　　我想：那女生叫什么来着？好像姓何……

　　面貌什么的有点记不清了，不过应该不如林小玲漂亮。

　　话说，我和林小玲究竟是什么关系呢？上一次中了邪一样，我都不知道自己
在干嘛。唯一能确定的是，一碰到她，理智就会崩溃。明明知道是错误的，却还
是难以自持的往下走。

　　或许应该把家教辞了，我又想，随后马上否定：不，不行，我缺钱。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手指已经按在了门铃上面。

　　这就到了？

　　　　　　　　　　　　　　　　嘟——

　　我拉开门，进入电梯，按住」33「，心脏也跟着上升。

　　电梯门一打开，就看到林小玲倚在墙边，低头看着手机。她穿着蓝白相间的
宽大T 恤，短裤，没穿拖鞋，赤裸的双脚踩在地上。

　　上次忘了说，她家的地砖是瓷砖，还好如今是夏末，并不冰冷。

　　「早上好。」我说，迈步走了过去。

　　她微微蹲下身子，探头看了看外面，一把抓住我的手扯进来：「怎么来的这
么晚？」

　　看什么看，你忘了你家住几楼？哪有人会过来啊。

　　我脱了鞋子，林小玲弯着腰从一边拿了两双拖鞋出来，我盯着她翘起来的屁
股，不成想和她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心虚的移开了目光。

　　为了掩饰，我假装没好气的问：「那你要我几点来啊？给你发微信也不回。」

　　「不想看微信。」

　　这下我确实无话可说了，被她拉着走到客厅坐上沙发。

　　直到这时我还握着她的手，我坐着，她站着：「不去书房？」

　　「有什么区别。」林小玲翻了个白眼，在我旁边坐下来，整个人陷入沙发里
面。两条白嫩嫩的小腿悬空晃荡着，拖鞋在脚尖上一点一点，就是不掉下去。

　　不等我说话，她就从茶几下面拿出几张纸，我接过来一看，立刻抬头：「你
成绩这么好？」

　　「我只是不想学习，又不是笨。」林小玲笑了起来，脚尖一甩，拖鞋飞的远
远的，双脚在地面上一蹬，身子就朝我歪了过来，脑袋枕在我大腿上。

　　我才发现她头发湿漉漉的。

　　「那这家教感觉也没什么用啊。」我放下纸，说。

　　「你真这么想？」林小玲仰头看着我，张口漫不经心地吹着头发，「那我跟
爸爸说，叫你下次别来了。」

　　「别啊，我缺钱。」我说。

　　她笑起来，被吹起来的发丝落在嘴边，挡不住银铃般的笑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太小的原因，林小玲的声音非常清脆，又有一种轻盈
感，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上次聚餐的那个女生——

　　她声音是什么样来着？

　　忘了。

　　算了，不重要。

　　林小玲用力掐了我一下：「想什么呢？」

　　我心跳有点快，没敢看她：「没想什么。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喜欢学习？」

　　「又没有用，学的太好还要去乱七八糟的地方。」

　　「现在有用了？」

　　「成绩太差爸爸肯定会把你开除的。」林小玲仰躺着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网球比赛。我不熟悉。悄悄看了她一下，她根本没在看电视，在看着我。

　　我俩目光又一次撞了个正着。

　　这次就没那么好运了。她突然伸手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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