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他回答了，秦妃觉得自己正渐渐掌握主动权。
她继续问：「闻哪里？」
「你需要知道这个？」
「我问你要闻哪里？」
男人的喉结蠕动，吞下口水，说：「闻脚。」
「我丝袜脚的位置？」
「对。」
男人说着，裤裆竟然开始胀大。
秦妃问：「你想知道我丝袜脚的位置的味道？」
「明知故问，对，想。」
「如果是臭的呢？」
「臭的更好。」
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睛像要喷出火来，目光急切地往秦妃全身上下凝视。
「臭的更好？」
「对，臭的更好。」
「好吧，你还要做什么？」
「我还要闻。」
「还要？……闻哪里？」
「是连裤袜吗？」
「是，怎么了？」
「那我要闻胯裆。」
「胯……你要闻我的……」
「对，胯裆，我要闻你胯裆的味道，闻你胯裆里有多骚，你胯汗是什么味的，
你那里是不是也有尿味屎味，你的屄是不是臭带鱼味。我肏，你这样的女神，职
教城第一美女，下面到底是香的，还是比别的女的更臭？！」
「你觉得这很重要？」
「这他妈不关你的事，你到底是卖？还是不卖？」
秦妃假装犹豫了一下，在男人面前撩起了裙子，她的手伸进职业装包臀裙里，
将连裤丝袜脱了下来。而朱家贵的眼睛直了，根本不敢眨，看着秦妃的丝袜被脱
到大腿上，然后向下到了膝盖，露出她冷白的大腿肌肤。
接着丝袜脱到小腿，她将右脚从鞋子里脱出来，轻巧地单脚站着，她一定是
练过舞蹈吧，竟然有如此的平衡力。
丝袜从脚尖上脱下来，白皙的脚趾和晶亮的脚趾甲惊鸿一瞥，接着那弓型优
美的脚儿收进高跟鞋里，只露出细腻光滑的脚背。
美人儿又如此脱掉左脚的丝袜，她做完这一切只用了十来秒，动作轻盈优雅，
举止若舞。
「给我！」男人欲火中烧，额角冒汗，裤裆里支起帐篷。
秦妃用一根手指挑着刚刚还紧贴着她下半身的丝袜，说：「我要的东西呢？」
男人动得飞快，将优盘插到连接线上，在键盘上一阵敲，然后拔了优盘，扔
给秦妃，说：「都在里面了！」
「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求求你给我！」
「好吧。」秦妃苦笑，将揉成一团的丝袜向他扔过去。男人飞扑出来，跪到
地上才将那轻盈的丝袜接住。
果不其然，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丝袜拉开，找到脚的位置，然后用力按
到自己的口鼻上。
「喔肏！」他大力呼吸，不断将味道吸入鼻腔，一时间竟然再也说不出话来。
随后他又找到连裤袜的裆部——那刚刚才包裹着秦妃的私密处，还带着她体温的
地方，风暴般吸入着。
秦妃觉得自己没必要再观看这一幕了，将优盘收进包里就要走。
「等一下！」朱家贵喊出来。
「还有什么事？我们的交易结束了。」
「等一下，你不想知道我会怎么评价你下面的味道吗？」
「不想，再见。」
「极品，应该是我闻过的最……等一下！我还有一笔交易！」
「说。」
「今天早上，颜华的礼堂断电了？」
「你想说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会断电吗？我知道。」
他知道？他怎么会知道？
秦妃问：「这次你又想用什么做交易？」
「你猜？」
第九节
颜华的大门已经封闭了，黄棣和翘楚翻过围墙，胡桃伊却也跟了过来，她从
围墙上跳下来，翘楚接住她，说：「你真的没必要跟我们一起去。」
「你们是要和朱家贵谈交易，但是你们没什么可以给他的，最后谈不成只能
白跑一趟。」
黄棣不客气地说：「你又能给他什么？」
「至少我和他算是有交情。」
「就凭你和他上过床？」
「就凭我和他上过床，不可以吗？」
黄棣跨上摩托车，说：「那你和他的交易也结束了，我自然有办法让他开口。」
「什么办法？踢他一脚？打他一顿？你们太小看他了。」
「那家伙嘴很硬？」
「他是个什么都没有的人，活得没意思了，不怕死。你威胁他没用，但如果
能让他乐一乐，他就什么都愿意给你。」
「所以你想凭你和他上过床的交情，来让他帮我们？」
「是，我就是这么想的。」
「幼稚。」
翘楚说：「皇帝，桃伊是想帮我们，你别这么不近人情。」
「要带她你带，我这辆车坐不下。」
三人骑两台摩托车往朱家贵所在的小楼跑，远远地就看见那边闪烁着火光，
火势似乎在飞速扩大，将夜空映成橙黄色。
黄棣暗道不好，狂拧油门冲刺过去，见着火的果然就是河边的那栋小楼。
着火点应该在七楼，那里的窗户浓烟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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