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在肌肤上滑落,引起丝丝痒感, 我下意识地抹了一下。
本来母亲出于失神状态,也像思索着什么,那眼珠溜转,刚好映到我的模样,擦拭的动作。
这提醒了她刚刚发生的羞耻、淫靡、不堪的事实,她私密部位溅射出的,代表着女人生理高潮巅峰、性欲得到超乎常规的,听起来又有那么些污秽的液体,打到了儿子的口中、脸庞、胸膛, 给他一个淫液淋头。
母亲完全承受不了这一幕,这足矣压碎她所有坚韧,没有任何理由能慰藉她心理挣出一点宁静自洽。
尤其她误会了我的小动作的意思,以为我是终于知道不适、反感了,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面容颤抖,是她最后的倔强,
羞愤到了尽头想哭未哭;反而故作镇静,转过身扯了几张纸巾,扔到我跟前,语气飘忽得很, “擦……擦一下吧……” 。
“活该……知道错了吧……让你起开……你不听不信……非要……”, 睫毛乱颤地说着,语句像珍珠项链断开,不可控制地散乱散落,好像辩解,好像消解这羞耻。
经历这么一幕,我其实满腹骚话,尤其是我自己还性欲高涨,但我内心还是琢磨着,留待其他时刻再说吧,那大概率会有更戳性癖的回馈。
我看母亲的神色,感觉要滑出禁忌情愫了。
赶紧以巨大的振奋、满足、惊奇,又意犹未尽的神情语气,说道, “妈……刚刚…是我十几年来经历过的最舒爽刺激的一刻……” 。
并卖口乖, “妈……你真好~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母亲错愕咋舌,桃眸圆睁,又惊又疑,看我像是看一个神经病一样。估计也腹诽,这混蛋还乐上了, 美死他了。
她喉头滚动了一下。
她拧过脸,劝慰道, “什么都觉得刺激只会害了你~”。
我用清澈真诚的眼神看着她,“难道阿妈你刚才不舒服吗……” 。
她咬着食指指节,不搭理我这句话。
须臾,她放下了双腿,我未来得及再端详的蜜穴情形被垂下的旗袍裙摆遮掩住了。
母亲弯腰,攥着自己的短裤内裤。
我心理一咯噔,这……过桥抽板,卸磨杀驴啊。
我握住了她的手腕,母亲顿了一下,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我,苹果肌提了一下, 眼睑皱了一下,好像在问,你干嘛。
在她的茫然中,我分别提起了她的双脚,让短裤内裤脱离,她坐直了身子, 眸子一沉,一脸不悦地看着我。
我郑重其事地看着她说道,“妈……你还没帮我亲过呢……” 。
“那我不能穿上裤子吗~”,她没好气道。
随后便耳根泛红, “呸呸呸~我没答应你~还想着呢~” 。
我撇嘴道, “我都亲了你这么久了~” 。
她呛道, “那是你自找的……”,又眯眼审视,声音带着某种魔力, “而且……我感觉是你爽着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个小变态” 。
我几乎梗脖道, “你没舒服? !……喷我一脸了……” 。
母亲目光瑟缩,脸色极度不自然,最后还是强忍着看着我,咬牙冲道, “说话能不能文雅点,亏你还高中生~再说,我那是尿急了~”。母亲还没察觉自己说得更不妥了。
尿~更高阶的性事中的污秽,我却听得亢奋到无法呼吸,这种概念头次出现。
我装作回神控诉, “哦~你看你看……你都尿~”,但下面的我实在说不出口了。
便补充其他, “那你更得也帮我亲一下了~” 。
母亲这才醒悟,脸色难看到极点, 即使绯红, 即使妆粉细腻,急忙忙地找补, “不是……那也不是……是……是”,母亲也支吾了。
“你别说这个了行吗~, 无可奈何,只得啐声。
不过我回味了一下,那确实不像是尿,因为从气味、颜色来说都不像,更关键的是,它出来的形态是不规则的一大泼,不是我们认知中拉尿的一道水柱。
可不是尿的话,女人那里怎么能喷这么多水的呢;小鬼子的片虽然更夸张,可我一概当剪辑作假。
真要从实际出发探究,只能仔细盯着它到底是从哪个洞出来的;可这样的时刻是很难捕捉的,即使有征兆,可也是瞬发,加上自身在那种情形下不一定有这个探究意念。
如果真的是……想到这我胯下鸡儿擡头猛烈。
“那你也给我亲一下~” , 我不依不饶。
没等她回应,我又扑了上去,一翻那开衩, 肩膀一顶她双腿, 脑袋再次凑近她腿芯,臀部微擡,泥泞一片的蜜穴朝上完整露出。
母亲慌张推搡喊道, “喂~你又发什么神经~” 。
我幽怨道, “你不亲我~我就继续亲你……亲到你再喷我一脸……” 。
母亲却是不挣扎,就低头,眼波横流,羞怒哑口, “你……你个变态……你还亲上瘾了是吧~”,说着话,母亲的蜜穴收缩了一下,好像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心生紧张。
这让我很想用舌头去阻止它的收缩,即刻往泥沼腥臊的肉缝,舌头一扫。
就这么一小舔, “哼~” , 母亲轻哼一声, 两股战战。
我没继续,擡头,却刚好跟母亲的视线对上,她……似乎出神又好奇,夹着其他复杂情绪,看着我脑袋在她胯下使坏。
她瞳孔闪过惊羞,连忙拧脸。
我继续诉求, “妈~怎么样……就帮帮我嘛~不然我不知道还要在你这里亲多久才罢休”。
她鼻息粗重而急速,咬牙切齿的 ,即使别过脸,也能感受到她此刻就像面对一个玷污自己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是她至亲,她也会在某种时刻妥协甚至沉沦,可在心理建设没完成前发生大尺度交流还是令人不爽、憋屈。
可又不舍得伤害这个男人,无论是言语还是动作。
有些时候,妥协还有余地;发难就彻底破裂了。
母亲一直在艰难地维持某种平衡。
她佯怒道, “随便你~反正我做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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