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爷却不管。他掐着她的腰,一寸寸往里推进。每推进一点,玉梨就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身体像被钉在原地般僵直。龟头碾过敏感的前段,撑开层层褶皱,粗大的棒身一点点没入,硬生生把她紧窄的甬道扩张成完全贴合他尺寸的形状。蜜液被挤得四处飞溅,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却仍旧不够润滑——那种生涩的摩擦感,让她疼得浑身冒冷汗,额头的碎发全湿了。
“看,清清白白的大学生,也就这点本事。”他咬着她耳廓,声音带着恶意的笑,“老子才进去一半,你就哭成这样?”
玉梨哭得更凶了,泪水混着鼻涕糊了满脸。她拼命摇头,却又不敢真的挣扎,只能小声抽泣:“我……我只有过一次……真的……太大了……我受不了……”
又是一记缓慢却凶狠的挺进。
“啊——!!!”
这一次,整根十九厘米的巨刃终于有一大半没入。玉梨的腰猛地弓起,像触电般剧烈颤抖,子宫口被龟头狠狠顶到变形,酸麻与剧痛瞬间炸开。她眼前发白,喉咙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脚尖死死蹬地,试图往后缩,可熊爷的手像铁箍一样把她固定在原地。
“乖,慢慢就松了。”他低声哄着,却带着恶劣的笑意,“你看,你的小逼已经在吃我了。”
玉梨羞耻得想死,可身体却在极度恐惧与疼痛中分泌出更多液体。内壁被彻底撑开,火辣辣地疼,却又在疼痛的间隙生出一种可怕的饱胀感——像被彻底填满,连呼吸都带着那根东西的节奏。
终于,在她几乎要晕厥的瞬间,熊爷猛地一沉腰,整根巨刃“噗滋”一声彻底没入,龟头狠狠撞开子宫口,直抵最深处。
“呜——!!!”
玉梨的尖叫终于破喉而出,声音凄厉得像被撕碎。她整个人软成一滩水,瘫在熊爷怀里,浑身剧烈颤抖,阴道壁因为剧痛和极度扩张而疯狂痉挛,一阵阵绞紧入侵者,像要把那根巨物夹断。
疼,太疼了……可那种被彻底撑开的饱胀、被彻底占有的恐惧,却在疼痛里生出一种诡异的麻痒。
熊爷满意地低吼,开始缓慢抽动。每拔出一寸,都带出大量透明的蜜液和一丝淡粉色的血丝;每送进去一寸,玉梨就发出一声破碎的哭喘,腰肢不受控制地轻颤。
“哭什么?”他咬她后颈,“一会儿你就知道爽了。”
玉梨只能哭,哭得嗓子都哑了,却在每一次深入时,发出细细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轻……轻一点……真的……太大了……我……我受不了了……”熊爷体型庞大,一九二厘米的身高,九十五公斤的肌肉与脂肪,像一座会移动的肉山,将仅有四十六公斤的周玉梨完全笼罩。那种压迫感本身就是最极致的暴力——她整个人在他身下渺小得像个孩子,被彻底吞噬。
他不再满足于浴缸边的缓慢研磨,粗暴地将玉梨从冰冷的瓷砖上拖起,像拎一只湿透的猫,直接扔到真皮沙发上,让她仰面平躺。
玉梨还没缓过神,熊爷已抓住她湿漉漉的脚踝,粗鲁地把她那双纤细的长腿扛到自己宽厚的肩膀上。她的膝弯几乎贴到胸口,身体被折成一个近乎九十度的屈辱角度,臀部被迫高高翘起,雪白的花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处刚刚被巨物强行撑开的入口,此刻红肿得可怜,微微张开,像一张被欺负狠了的小嘴,还在细细地抽搐。
“别……这样好疼……”她带着哭腔哀求,声音又轻又软,像只受伤的小动物。
熊爷根本不听。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根沾满她体液、青筋暴绽的巨刃,龟头还亮着水光,尺寸大得吓人。他用手扶住,重新抵住那可怜的入口。
这一次,他没有急着全根没入,而是故意缓慢地、一点点地往里送。
“嘶……”
玉梨倒抽一口冷气,十根脚趾瞬间蜷紧。那颗龟头又开始挤进来了——明明刚才已经进去过一次,可她的身体像有记忆似的,死死收缩,入口又变得紧窄无比。龟头的棱冠卡在最紧的那圈嫩肉上,怎么推都推不动,硬生生把入口撑得发白,嫩肉外翻,像一朵被强行掰开的娇花。
“太紧了……”熊爷粗喘着,声音里带着病态的兴奋,“小姑娘,你这下面怎么跟没开过苞似的?”
玉梨哭得更厉害了,眼泪顺着鬓角滑进头发里:“真的……只有过一次……求你慢一点……我真的会坏掉的……”
她越哭,那里就越紧。熊爷只好停下来,用龟头在那小小的入口处来回碾磨,逼得她又分泌出更多液体。湿滑的声音在包间里回荡,黏腻而淫靡。
终于,在她浑身发抖、几乎要晕过去的时候,龟头“啵”地一声,再次挤开了那道关卡。
“呜——!”
玉梨的哭声猛地拔高,身体像被钉住一样僵直。粗大的棒身一寸寸没入,内壁被再次强行撑开,那种火辣辣的撕裂感又回来了,比第一次更清晰——她能清晰感觉到每一道青筋在自己体内刮蹭,每一寸嫩肉都被迫贴合他的形状,像被烙铁活生生烫开。
“疼……疼……我不行了……”她哭着摇头,手指死死抓住沙发边缘,指节发白。
熊爷却越送越深。十九厘米长的巨物一点点消失在她娇小的身体里,直到最后,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口,顶得那处柔软的宫颈瞬间凹陷变形。
玉梨的尖叫终于破喉而出,声音凄厉而破碎。她整个人弓起腰,像虾米一样蜷缩,双腿在熊爷肩膀上无助地颤抖,脚趾蜷得死紧,湿透的白棉袜里渗出冷汗。
那种被彻底填满的感觉太可怕了——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那根东西钉穿了,连呼吸都带着它的节奏。子宫口被顶得发麻,阴道壁因为极度扩张而疯狂痉挛,一阵阵绞紧入侵者,像要把那根巨物夹断。
熊爷低吼一声,开始缓慢抽动。
每拔出一寸,都带出大量透明的蜜液和一丝淡粉色的血丝;每送进去一寸,玉梨就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腰肢不受控制地轻颤。
“哭什么?”他俯身咬她耳垂,声音粗哑,“你看,你下面已经学会吃我了。”
玉梨只能哭,哭得嗓子都哑了。可身体却在极度恐惧与疼痛中渐渐起了变化——内壁被彻底撑开后,那种火辣辣的疼慢慢混进了一丝诡异的麻痒。每次龟头撞到最深处,她就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带着哭腔的抽气:
“呜……别那么深……我……我受不了……真的要坏掉了……”
她的声音软得像在撒娇,却带着最真实的恐惧与羞耻。
熊爷听得血脉贲张,动作逐渐加快。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湿黏的“啪啪”声,节奏越来越重。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