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只有在夜深人静、孤独感最强烈的时候,才会被欲望所困扰。
可现在,有时候,仅仅是白天在厨房里,切菜时,看到一根修长、坚硬的黄瓜;或是在电视上,看到一个男演员的吻戏;甚至……只是在阳台上收衣服时,闻到儿子T恤上那股独有的、混合着汗水和阳光的荷尔蒙气息……
她的小腹深处,就会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热流。然后,那片神秘的花园,就会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变得泥泞不堪,将她的内裤,都浸得湿透。
她只能,在每一个欲望翻涌的夜晚,更加频繁地,用自己的手指,或者那根冰冷的玉石滚轮,来安抚自己那越来越焦渴、越来越贪婪的身体。
而她不知道的是。
墙壁的另一边,有一双耳朵,正将她那越来越难以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听得一清二楚。
第二十章:餐桌上的「休战」
那碗粥,成了继汤药之后,母子二人之间,又一个无声的「约定」。
每天早上,苏晴醒来时,餐桌上总会有一碗热气腾腾的、不重样的早餐。有时候是皮蛋瘦肉粥,有时候是加了枸杞和红枣的小米粥,有时候,甚至是一碗卧着漂亮溏心蛋的鸡汤面。
而陈默,总会像掐好了时间一样,在她走出卧室的那一刻,背上书包,走到玄关。
「妈,我走了。饭在桌上。」
永远是这句,简单,平静,不带任何多余的情绪。然后,就是关门声。
苏晴从一开始的默不作声,到后来,会隔着遥远的距离,轻轻地,「嗯」一声,作为回应。
这个「嗯」字,轻得像一片羽毛,却也重得,像一块巨石,落在了这个冰封已久的家里,激起了一圈小小的、却意义非凡的涟漪。
改变,是从一个周末的早晨,开始的。
那天,苏晴起得比平时早了一些。当她走出卧室时,陈默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
抽油烟机「嗡嗡」地响着,平底锅里,是煎培根发出的、「滋啦滋啦」的、充满了幸福感的声响。
阳光从厨房的窗户里照进来,将少年那清瘦而挺拔的背影,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温暖的金边。
苏晴的脚步,鬼使神差地,停住了。
她就这么站在厨房门口,静静地,看着那个曾经还需要她踮起脚尖才能够到的孩子,如今,已经能熟练地,为她烹饪一顿丰盛的早餐。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丈夫的影子。
以前,每到周末,丈夫也是这样,系着围裙,在厨房里,为她和儿子,准备着爱心早餐。
她的眼眶,一瞬间就红了。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专注,陈默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转过了头。
四目相对。
空气,瞬间凝固了。
陈默似乎也没想到母亲会起这么早,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妈……你醒了?」他下意识地,想用身体挡住身后那片忙碌的狼藉。
而苏晴,却像是没有看到他的窘迫一样。她只是看着他,眼神里,是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一种无比复杂的、混杂着怀念、欣慰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的柔光。
「我……我来帮你吧。」
她说。
这是这场冷战开始之后,她对他说的,第一句,完整的话。
陈默的心,狂跳了一下。
「不……不用了,马上就好了。」他有些手足无措地拒绝着。
可苏晴,却已经走了进来。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很自然地,从橱柜里,拿出了两个盘子,又从消毒柜里,拿出了两副刀叉。
然后,她将煎好的培根和鸡蛋,盛进盘子里,又将烤好的面包片,摆在旁边。
整个过程,两人没有任何交流。
只有锅碗瓢盆,偶尔发出的、清脆的碰撞声。
但就是在这份沉默中,那堵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无形的冰墙,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融化,坍塌。
最终,当两份一模一样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西式早餐,被摆在餐桌的两端时。
苏晴没有像往常一样,将自己的那份端回房间。
她只是拉开椅子,在陈默的对面,缓缓地,坐了下来。
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暖洋洋地,洒在餐桌上,洒在两人之间那片,曾经被冰冷和死寂所填满的,空隙里。
陈默低着头,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煎蛋,蛋黄缓缓地流了出来,像一轮小小的、金色的太阳。
他能感觉到,对面,母亲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
那目光里,不再有之前的警惕和冷漠。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的……
温柔。
第二十一章:深夜的厨房
那顿沉默的早餐,像一个休战的信号。
虽然母子二人之间,依旧很少有语言上的交流,但家里那股令人窒息的冰冷氛围,却确确实实地,消散了。
苏晴不再将自己锁在房间里。
她会在陈默做饭的时候,默默地走进厨房,帮他洗菜,递盘子。
她会在陈默看电视的时候,端着一杯热茶,静静地,坐到离他最远的那个沙发角落里。
而陈默,也心照不宣地,配合着母亲的节奏。
他不会主动和她说话,打破这份来之不易的宁静。他只是会在吃饭时,很自然地,将她喜欢吃的菜,推到她面前。会在她看电视睡着时,轻轻地,为她盖上一条薄毯。
这个家里,开始重新充盈起一种,虽然诡异,却也无比和谐的「烟火气」。
而这种和谐,在夜深人静之后,会变得愈发……浓郁。
那碗「安神汤」的药效,似乎越来越强了。
苏晴的睡眠质量,虽然好了很多,但她身体里那股无名的燥热,也变得越来越难以抑制。
有时候,她会在半夜,被自己身体里那股汹涌的春潮,活生生地「热」醒。
她感觉自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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