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他惊骇的是,楚清竹非但没有半分羞涩,反而伸出那温软的小手,轻轻握住了那滚烫的硬挺,学着某种她所熟知的模样,竟是上下套弄起来!
“楚……楚姑娘!你……你这是作甚?!”李肃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自下腹窜起,直冲头顶,又惊又窘,连声音都变了调,忙不迭地便要去推开她的手。
楚清竹被他一推,手上动作倒是停了,却抬起头来,一脸天真无邪地望着他,那双杏仁眼中满是纯然的好奇与不解,反问道:“咦?我在寨子里,常常见那些阿哥阿姊们这般呀!阿哥们那话儿若是这般硬挺起来了,阿姊们便会这般抚弄,听阿婆说,这样阿哥们便会觉得十分受用快活呢!我看你方才也这般……便也试试,莫非……弄得你不舒服了?”
李肃听得她这番石破天惊、却又偏生说得理直气壮、天真烂漫的话语,一时间竟是瞠目结舌,无言以对。他脑中飞速闪过儒宗典籍中关于巫族的记载——“巫家……民风彪悍,不重礼法,为求子嗣繁衍,于阴阳交合之事,素来……素来开放……男女相悦,或……或当众行之亦不为奇……”他心中暗道:“原来如此!她自幼生长于斯,耳濡目染,竟是将此等……此等闺房之事,也视作寻常不过的行为了么?”念及此,再看楚清竹那双纯净无邪的眼眸,方才那份惊骇与羞恼,竟是不知不觉间消散了许多,只剩下满心的哭笑不得与荒谬之感。
楚清竹见李肃并未强硬推拒,只是一脸哭笑不得的模样,便又将注意力放回手中那物事之上。她那双缠着黑色护手的素手,虽瞧着纤细,动作却颇为大胆直接,又带着几分生涩的好奇,继续在那昂扬硬挺之上,不疾不徐地上下撸动起来,同时抬起那双清澈无邪的杏仁眼,追问道:“喂,你还未说呢!到底……到底舒不舒服呀?”
李肃只觉下腹那股邪火被她这般毫无顾忌地撩拨着,早已是烈焰腾腾,偏生又对上她那纯然无邪、只求答案的眼神,心中真是又羞又窘,又……又确然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意自尾椎升起,弥漫全身。他面色涨红,几番欲言又止,终是拗不过那直白坦荡的追问,只得含糊其辞,带着几分无奈赞道:“呃……楚姑娘这手法……确然……确然是令在下……颇感……嗯,舒服的……”随即又忙不迭地补充道,“然则,楚姑娘,此等……此等亲密之事,按理说,乃是男女双方情意相投,确立了……确立了名分之后,方可……方可行之的。并非……”
“哦?是么?”楚清竹听得他说舒服,脸上立时露出几分满意与自得的神色,仿佛自己的技艺得到了肯定一般,手上动作也未曾停下,反而更添了几分兴致。她一边继续那撸动的动作,一边歪着小脑袋,依旧是那副理直气壮的傲娇模样,说道:“这个我自然晓得!寨子里的阿哥阿姊们若是彼此看对了眼,好上了,那阿哥便会将他这硬硬的肉棒,插入阿姊身下那软软的小洞洞里头去,那才是真正的好事呢!”她说到此处,似是想起了什么,又理所当然地续道,“可眼下,我又没让你将这物事插入我的小穴呀!不过是……不过是这般用手帮你抚弄一番罢了。这有甚么打紧的?我瞧着寨子里,那些要好的阿哥阿姐彼此间,或是相熟的阿姊帮着阿哥,有时也会这般玩笑的。想来……想来朋友之间,这般做做,应当也是无妨的罢?”
李肃听得她这番“高论”,只觉哭笑不得,心中更是明了。原来这少女并非全然不知情事,只是于其中细微之处,却是一知半解,更兼以她巫家寨中那相对开放的风气自行推断,竟是将这等私密之事,也当做了朋友间可以随意施为的寻常玩笑了。他心下苦笑连连,暗道:“罢了,罢了,她既这般以为,想来也并非有意轻薄于我,只是……只是这认知,与我中原礼法,实是差之千里了。看来那典籍中所载巫族性事开放,亦非指毫无界限,只是于场合、频次上不甚避讳,其根本,想来仍需男女双方情投意合方可。是这小妮子自己懵懂,将事情想岔了去……”
楚清竹那双缠着护手的素手,虽是初试云雨,然天性聪慧,兼之方才听得李肃那半推半就的“舒服”二字,心中更是得意,手上动作便也愈发大胆起来。她只觉手中那物事滚烫坚挺,脉络贲张,随着她的撸动微微颤抖,似乎蕴藏着无穷的精力,心中亦生出几分奇异的满足感。
她手上动作不停,那双清亮的杏仁眼却又瞟向了李肃。见他面色潮红,呼吸粗重,眼神迷离,显是舒服到了极致的模样。她心念一动,忽地想起昨日他初见自己沐浴完毕时,那目光直勾勾落在自己双足之上的情形,当时只觉他有些失态好笑,此刻想来,莫非……莫非他竟是喜欢自己的脚不成?
这念头一起,楚清竹心中那份巫家女儿不拘小节、乐于尝试的天性便又占了上风。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好奇,竟是想着:“既然他爱看我的脚,那……用脚来替他抚弄这物事,岂不更能教他快活?”
主意已定,她手上动作便缓了下来,随即身子微微后仰,将那双缠着黑色护手的纤手向后撑在了柔软的床褥之上,支撑住娇躯。同时,那双修长匀称、裹着踩脚袜式样黑色缠足的小腿便轻盈地抬了起来,朝着李肃腿间伸去。
但见那双玉足,粉嫩的脚趾与秀气的脚跟在乌黑缠布的映衬下,愈发显得莹润诱人。她将两只小脚并拢,足心相对,足弓紧贴,那柔软的脚掌与微凉的黑布便轻轻触碰到了李肃那早已硬挺如铁、热度惊人的阳物之上。
李肃只觉身下一阵异样的温软滑腻之感袭来,与方才手掌的包裹抚弄截然不同,那触感更为细腻,带着布料的微凉与肌肤的温软,不由得浑身一颤,低哼了一声。
楚清竹见他反应,更是确认了自己的猜测,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浅笑。她足弓用力,将那两只并拢的小脚形成一个紧致的“足穴”,恰好将那粗硕的肉棒夹在当中。随即,她腰肢微摆,那双玉足便开始模仿着方才手上的动作,夹紧了那阳物,缓缓地上下滑动套弄起来。
这般用足交合,滋味更是别有不同。那肉棒被包裹在两片温软柔韧的足心之间,感受着足弓曲线的紧密贴合与按压。黑色的缠足布料本就光滑,此刻沾染了李肃自身分泌出的些许清液,更是滑腻异常,每一次上下滑动,都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舒爽摩擦。而那十个粉嫩小巧、未被包裹的脚趾,则如同灵活的触手一般,时而蜷曲起来,轻轻搔刮着柱身根部与囊袋,时而又舒展开来,用那圆润的趾尖,似有若无地擦过顶端那最为敏感的马眼之处,引得李肃身子阵阵颤栗,几欲失控。
尤其是当她足跟并拢,向上滑动之时,那坚挺的头部便会深陷入她足心形成的柔软凹陷之中,被那温软的皮肉与微凉的布料紧密包裹、研磨,带来一阵灭顶般的快感。而向下滑动时,柱身又会在那滑腻的“足穴”中畅快穿行,感受着每一寸肌肤都被那柔韧的足弓与滑腻的缠足布细细摩擦、抚慰的极致淫靡。李肃只觉自己仿佛要被这双奇异而诱人的玉足榨干吸髓一般,口中已是忍不住发出了压抑的粗重喘息。
楚清竹正自沉浸在这般新奇而有趣的“抚弄”之中,忽觉自己双足间夹着的那根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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