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地抬起了她雪白的颈子,跟着身躯也随之后仰,在强烈的刺激下花房整个湿
透,潺潺蜜浆不停地流出。
谢子衿眉头紧皱,只觉美人花道湿滑紧嫩,自己实在坚持不住,龟头和肉茎
上传来巨大且蚀骨销魂的快感,一股电流从尾椎骨直冲上脑门,他紧咬牙关作最
后冲刺,意在这爆发时候再多感受一下美人的温柔和紧致。
就在这即将崩溃的瞬间,谢子衿突然大吼一声,两颗肉囊顿时精门大开,无
数男人的精液冲出马眼进入了美人的身子。
「凝儿……我来了,我不行了要来了……」
他紧紧顶住了美人的翘臀,粗长的鸡巴抵住了花心口上大量的喷射,肉棒一
跳一跳地射出江河潮流般的精液,灌满了美人的花房。
倾城宫主被情郎最后的疼爱,只觉自己仿佛已经到了瑶池仙境,精液烫的花
心蜜穴让美人的整个娇躯都暖洋洋甜滋滋的,她闭上美目发出娇哼,感受这最美
的瞬间。
两人交合之后不知过了多久,二人一直保持着犬姿交配的姿势,直到美宫主
回头与情郎相视一笑,倾城宫主站起身来让情郎的鸡巴分离了自己的粉穴,精液
和蜜穴滴滴答答如雨一般流落在自己的美腿上。
谢子衿还未反应过来,倾城宫主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情郎身上与他接吻,双手
揽着情郎的后颈,把一对雪胸更是不吝啬地让采花贼捏在手中把玩,肆意妄为。
「舒服了么,凝儿?」
倾城宫主面目含羞,满面红光,被男人滋润了的模样霎是可人。
「嗯!」她娇羞答应一声,又被情郎含住乳房,只听得嘤咛一声,仿佛天籁
之音。
倾城宫主娇羞着说:「子衿,你路途辛劳,早点歇息,不要伤了身子。」
谢子衿嘿嘿一笑:「谢宫主关怀,那……我睡哪?」
倾城宫主娇嗔道:「坏人,欺辱了人家的身子,还问人家这个问题,真是要
把人家羞死你才肯罢休么?」
谢子衿哈哈一笑,与美人红唇轻吻片刻,当下结束洗浴,回到玉人的闺房里,
一丝不挂的两人互相相拥着,说着情话,不多时都睡了。
第十二章、雍州少主
雍州城内,鹅毛大雪如柳絮纷飞,幽静的宅院里只有呼呼冷风,堂内灯火通
明,一个男子手捧圣贤书,一边靠着火炉细细诵读书上文字。
只见那男子头戴冠玉,面若凃脂,温润雅量,器宇不凡,他时不时品着一旁
香茶,声如书生气。
「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他微微点头,又长
长地念:「子曰:三百,一言以蔽之,曰……」
「思无邪!」这时从门外走来一个先生,他身高九尺,袭一身黑色长袍,手
中握着两个太极球不停转动,长发竖起,扎一束白色逍遥巾,墨色的胡子飘逸整
齐,估摸四十五上下的年岁。
他笑吟吟走进房门立在堂前,神光炯炯目视着读书的男子,那男子哎呀一身,
连忙放下书来迎这先生,诚惶诚恐地走到跟前施礼道:「晚生拜见先生!」
那先生连忙搀住男子的手道:「不敢不敢……少主留礼。」
少主笑道:「先生深夜来此,必有缘由,愿请赐教。」
「呵呵呵……不敢不敢,何谈赐教!老夫近日夜多少眠,斗胆来搅扰少主,
方才听得少主挑灯读书,不觉精神抖擞,应上一句,请勿怪罪。」
少主闻言爽朗大笑,道:「哪里哪里……来人,上茶!」
主仆分次而坐,先生道:「适才听得少主读圣贤之书,似乎有所得,肯相告
否?」
少主摆了摆手道:「怎敢在先生面前卖弄,不过是长夜漫漫,无所消遣,虽
在读书,心却不在此地,唉……」他说着就叹了口气,心中忧闷。
「敢问可是为情所困?」
「唉……先生,您神机妙算,我不敢满你,我正是为一女子困诶。」
先生心知肚明,他劝道:「世上情字最难消愁,少主心恋那广寒宫宫主,雍
州城人尽皆知,哪个不知少主真心诚意?她虽不曾倾心与你,少主你却尽显君子
风度,此时早做切割亦为上事,若迁延日月拖泥带水,反而不美。」
「我何尝不知道如此,只是这感情之事,怎能说断就断,说绝就绝,我想忘
却难忘,太难,太难。」
他一边叹息一边喝茶,只觉这香茶入口苦涩难吞,一时竟想饮酒,只是见先
生在不敢。
先生皱着眉头,思忖道:「先主在时,常以事托付于我,今先主仙逝,我受
先主大恩不敢不报,故有一言相告耳。」
「先生但说无妨,正卿洗耳恭听。」
那先生正色道:「今天下太平,无外之忧,内之患,四海升平正是蓄军资,
修城墙之时,少主聪慧过人,胆识无双,做个太平州牧乃是轻松之事,少主年有
二十四正是朝阳之期,正好寻个富贵家美丽的女子娶轿过门,忙时读书闲时狩猎,
恣情惬意安度此生,岂不快活!何必为一极地女子痴情,夜夜想日日思,岁月蹉
跎,日过无追欸. 」
少主叹道:「我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只是天下女子虽多虽美,但在我眼中不
过胭脂俗粉,怎能与广寒宫主相论?只是天作孽我,叫我与她相识,从此思念难
断诶。」
他说罢又是叹息,引得先生心中也不免跟着微叹,他只得转移话题道:「少
主,此事先搁下暂且莫提,我有大事相告。」
「哦?有何大事?」
先生微微笑道:「我前夜观天象,见紫薇星闪烁异常,明亮晃目,斗大如珠,
必有仙子临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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