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没那么轻易,可一直这么“惠”也不是办法啊。
我看回我的阵地,即母亲的蜜穴。
变态的天性又浮现。似乎这么亲蜜穴无法将母亲带到那种羞耻到投降的地步了,看她这反应,尽管还“内敛含蓄”,可分明像是习惯了,享受上了,美得她。
虽然这是做儿子应该的,我自身也能有极大心理满足,但实际的生理满足也得要到啊。
上一场“亲密”戏中,母亲蜜穴潺潺出水,这才过了不久,股周,腿根,臂缝和菊蕾,仍是“黄泛区”。(草拟吗,写到这个词我就想狠狠咒骂蒋光头)
与蜜穴肉唇肉缝尚有嫩红,红褐相比,菊蕾周围,肤色褐色一片,蜜液蔓延下,原本的纹路皱褶遁形,如今的观感,就好像这里只是一块色素沉淀的印记,谁能看出有个小小的孔洞呢。
不是我对此情有独钟,而是这里实在离蜜穴太近,离正常性观念太远。
无论是口舌还是男根进入上面的蜜穴,这菊蕾总会明晃晃地暴露在你眼前,还被你器官扫弄到。
最人之常情的是,当女人的私密地带吞吐你的性器官,实在是控制不住要拨弄一下这娇羞的菊蕾,况且还有种恶趣味得逞的刺激,因为挑逗这里,足矣令所有性格的女性感到羞愤不安。
我意识到,这是个突破口,当然也是我早就想挑逗的部位了。
我规规矩矩地用舌头在母亲阴蒂上顶了一下,又收回。
“嗯……”,母亲舒展地媚吟出声,无需其它言语,这种诱惑的声音就能催促男人奋进,是最好的鼓励。
下一舔,我舌尖在那菊蕾上一点,舌头感觉涩涩的,人在性欲高涨的时候,本质是暴戾的,当然暴戾不代表会做出暴力的行为,但怎么也会是反常的言行,也不会联想到什么令自己不适膈应的事物,全是本能,没有文雅。
“呀……”, 母亲应该是只感到一阵刺挠刺痒,屁股还轻扭了一下, 自然的躲避反应,菊蕾如含羞草被触碰一般紧缩了一下。
她好像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
继续,我舌头压了上去,在母亲小巧的菊蕾皱褶上扫刮了一下,并撩动着舌头,道道菊纹反印在我舌苔上。
我也是感受到了异样的刺激,小腹更加的燥热。
健康的菊蕾,小巧可爱,感觉是个假装矜持的小姑娘,很难不让人惦记,并欺负它;它能激发母亲最重的不安与羞耻、难为情。
“啊!我的天!黎御卿~你往哪里亲”,母亲如大梦初醒,声音突然响起,尖锐而错愕,像是被惊醒的鸟儿,她猛地抓着我的头,将我脑袋提起一点,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我像个放弃了生念的死囚, 固执地低头,舌尖不仅在母亲菊蕾上横扫,还刻意地往里面钻,虽然顶不开这个小洞,也引得这里不安的收缩,带动着母亲臀缝的颤抖。
“呀~别……别弄这里……你疯了~这是真的脏~”, 她连连惊呼,推着我的脑袋,屁股想往后移,但空间不多,我无缝追上, 舌头肆虐着迷人的菊蕾。
“不要……黎御卿~放过这里~啊哼~”, 可言语挣扎间,母亲居然也哼出了奇怪的声音。
我觉得差不多了,便擡头,说道, “妈……你那里我都不嫌弃……我知道你洗过澡了~不亲这里也行……那该你了~” 。
母亲的脸上,除了震惊和愤怒,还慢慢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那羞耻像一团火,在她胭脂红粉白嫩的脸上蔓延开来,从脖颈一直烧到耳根,让她那张原本媚艳的脸庞,此刻显得有些扭曲。
她全身颤抖着,从齿缝挤出一句, “你! 你太过分了! ” 。
“怎么过分了~好像啊妈这里,被亲也有感觉的……是不是”,我好想窥探到某种秘密,说道。我心跳得像要挣脱胸膛,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和些微的罪恶感。
现在连诉求都丢到后面了,貌似挑逗这里确实有巨大的趣味性。
我压着母亲的臀腿,就在她眼皮底下,贪婪地舔弄她的着菊蕾,那劲头恨不得把上面的纹路皱褶抚平,恨不得舌尖化作肉棒龟头,钻进母亲最难为情的私密部位。
“啊~你个变态……” ,“停……停啊黎御卿……在怎么能亲那个地方……”,她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尖锐的嘶喊,像是一只受伤的母兽。
但最后也会“哼…嗯……”地哼唧,甚至蜜穴也来凑热闹,溢出滑腻清澈的媚液。
母亲另一只手终于落了下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她的力气很大,大得让我有些吃痛,但那疼痛却更像一种刺激,让我的神经更加亢奋。
头颅绝不退避。
“别……啊哼……别继续了……妈求你了”,我对她的哀呼充耳不闻。
舌尖甚至在菊蕾上嗦溜。
“呀………不能这样……这地方…羞死啊妈了…天啊…呀……”,她慌张地叫喊着,双手开始撑着椅子把手,要直起上身,这样也能逃离。
可除非她压断我手臂,不然就被我卡住。
逃离无果。
“呃……听话黎御卿……你亲别的地方啊妈不说你…但不能是这里” 。
其实之间我也触摸过亲过,但今天这么明晃晃的被她尽收眼底,还持续这么久,难怪能激发她巨大羞耻心,极度的局促窘迫。
“马上停下~妈答应你了……妈帮你” 。
我简直比设定的机器还快速反应,立马擡头,暗藏成功的喜悦,略带感动地问道, “真的?” 。
母亲眨眼,好像想眨出眼泪一样,张着嘴唇呼吸,眼神那不再是单纯的羞愤,而是一种混合着屈辱、痛苦、和一丝丝难以置信的复杂情绪。
沉吸一口气,她的唇, 才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仿佛要将所有呼之欲出的情绪都压抑下去。
我适时好言宽慰, “妈……我真不嫌弃…你要是接受不了…最多我以后不乱来了”。
“你不舒服的事我绝不干! ”, 渣男承诺又来了。
我说完,母亲眸子映着火光明明灭灭,好久才适应;我感觉她一切的凶悍与坚持,都如沸水浇雪,消失无踪,可也感觉不能轻易地让我这么过去。
“你还有多少变态的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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