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田文皓能听得更清楚，她刻意发出了“啧啧”的水声和压抑的低喘。
湿润的粉舌不停地舔舐着那根沾满了津液后变得乌黑油亮的巨根。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大胆。她的小舌从龟头一路向下，舔过那一道道虬结贲张的青筋，最后来到了沉甸甸的卵袋上。
那张曾经清纯可爱的娇俏小脸，此刻正主动地伸到耸立的巨根侧面，用自己白皙滑嫩的脸蛋来回蹭弄着滚烫的棒身，像一只正在向主人撒娇讨好、争宠献媚的小狗。
田文皓死死地盯着前方，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后视镜里，女友那副卑微又淫荡的模样，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视网膜上。那湿滑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更是像魔音贯耳，在他脑中反复回响。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在不住地颤抖。他想，就这样一脚油门踩到底，撞上前面的护栏，大家一起死了，是不是就解脱了？
可是他不敢。
他甚至连重踩一下油门，发泄一下情绪的勇气都没有。
他只能麻木地开着车，听着身后那让他灵魂战栗的声响，感受着自己的世界观被一点点地拆解、重塑。
不知过了多久，那声音终于停了。
叶凡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唾液。她邀功似的看着杨帆，小声说：“帆哥，干净了。”
杨帆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真乖。”
他将叶凡重新拉回怀里。叶凡满足地依偎着他，自然而然地牵起了杨帆的手，十指紧扣，仿佛他们才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车子继续在高速公路上行驶。后座是温情脉脉的呢喃软语，前座是死一般的沉寂。
田文皓终于把车开到了高铁站的停车场。
三人拿着行李下车，走向进站口。杨帆一手拉着行李箱，另一只手依旧霸道地搂着叶凡的腰，叶凡也小鸟依人地靠着他，两人亲密无间。田文皓则像一个多余的、卑微的跟班，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
进站口就在眼前，电子显示屏上滚动着车次信息。田文皓的列车即将开始检票。
他停下脚步，准备上车。
杨帆也停了下来，他牵着叶凡的手，像个男主人一样，对着田文皓告别。
田文皓看着他们，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还是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说出了那句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话：“我妈……还有凡凡，就拜托你照顾了。”
他甚至没敢直视杨帆的眼睛，说完就低下了头，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
杨帆搂紧了怀里的叶凡，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才对着田文皓露出一个“你放心”的笑容：“放心吧，兄弟。你在外地好好学习，家里有我呢。你女朋友，我帮你用着，保证不让她闲着。等你回来了，我再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那……那我就放心了。”田文皓木然地点了点头，仿佛真的得到了什么郑重的承诺。
叶凡在杨帆的怀里，也转过头来对田文皓告别，她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红晕，声音甜美：“文皓，路上注意安全呀。”
她的关心听起来那么真诚，却又那么刺耳。
田文皓看着她，鬼使神差地又叮嘱了一句：“凡凡，你……你要及时吃避孕药呀。我没回来的时候，你可别……别怀孕了。”
他害怕，他怕自己回来的时候，女友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别人的种。那将是他无法承受的最后一击。
叶凡听到这话，脸上一红，仿佛被说中了心事，她伸出小拳头，在田文皓的胸口上娇嗔地捶了一下：“哎呀，讨厌！我一直都在吃的好吗！你放心，我等你回来。”
这一拳，轻飘飘的，却像一记重锤，砸在了田文皓的心上。
“我等你回来”，多么动听的情话，可此刻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充满了讽刺。等他回来做什么？等他回来，继续看她和别的男人承欢吗？
田文皓再也说不出话，他伸出手，最后拥抱了一下自己的女友。
叶凡也顺从地靠在他的怀里。这个拥抱很短暂，也很疏离。就在田文皓搂住她的那一刻，他突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叶凡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流了出来，浸湿了她的裙子，也似乎沾到了他的裤腿上。
是杨帆刚才射在她身体里的东西。
太多了，满得装不下了。
田文皓的身体猛地一僵。
叶凡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身体也变得有些僵硬。但她很快就在田文皓的怀里轻声说：“好啦，快去吧，车要开了。你就放心走吧。”
她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慌乱，只有催促。
田文皓缓缓地松开了她。
“各位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G3292次列车现在开始检票……”
田文皓深深地看了叶凡一眼，然后，他像是鼓起了最后的勇气，低头吻向了她的嘴唇。
叶凡没有躲闪。
两唇相接的瞬间，一股又涩又腥的味道，立刻充斥了田文皓的口腔。
他知道这是什么。这是几十分钟前，叶凡跪在那个男人身下，为他“清洁”时留下的味道。是杨帆精液的味道。
田文皓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他强忍着没有吐出来。他闭上眼睛，将这屈辱的味道，连同自己的爱情和尊严，一起咽了下去。
这个吻只有一秒钟。
他松开她，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向检票口。他不敢再看她，不敢再看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秒，就会彻底崩溃。
刷身份证，过闸机，走向站台。
田文皓的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他找到了自己的车厢，登上了列车。
车门即将关闭。
他走到车窗边，忍不住向外望去。
站台上，杨帆正亲密地搂着叶凡的肩膀，而叶凡则踮起脚尖，在杨帆的脸上用力地亲了一下。然后，两人一起转过身，对着他所在的车窗方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用力地挥着手。
他们看上去就像一对送别好友的恩爱夫妻。
阳光照在他们身上，那么温暖，那么和谐。
而田文皓，就像一个被抛弃的、无关紧要的过客。
高铁缓缓开动，窗外的景象开始后退。那两个挥手的人影，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最后消失在视线里。
田文皓靠在冰冷的车窗上，眼泪终于无声地滑落。他知道，从今天起，他失去的不仅仅是女友，还有他的母亲，以及……他作为一个男人，所有的尊严。
另一边，看着高铁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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